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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大蠻的身上傳來一陣濃烈的酒氣,躺倒在後座上一動不動。齊總苦笑道:“我怎麼知道,我讓楊總回來籤一單重要的合同,楊總卻在我辦公室裡罵了半天的娘,也不知道受了誰的閒氣,一個勁兒往自己肚子裡灌酒,勸都勸不住”
司機瞟了年輕人一眼,欲言又止。
齊總會意,滿不在乎道:“他是尤爺派來的人,有話你就說,不用有所顧忌”
司機聽到尤世龍的名字,頓時對年輕人肅然起敬,恭恭敬敬地打了個招呼,這才朝齊總道:“這不九個月前放給金水華庭的那筆款,說什麼也收不回來,天哥就正收拾那個開發商呢”
年輕人舒服地靠坐在座椅上,擺弄著手裡的墨鏡,淡淡道:“欠了咱們的錢不還,還把大蠻逼成這幅樣子,那小子有一套啊走,我去會會他,看看他是不是長了三頭六臂”
司機為難地望向齊總,齊總只好點點頭:“就按白少爺說的辦,走吧”
楊大蠻已經醉得不省人事,齊總便成了司機的主心骨,只好依言發動了車子,朝東海路居民區的地下室方向駛去。齊總說完這句話,像是被抽乾了所有的力氣,身子像麵條一樣癱軟在車座上,司機卻並沒有發覺。
寶馬車緊隨在商務車後面,在樓區內七轉八拐,停在一排車庫最末尾的地下儲物室外。三名保鏢魚貫下車,幫忙將楊大蠻攙扶下車,司機剛想上前,卻被年輕人用手臂攔住:“欠債不還的老賴在哪兒”
司機沒有多想,快步走到一個地下室的鐵門外,按下了門上的對講鈴:“是我,天哥回來了,把門開啟”
年輕人一馬當先,親熱地挽住齊總的手臂,一起走進了陰暗潮溼的地下室裡。司機落下兩步,想看看楊大蠻酒醉得難不難受,卻被其中一名保鏢攬住了腰。那名保鏢的手如同老虎鉗子一樣有力,緊緊鉗住了司機的身體,裹挾住司機的腳步。司機迫不得已地跟著向前搶了幾步,這才隱隱意識到有點不對勁,不過卻已經晚了。
其中的一名保鏢,早已將地下室的鐵門從裡面牢牢反鎖住,司機用眼角的餘光瞥見,齊總的臉上寫滿了苦澀,登時明白過來,剛想放聲大喊,引起同伴的注意,後腦勺突然傳來一陣劇痛,眼前一黑,立刻俯身跌倒在堅硬的水泥地面上。
地下室裡還有三個楊大蠻的心腹兄弟,見狀紛紛撲了上來,年輕人嘿嘿一笑,挾持著齊總躲到一邊,身後的三名保鏢壓根沒把這幾條小毛魚放在眼裡,三拳兩腳,一個照面便把對手打昏在地,只是沒有下黑手要命而已。
年輕人圍著被囚禁的開發商轉了幾圈,一把摘掉開發商頭上罩著的黑布袋,看了看那張佈滿血汙的臉,嫌惡道:“怎麼被人揍成這幅德行,誰讓你欠錢不還,真是活該”
年輕人朝四下裡打量了一遍,這才讓三名保鏢將開發商扔到一邊,把昏昏沉沉的楊大蠻捆在椅子上,這才朝齊總露出一個無害的笑容:“真是辛苦你啦”
第370章 名播四海
是夜,四間房村。
經過一下午的胡吃海喝,凌陽已經喝掉了二斤白酒,在兩個老頭子的虎視眈眈下,並沒敢動用異能分解酒精,此時已經臉色紅得像火龍果一樣,差點一頭栽倒在炕上呼呼大睡。
九指老道和拄拐老者,看上去風燭殘年的衰老模樣,喝起酒來卻十分兇悍,酒到杯乾。雖然只是用了很小的酒盅,一盅只能盛滿三錢白酒,不過耐不住頻頻舉杯,喝十個就是三兩,一百個就是三斤十足的烈度白酒。
凌陽連續喝了六七十個,終於不勝酒力,坐在炕上直晃,大著舌頭朝九指道長道:“我就納悶了,四海堂說白了就是丐幫,您老人家就是全天下要飯的頭兒,跟射鵰英雄傳裡的洪七公一樣為什麼偏偏要打扮成牛鼻子老道的模樣,住在一個和尚廟裡,還供奉著一尊邪教裡的無頭雕像”
老道同樣喝得紅頭脹臉,拈起一粒油炸花生米,細細品嚐著滋味:“佛本是道,盜亦是道,天下萬事萬物,到底脫離不了一個道字這個道,不是道士的道,也不是道路的道,而是道理的道。無論是丐、娼、帝、卒,乃至於蛇、蟲、羽、鱗,都在道理輪迴之中,又分什麼你我彼此”
“九哥說的對”拄拐老者欣然舉杯,一飲而盡:“九哥說得痛快,當浮一大白”
九指連連謙虛擺手,陪了老者一杯,臉上不無得意:“偶有所感而已,七弟休要取笑”
拄拐老者名號廖七兒,是要門四海堂中的元老,“七兒”取的是“乞兒”的諧音,寓意著本身的堂口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