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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裡企業經濟的實力,讓投資方能夠更加放心縣城的經濟環境。
從縣委大樓到恆運公司的距離雖然不願,但是道路上的積雪,清理得並不十分徹底,所以凌陽將車子開得很慢。
凌陽的心裡一片紛亂,一方面要權衡華宇和恆運之間的合作關係,以及同浦東的敵對狀態;還要憂心楚婉儀承受的“傀儡術”操控。李叔並沒有把整件事情向凌陽和盤托出,唯恐凌陽心急,企圖強行破解楚婉儀身上的異能術法,造成不可挽回的後果,只是隱晦地透露一點給凌陽知道,以免凌陽對楚婉儀誤解太深。
這兩件事情還沒有理清頭緒,沉寂多時的許冰又跳了出來,跟表面上看來毫無關係的劉大壯扯上了關係,讓凌陽一度崩潰。正一頭霧水時,融資會上又冒出一個莫名其妙的蔣哈維。蔣哈維方面大耳,看上去頗有大將之風,不過凌陽始終覺得,蔣哈維這張臉一定在那裡見過,只是一時間想不起來而已。
凌陽心裡藏著太多的事情,大腦一直高速運轉,甚至出奇地沒有沒有趁機調笑楚婉儀。楚婉儀的心裡也是思緒萬千,自打從荊陽市回來以後,楚婉儀同凌陽的接觸越多,對於凌陽那種異樣的感覺便越來越強烈。
剛剛在會議室裡,達莎一番充滿了暗示的話語,一直在楚婉儀耳邊迴盪。楚婉儀本就是冰雪聰明的女人,從達莎對凌陽的態度上,判斷出兩人實際上的交往,並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樣簡單。
楚婉儀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不停地把玩安全帶上的鐵釦,如果是李叔這樣熟悉楚婉儀的人在場,一定能從她手裡的小動作上看出來,楚婉儀的內心十分焦慮,才會有這樣的外在表現。
楚婉儀不斷偷偷瞟向專心駕駛車子的凌陽,好幾次鼓起勇氣,想跟凌陽說點什麼,卻看到了凌陽大理石雕刻般的側臉。午後的陽光十分慵懶,透過玻璃窗透射到凌陽臉上,原本微不可見的細細汗毛清晰可見,被陽光度上了一層淡金色的光亮,楚婉儀突然覺得,這個男人長得還挺英俊的。
“我想起來了”
凌陽突然發出一聲驚呼,狠狠一掄方向盤,腳踩剎車停在了路邊。凌陽一直在想,為什麼對蔣哈維的臉那樣熟悉,腦中突然靈光一閃,想起那天去葉凡家敲詐的時候,在葉凡的豪宅裡見到的女子,那個名叫羽馨的嬌俏佳人,眉眼間跟那個海龜蔣哈維,有著七八分的相似之處,連說話的語氣和微笑的神態都如出一轍。
有了這樣的線索,再聯想到蔣哈維是葉凡親自介紹來的,蔣哈維的騙子身份,幾乎可以被凌陽敲定。因為凌陽的急剎車,楚婉儀的身子猛然向前一傾,安全帶將胸口勒得生疼,登時發怒道:“好端端的你又抽什麼瘋,就不能好好開車嗎”
話未說完,楚婉儀的腦海裡突然閃過一段模糊的影像。似乎在遙遠的過去,楚婉儀也像現在一樣,坐在凌陽的車上,凌陽似乎下車找一名老者算命,楚婉儀則在車上笑得前仰後合。
這個片段雖然有些模糊,但是楚婉儀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當時的心情,凌陽在算命攤前無奈的表情,在這段電影般的影像裡,越來越清晰,如果這只是楚婉儀一廂情願的幻想,除非楚婉儀已經瘋掉了。
楚婉儀終於可以確定,自己跟眼前的這個男子,有著深刻的過往,只是不知道由於什麼原因,自己已經選擇性地失去了記憶。楚婉儀雖是精靈般通透的女子,此刻也不禁迷茫若失:回憶可以輕易抹去,但是感覺依然存在。楚婉儀這才深深地理解,什麼叫做相逢不識,什麼叫做咫尺天涯。
楚婉儀來不及仔細梳理這段突如其來的奇妙感覺,只見凌陽已經手舞足蹈地大笑起來,狀若癲狂。楚婉儀放下心事,第一次主動接觸凌陽的身體,用略帶涼意的玉手探了探凌陽的額頭:“不發燒呀,怎麼突然瘋瘋癲癲的”
凌陽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抱著肚子,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儲存卡,塞進車載播放器裡面,點選了觸屏上的播放按鈕。
楚婉儀好奇地湊過去看了一眼,只見螢幕上正上演著一出激動人心的肉搏戲碼,男豬腳正是在招標會上立下大功,志得意滿的葉副縣長。葉副縣長手指間夾著一隻細長的香菸,舒服地仰靠在沙發上吞雲吐霧,一名女子則伏在他的雙腿間,賣力地逢迎侍奉,場面十分少兒不宜。
“你你這個下作的登徒子怎麼給我看這種東西”楚婉儀看了一眼後,頓時雙頰飛霞,杏目直豎,當場就要發作。
凌陽趕緊安撫住楚婉儀即將暴走的情緒,指著影片裡的女豬腳道:“我真沒有別的意思,我不是讓你學習他們的姿勢和動作,只是讓你看看裡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