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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以為遇到了索命的鬼魂,撒腿朝門外跑去,剛剛跨出一步,眼前便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拳頭,直接轟擊在越宗年的腦門上,一下子把越宗年打暈了過去。
甜寶的身影從屋內顯現出來,由透明開始凝結出實質的血肉,嬌嫩的臉蛋被風雪凍得紅撲撲的,低頭望了望越宗年的臉:“怎麼這樣不抗揍,一下子就昏倒了,真沒趣呀”
羅圖從門外閃身而入,山鷹緊跟其後。羅圖摸了摸甜寶的腦袋錶示讚賞,隨後同山鷹一起四處探索屋內的情況,終於找到了地下室掩藏的入口。山鷹的手裡拎著一個旅行袋,裡面裝著的不少東西,分散著藏到各個角落裡,上來後重新掩上門,朝羅圖做出一個ok的手勢。
羅圖會意,在越宗年面前蹲了下來,大拇指在他頸部大動脈上重重一按,越宗年於是暈得更加深沉了,看來沒有幾個小時的時間,根本醒不過來。三個潛入者小心收拾好留下的痕跡,門口早已橫七豎八倒下了兩個打手和一隻惡犬,此刻也被抬上車帶走,車子剛剛開出東港市的範圍,車門便被開啟,將兩人一犬扔進了道旁的排水溝裡,很快被雪片淹沒。
第248章 離合圓缺
越宗年是被一陣尖銳而紛亂的警笛聲吵醒的。
越宗年從地上爬起來,強忍住頭疼欲裂,瞪大了眼睛,屋子裡卻依然一片昏暗,於是摸到了電燈開關,屋子裡頓時亮了起來。
“不許動警察”
越宗年還沒反應過來,房門已經被一腳踹開,十幾名全副武裝的東港特警衝了進來,四五隻防暴槍同時指向了越宗年的腦袋。兩名特警衝到越宗年身後,用虎軀將越宗年死死壓在身下,當場上了背拷。
越宗年掙扎著揚起頭,絕望地嘶吼道:“為什麼抓我,我什麼都沒做為什麼抓我”
一隻大頭皮鞋重重踢在越宗年的嘴巴上,越宗年當場吐出了兩顆和血的門牙,再也難以開口。其餘的特警四散開來,仔細搜尋著,一寸角落也不肯放過,很快找到了地下室的入口。僅僅過了兩分鐘,地下室裡接連傳出報告聲:“發現情況”
“報告,我這裡也有”
“我這兒也有”
五名特警將防暴槍背在身後,抱著大堆的東西上來,一股腦擺放在桌子上,只見桌面上擺滿了裝有白色顆粒的塑膠袋,還有兩小盒精緻的香菸,只是菸絲的縫隙裡,塞進了細小的藍色粉末,還有數量龐大的管制刀具、私刑道具,甚至還有兩隻“氣狗”和一大包火藥鉛丸,可謂是鐵證如山。
越宗年此時已經被架了起來,看見了桌子上的東西,眼睛差點瞪出了眼眶,嘴裡囫圇不清道:“不是我的,這些東西都不是我的,有人嫁禍我,有人要害我”
“越老三你是什麼樣的貨色,難道我們會不知道只不過一直沒有抓到你的把柄而已,這回非得讓你蹲一輩子不可”特警隊長立了大功,心裡喜悅異常,有力的大手一揮:“留下兩個人把守現場,通知包片分局和緝毒大隊同時接入,收隊”
雖然剛過了中午,只是越下越大的雪片,把整個天地填充成了徹頭徹尾的一片茫白,呼嘯的狂風到處肆虐,使得道路上的能見度很低,別說看不見一個行人,就連來往的車輛都少得可憐。凌陽和羅圖早已在出城的路口匯合,焦急地等了半天,胖子和蝮蛇才駕車姍姍來遲,三車前後尾隨,朝著湯圓縣城的方向駛去。
凌陽開啟了車載通訊臺,訊號受到暴風雪的影響,發出陣陣刺耳的脈衝聲。不過還是依稀傳來蝮蛇一貫陰沉的聲音:“事情已經辦妥了”
凌陽沒有多問,這些老江湖說辦妥了,就一定不會出現差錯,於是將車子交給小白操控,自己則跨越到後座上,把甜寶和陸穎的女兒抱在懷裡,對老太太說道:“您老受苦了,我們真是陸穎的朋友,受託把你們接回去見面,您就放心吧”
老太太老淚縱橫,只知道一個勁兒地道謝。小女孩天真不諳世事,又剛剛喝了一大杯熱乎乎的牛奶,伸出小手同甜寶抓撓著玩兒成一團,已經完全將所受的苦難拋到了腦後。
凌陽把小女孩抱在懷裡,感覺不到多大分量。小女孩的身上隨便披著一張髒兮兮的床單,手腳和膝蓋上滿是泥汙,散發出一陣酸腐的氣息,粗糙的臉頰瘦得凹陷下去,沒有一點小孩子應有的滑嫩和光澤,凌陽心裡一酸,差點流下淚來,手掌按在小女孩的背上,強忍住錐心的不適,勉強壓制住封印的力量,抽離出異能之力,溫養著小女孩的身體。彷彿只有這樣做,凌陽的心裡才會好受一點。
甜寶讀懂了凌陽的心思,模仿出“治療者”的波頻,示意凌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