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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男人都是一個德行還說什麼遠走高飛,一旦我人老珠黃,還不是一樣棄如敝履”
羽馨拿起茶几上的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冷然道:“我吩咐你的事做得怎麼樣了什麼還要等一陣子羽華我告訴你,如果你不是我一奶同胞的親哥哥,我說什麼也不會把你從窮山溝裡帶出來,還把這麼重要的事交給你去辦沒想到我錯信了一個純粹的窩囊廢,一天到晚只知道喝酒玩兒女人,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要不是我一直努力牽制著越澤,你這會兒恐怕已經被他給連骨頭一起吞了進去”
電話那邊傳來一個男人的爭辯聲,聽聲音口齒不清,似乎已經喝了不少酒。羽馨更加生氣,卻也無計可施,只好放緩了語氣,苦口婆心勸道:“老傢伙已經在幫我們運作,很快就能拿到這塊地的鉅額融資貸款,那可是上億的錢我早就打聽過,有幾個國家是沒有引渡條例的,你到了那裡,用這些錢過日子,什麼香醇的美酒沒有哪個金髮碧眼的姑娘不主動投到你懷裡你好好想想吧”
電話的另一邊沒有任何回應,只傳來女人嬌媚的勸酒聲,男人的笑聲和碰杯聲,過了半天,羽馨哥哥的聲音才從電話裡傳出:“知道了知道了,你就放心吧,我心裡有數”
“你有個屁的數”羽馨憤憤地結束通話電話,秀眉皺成一團,恨不能立刻飛過去,當場訓斥羽華一頓。不過想起自己葉凡很快就會回來,羽馨還是暫時壓下了心頭的怒火,轉身朝樓上走去。
羽馨從未成年一直被葉凡睡到成年,犧牲不可謂不大。葉凡畢竟只是一個縣裡的副職,得拿出很多灰色收入去打點上級,還要供養國外生活的妻女,所以手裡儘管有錢,但是有限得很。葉凡愛煞了羽馨,傾盡所有,每個月也只能拿出幾萬塊錢,供羽馨揮霍。這些錢包養一個普通的女孩,也許綽綽有餘,不過對於已經見過無數大場面的羽馨來說,這些錢甚至不夠買上一隻國際名牌的包包,或者是開上一場混亂藥品濫性派對。
羽馨的目光很毒,看準了葉凡的權利和地位能夠帶來的巨大回報,所以一直堅忍著,直到縣裡的文化宮重修,羽馨磨了葉凡好久,這才拿下這個建築專案。因為不相信任何人,羽馨把親哥哥羽華從老家調過來,作為這個專案的負責人,。羽華一直在鄉下生活,沒見過什麼世面,書讀得也少。為了穩妥起見,羽馨又找到自己以前傍過的一個建築商,也就是越澤。
這個專案本來是縣裡牽頭,但是縣裡的其他領導都忙著招標會的事情,於是這個重任便落在了葉凡頭上。作為縣裡的福利事業投入,負責人應該是建設局整個單位,建設局負責管理整個專案的招標,承建,資金,材料,施工等等。
但是葉凡膽大胡搞,而且為了便於從中得利,把整個工程交給了羽馨的哥哥和“朋友”,不僅在縣裡劃撥的資金基礎上,又挪用了一部分低保金作為私人投資,在文化宮周邊大肆購買地皮,準備新蓋小區和寫字樓,準備自己做開發商。甚至還向銀行施加壓力,用一個皮包建築公司的資質做抵押,從銀行中套出了上億的貸款,這筆錢卻已經被羽馨盯上了,還找來了另一條惡狼越澤幫忙吞下這筆鉅款。
越澤不僅常年在建築業摸爬滾打,什麼賺錢就做什麼,為了利潤可以不顧一切,是一個典型的流氓騙子。突然接到這樣一個大活兒,心花怒放,很快重新跟羽馨勾在一起。羽馨為了騙到鉅額的銀行貸款,只能順從了越澤。沒想到越澤是一條養不熟的毒蛇,漸漸開始壓制住了羽華,把專案開發權搶奪到自己手裡,成為了實際上的幕後負責人,羽華卻不思進取,在越澤的慫恿和支援下,整日出去花天酒地。羽馨眼見事態已經超出了自己的控制範圍,於是親自同越澤談判,雙方都有把柄捏在對方手裡,談判進行得很成功,均滿意收場。
羽馨一邊往樓上走,一邊責怪自己引狼入室,恨不得越澤立刻去死。想到這裡,羽馨眼前一亮,自言自語道:“對啊,我早怎麼沒想到呢如果他死了,不就塵歸塵土歸土,一了白了了嗎”
羽馨沉吟半晌,這才回過神來,握拳敲了敲儲物室的門,不耐煩道:“你他嗎到底怎麼回事,換個衣服換那麼久,裡面有男人在幹你嗎快點給我滾出來”
過了幾秒鐘的時間,羽馨剛想再次捶門,門卻吱呀一聲從裡面開啟,一個神情怯怯的少婦從裡面走了出來,垂頭站在羽馨的面前,個頭要比羽馨矮上一些:“我穿成這樣,很不習慣,能不能換一套衣服”少婦聲如蚊吶。
少婦長相中上之資,算不上多麼出彩的漂亮,卻自有一股柔順的氣質,低眉順眼的惹人憐愛。她被越澤要求,穿著一條黑色真絲鏤空連體短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