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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要做的,只剩下對凌陽和羅圖的信賴,還有耐心的等待而已。
雖然高十一已經挫骨揚灰,不過誰也不能預料完全,暗處是否還隱藏著其他的異能者,正虎視眈眈地惦記著要楚婉儀的命。凌陽和羅圖已經出去辦事,小白和大龍三兄弟,則寸步不離地守在楚婉儀身邊,不敢有須臾離開。
李紅袖和楚婉儀十分談得來,在前呼後擁的保護下,帶著楚婉儀四處逛街購物,去美容院保養面板,甜寶樂顛顛地跟在後面,混吃混喝得不亦樂乎。
為了節省時間,凌陽和羅圖各自選定了目標,分頭行動。
按照李紅袖提供的人名和地址,凌陽打了一輛計程車,七拐八拐進一個衰敗的城中村,下車後,踩著髒兮兮地小路,在低矮破舊的平房巷弄間穿行。
這個城中村的位置並不偏僻,只是位於火車道附近,按照相關的法規制度不能拆遷,被周圍林立的高樓包圍在中間。原本的住戶大多在市區買了樓房,將原本的老宅低價出租,所以這裡的租住者,大多是沒有戶口和正經工作的閒散人員,魚龍混雜。
有些不法之徒盯上了這片三不管的混亂區域,開設了不少地下賭坊和廉價的按摩室,使得這裡更加烏煙瘴氣,而且村中地形複雜,多有僻靜的小路,執法者一旦接到舉報,還沒等進入,就已經被無處不在的哨子發現,把賭局和按摩室裡的客人轉移離開,令執法者們頭疼不已。
紙單上清楚地寫著一個門牌號碼,凌陽卻頭疼不已,因為到處充滿了違規搭建的小棚子,牆體和社群公示欄上,已經貼滿了招租和各色的小廣告,幾乎每家每戶的大門上,都殘留著褪色的福字和對聯,根本看不到什麼門牌號碼。
凌陽無法,只能隨便找了一家食雜店打聽一下。
食雜店的老闆,是一個幾乎掉光了牙齒的老頭子,叼著一支廉價的紙菸,正用鐵棍撥索著火爐裡的蜂窩煤,熱情地為凌陽指路道:“沿著這條衚衕,一直往裡走,然後往左拐,門口堆著一堆破爛,院子裡栓了頭驢的就是”
凌陽道了聲謝,順便在小店裡買了兩條煙,和紙盒裝著的本地白酒,按照老頭的指點,很快找到了一個堆滿廢品的院子,兩間低矮的草房頂上,煙囪正冒出濃濃的黑煙,瀰漫著一股塑膠燒焦的味道。
一頭灰色的叫驢拴在一根鐵柱上,臥在雪地裡嚼著乾巴巴的草料,見到凌陽進院,扯起嗓子嚎叫起來。
聽到驢叫聲,屋子裡傳出一個不耐煩的聲音:“sorry,午休時間,暫停服務,有破爛下午再送來老子還要喝酒呢”
第343章 神經錯亂
聽到男人粗豪的嗓音,凌陽笑了笑,邁步朝草屋走去。腳下不小心踢到一個高音喇叭,喇叭裡傳出早已錄製好的廣告,內容不外乎收購舊冰箱彩電和廢棄煤氣罐,居然用普通話,韓語和英語,分別播了一遍。
凌陽撿起電喇叭,關掉了上面的開關,瞬間感覺這個收破爛的傢伙十分高階大氣上檔次:這是要把收破爛的偉大事業,做到面向全世界的節奏啊
推開用泡沫板包住的房門,一股熱烘烘的氣息迎面撲來。
屋子裡很潮溼,到處堆滿了金屬雜物和舊報紙,一隻花狸貓懶洋洋地趴在報紙堆上,兩隻前爪撥弄著一個毛線球。屋裡充滿了酸腐的氣息,沖人欲嘔,凌陽捏住鼻子,朝裡屋探了探頭,甕聲甕氣道:“請問,馮思思在家嗎”
一個鬍子拉碴的黑臉大漢,正盤腿坐在炕桌上喝酒,看到凌陽賊頭賊腦的樣子,粗著嗓子哼了一聲:“在,有話進來說。”
凌陽提起手中的菸酒,在大漢面前晃了晃,這才走到火炕邊,自來熟地在炕沿邊坐下。大漢見到凌陽手裡的酒瓶,頓時雙眼放光,隔著桌子探出一隻手,一把將白酒拎了過去。
迫不及待地擰開瓶蓋,大漢甚至等不及倒進杯子裡,直接對著瓶口館幹掉了半瓶,這才不滿地咕噥道:“老糧食局的酒廠越來越糊弄人了,也不知道往裡面勾兌了多少工業酒精,喝著眼睛都疼”
凌陽目瞪口呆,試探著將香菸遞了過去:“您抽支菸歇歇,酒要慢慢喝,要不很傷身體的。”
大漢雖然一個勁兒地說酒不好,還是把剩下的半瓶也灌進了肚子裡,這才操起筷子,挑起面前大海碗裡的麵條,三兩下塞進嘴裡,又吃掉了一堆滷雞蛋,和一根粗大的火腿腸,這才滿足地拍著肚皮,靠在煙燻得黑漆漆的牆上休息。
大漢隨手從炕頭拽過一把光禿禿的小掃帚,折下一根細棍剔牙,眯著眼睛道:“人生在世,活的這麼努力,不就是為了在泡麵里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