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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買賣的過程中受過貝勒爺父親的幫助,彼此都掌握著不為人知的把柄,所以湯原縣城建局的一把手把電話打給東哥的時候,東哥權衡利弊之下,還是滿口答應幫他把兒子藏起來一段時間。
東哥心知肚明,這三個小傢伙就算再紈絝再白痴,也不會頂著這麼猛烈的風頭出來鬧事。而且據夜場的負責人描述,鬧事的人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在不同的地點同時進行,十三太子只來了兄弟三個,再厲害也不會像哪吒一樣長出三頭六臂,能分身惹禍,所以只剩下了蓄意栽贓這一個可能性。
“這幾個崽子禍闖的不小的啊,我說怎麼跑得這麼遠像躲喪一樣,居然惹到了這麼多厲害的傢伙”東哥有節奏地輕拍著大腿命令手下道:“以不變應萬變,這幾個小崽子死活倒是沒什麼關係,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哪路神仙居然敢跑到我的地頭上來攪風攪雨,咱們這些過夠了逍遙日子的老傢伙也該動動筋骨啦”
給讀者的話:
熱烈慶祝二貨特工章節過百,晚上喝幾杯去
第102章 生不如死
貝勒爺渾然不知已,自己經被凌陽設計捲入了一個深不見底的漩渦,跟兩個兄弟喝得爛醉之後,甩出一把鈔票在桌子上,結完帳勾肩搭背地出去,又找了一家規模不大的按摩室,各自挑選了一個身材長相還都過得去的小姐瀉火。
終於把憋了好幾天的一股邪火,一股腦地傾瀉在三個**不止的小姐身上,三兄弟酒也醒得差不多了。貝勒爺身上有錢心裡不慌,思忖著剛才沒折騰夠,回到那間小牢房一樣的藏身處怪沒意思的,於是找來按摩店的老闆娘,談好價錢又帶走了三個小姐,準備帶回去好好玩兒上一宿。
貝勒爺也知道隱匿行蹤,不過這些小姐本來就是坐地戶,眼裡只有錢不認人,根本不管你是什麼來路,所以才放心地帶人回去。要是放在以前,像這種一身婦炎潔味兒的低等貨色,貝勒爺甚至不屑於看上一眼,不過現在畢竟不比在家,哪敢大張旗鼓地去鬧市繁華區出入高檔會所,只能在這麼一小塊區域活動,畢竟聊勝於無。
酒是色媒人,酒後興奮的貝勒爺興致高漲,開門把小姐粗暴地一把推進臥室,關上房門後一下子撲了上去,獸性大發地把小姐兩條大腿上緊箍著的黑色絲襪撕得粉碎,按倒在地板上大肆撻伐起來。這時另一間臥室和客廳裡,同時響起了銀靡的女孩嬌喘聲和老四老七的銀笑聲,看來也都迫不及待地動手了。
貝勒爺生平第一個愛好就是玩女人,十分精於此道,吞下兩粒美國原裝進口的藍色衛哥小藥片後更是如虎添翼,臥室內頓時春色無邊,水陸並進花樣百出,鮑魚共菊花一色,皮鞭共蠟燭齊飛。小姐們本來就做熟了的生意,無論遇到多麼變態的客人都能配合得天衣無縫,何況這幾個冤大頭足足付了五倍的嫖資,樓下還有媽媽派來的打手徹夜接應,不用擔心出事,故而更是使盡了渾身本事應和,把貝勒爺弄得欲仙欲死。
折騰了半宿的貝勒爺最終精疲力竭,藥勁過後裹著一條毛毯沉沉睡去。睡到半夜酒渴難耐,貝勒爺按摩著快要裂開的額頭出去找水喝,看到寬大的沙發上老四老七各自抱著一個白花花的身軀,鼾聲如雷,地上扔滿了撕壞的情趣內衣,不爭氣的老四腦袋上還套著一條黑色的丁字褲,睡夢中時不時伸出舌頭舔上兩口,似乎在品嚐著難得的美味。
貝勒爺翻出一瓶純淨水一氣喝乾,快要冒煙的喉嚨才感覺清爽了不少,赤著腳對著馬桶釋放完憋了半宿的存貨,一時毒癮發作,伸手到馬桶水槽後面摸出了藏好的皮包,開啟後頓時大驚失色,所剩不多的酒意瞬間化為冷汗滲出了脊背。
只見鼓鼓囊囊的皮包裡成包的白粉已經不翼而飛,取而代之的是真正的高筋麵粉,由於受潮結成了不少硬塊,一個被咬了一口的半拉蛋黃派赫然夾雜其中,滑膩而濃香的蛋黃餡上黏著一張小紙條,上面龍飛鳳舞地寫著:哥知道你藏起來的是毒品,哥不吸毒也不販毒,拿走這些白粉是為了教育你江湖險惡,驚採絕豔之輩層出不窮,以後藏東西最好藏得隱蔽點兒。你們家的鑽石和帶有你指紋的手槍哥也拿走了,一會兒就扔到松花江裡沉底。別問哥為什麼,哥不缺錢花,哥就是想看看能不能撬開你家這麼精密的門鎖。告訴你,哥就是這麼有技術,就是這麼任性,就是這麼的年少輕狂此致,敬禮。
貝勒爺氣得睚眥欲裂,把手裡的紙條撕得粉碎,衝出來幾腳踹醒睡得深沉的三個小姐,胡亂扔了幾件衣服把她們推了出去,重重地關上大門。沒有徹底從睡夢中清醒過來的小姐們恨恨地咒罵了幾聲,套上外套手挽手走下樓梯,在樓梯口匯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