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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正好一個朋友家的哈士奇剛生完小崽,於是我把小乖送到朋友那去寄養,只是可惜了這樣一隻草原之王,整天跟那些哈士奇混在一起,變成了這個樣子唉”
“唉”凌陽也跟著嘆了口氣,忽然肚子裡傳出一陣咕咕的響聲,凌陽這才想起三人已經在這兒乾坐了半天,連一個上來招呼的服務員都沒有,不禁有些惱怒,呼喝道:“怎麼沒人點菜啊,人都哪去了。”
店裡實在太忙,喊了幾遍還是沒人理,凌陽氣沖沖地跑到前臺經理那兒拍起了桌子,怒道:“我說你們家是店大欺客怎麼著,我們都進來半天了也沒人管管,就算進來三個要飯的你們也該騰出個人來攆攆吧”
看到客人不滿意了,經理連忙賠笑將凌陽請回座位,連連道歉不迭,掏出一個電子點菜器親自為三人服務,還信誓旦旦地表示要免費贈送店內配置的酸梅湯一壺。凌陽毫不領情:“贈送飲料什麼的我們不稀罕,但是我請你尊重我們的人格,不要一邊招呼我們一邊玩兒手機”
楚婉儀見凌陽露怯,趕緊在桌下輕輕踢了凌陽一腳,示意凌陽閉嘴,經理也哭笑不得地解釋自己手裡的電子產品,並不是手機而是點菜器,凌陽這才轉怒為喜,小東則以手加額,做仰天長嘆狀,挪了挪椅子堅決跟凌陽劃清了界限,表示自己跟凌陽這個沒有見識的事兒精根本不認識。
一頓飯足足吃了三個多小時,凌陽跟楚婉儀聊得很愉快,表示自己會盡快出院,繼續投入到工作事業當中,凌陽拒絕了楚婉儀要驅車送自己回醫院的好意,貼了貼小東的臉頰目送二人離開,這才急吼吼地往秦璐約好的地點去了,渾然沒有注意到身後一臺掛著首都牌照的黑色轎車裡,傳來一道夾雜著痛心失望和無比酸澀的複雜目光。
直到凌陽離開,黑色轎車裡的駕駛員,一位鬢髮略顯斑白的老人才緩緩開口,聲音渾厚而穩健:“冰兒,就是這小子嗎”
許冰縮在副駕駛的位子上泫然欲泣,硬挺著否認道:“不是他,我剛剛認錯人了。”
做父親哪有不瞭解自己女兒的,老人伸出手溫和地輕撫著許冰的髮絲,柔聲道:“有些時候,感情會矇蔽你的理智,讓你失去客觀的分析能力,事情也許不像你想象的那樣,要知道世事無常,單看一件事情的表象說明不了什麼,不要一個人獨自陷入揣測和糾結裡不能自拔,要學會去真誠地詢問,去面對,去解決,好嗎”
人老奸,馬老猾,老人遭萬丈紅塵裡打了大半輩子滾,眼光毒辣的很,從離別的一幕便分析出事情的大概:凌陽跟楚婉儀分別時彬彬有禮地相互道別,並沒有戀人之間的依依不捨,不過兩人眼神躲閃,默契地沒有形成哪怕一點的交集,這說明兩人之間的關係有些微妙。至於那個小男孩,他的作用好比兩個人之間的潤滑劑,正下意識地為兩個人的深一步接觸做調和,看來自己這個傻女兒今後的愛情道路還曲折的很哪。
凌陽可不知道身後發生的一切,輕車熟路地趕到約好的房間門外,下意識地三長一短敲起門來,房門開啟,一身運動服的秦璐出現在自己面前。
秦璐今晚依舊走的是一貫的清純路線,高高豎起的馬尾,不施粉黛的精緻素顏,一身合體的運動服顯得青春活潑,讓人一看就覺得連自己的身上都充滿了活力。
“進來坐”秦璐硬邦邦地甩出一句,自己則跳上床盤腿坐好,擺出一副上級領導接見下屬的高高在上的可惡樣子,待到凌陽像個小學生般在自己面前的小板凳上坐好,才趾高氣昂道:“你就是個沒籠頭的馬,好不容易才抓到你,來吧,把你最近一段時間得到的訊息仔細說上一遍,不要有任何遺漏。”不知道為什麼,秦璐一看到凌陽氣就不打一處來。
凌陽倒是沒有在意秦璐的態度,沉吟道:“當初你交給我的相關資料很完整,恆運確實是恆遠集團實質上的子公司,這一點從恆運定期向恆遠集團上繳財務報告這一點就可以看出來。”
“這兩個公司把這樣簡單的關係弄得複雜化,私底下偷偷摸摸地來往,表面上卻沒有實際上的往來賬,的確令人生疑。”
凌陽猶疑道:“你們懷疑恆運為恆遠集團洗黑錢也不是沒有道理,因為不合情理的地方太多,我在公司裡也聽到一些閒言碎語,雖然只是風聞,不過事必有因,前一陣子我接觸到了恆運財務的一些內部資料,分析了他們的流水走向,我覺得單靠那幾個倉庫的翡翠原石儲備根本不可能達到這樣的規模,這是毋庸置疑的。來往帳借貸雙方有明顯的巨大差異,入多付少,這就說明恆運的確是打著原石生意的幌子在放大流動資金走量”
“經過我的多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