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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的一片鬼蜮。
此刻,在遊樂園的總控制室裡,一座大型後臺配電機旁邊的水泥地上,無意識呻吟了一聲的韓笑正從昏迷中悠悠轉醒,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高高吊起的鋼架屋頂和刺眼的疝氣大燈。
按照局裡的規定,民警在外出例行巡邏時如果沒有特殊的情形要求不允許配槍,所以韓笑只隨身攜帶了一副手銬,現在手銬已經不知所蹤。韓笑試著扭動了一下身體,這才感覺到自己的雙腳也被繩子緊緊捆住,背在身後的雙手連同雙腳被束縛住,還有一根木棍貫穿進繩子的活釦裡緊緊貼住脊柱,使得韓笑的整個身體根本不能動彈。
韓笑驚恐地掙扎著,天生對於未知環境和囚禁的恐懼,使得韓笑拼命蠕動著想要掙脫逃離,無奈繩子綁的太緊,而且繩結用的是農村常見的綁豬扣,越掙扎越緊,韓笑的手腳露出外面的細嫩面板被磨破滲出鮮紅的血絲,韓笑也顧不得了,直到自己身前傳來一陣桀桀的怪笑。
“你這個壞蛋,為什麼要綁住我,這裡是哪兒,你到底要幹什麼,快放開我”韓笑驚呼道。
綁架韓笑的嫌犯正是凌陽早上坐“龍貓”遇到的猥瑣大叔李輝,李輝此刻正坐在兩塊壘起的磚頭上望著無助的韓笑,怪聲怪氣道:“你這個可愛的小丫頭真能睡,一點也不乖哦,累得大叔等了你整整一天,好在有那麼多的玩意兒陪我才不嫌寂寞,不過你睡得太久了點,等會大叔可是要懲罰你呦”
“別,你別亂來,我是警察,我的同事很快就會找來,而且我爸爸很兇的”韓笑色厲內荏地“威脅”著李輝,顫抖的身體卻出賣了她。
“我說了要懲罰你,就一定不能破例,你再怎麼拿家人嚇唬我也不行,明白了嗎”李輝瞬間換上一副凶神惡煞的面孔,從身下抽出一塊板磚在手裡掂了掂,緩緩走到韓笑面前半跪了下來。
“來,聽話,閉上眼睛,很快就好的,我保證一點痛苦都不會有。”李輝柔聲安慰著,臉上兇厲之色卻絲毫未減,舉起稜角分明的堅硬磚頭狠狠朝韓笑的大腿砸去,一下,兩下,三下
難以忍受的劇痛讓韓笑大哭起來,用盡全身的力氣想要躲閃,卻哪裡躲得開,偏偏陣陣劇痛間的短暫停止,使得韓笑想昏過去都不可能,只能硬生生承受著,這樣的痛楚卻激起了韓笑遺承自父親血液裡的兇悍分子,過了片刻後居然停止了哭泣,咬住下唇忍著疼用充滿怨憤的目光死死盯住李輝,盯得李輝一陣毛骨悚然。
“你這個小丫頭真是不聽話,你怎麼這樣不聽話呢”李輝失神地呢喃著,手上的動作也根著停了下來,“我喜歡聽到你的哭叫,只有你的哀嚎和痛楚才能填滿我內心的苦,你卻偏偏不遂我的意願,真是個堅強的小傢伙呢。”
既然這個小女警落在了自己的手裡,李輝也不急於一時,反正有的是時間去折磨她,何必一下子弄死她呢,那樣會很無趣的。李輝自嘲地搖了搖頭,終於想通了。李輝於是拋掉手裡的磚塊,一隻手抓住撐在韓笑身後的木棍將小俘虜連拉帶拽地朝外面拖去。韓笑不知道這個變態的傢伙又打著什麼惡毒的主意,默不作聲地任其施為,只是腿骨上剛剛受到重擊的部位難免磕碰在地面的凸起處,疼得鑽心。
“就是這個,就是這個”李輝自言自語地停在一座旋轉木馬前,鬆手將韓笑如同破抹布般丟在地上,眼裡露出複雜的目光,像是在為韓笑講述一個悽美的故事,又像是重新溫習著回憶為自己取暖,迷離道:“就是這個,我以前經常帶她來這裡玩,她說她最喜歡旋轉木馬,於是我就站在這裡,看著她興高采烈地坐在上面歡笑,一圈,又一圈”
眼前的旋木因為廢棄許久,彩色的油漆已經斑駁不堪,傘蓋一樣的頂部盡是破洞,散露出點點星光。李輝走上前在操作檯旁按下一個紅色的按鈕,一陣晦澀的刺耳聲過後,木馬居然緩緩轉動起來,越轉越快,越轉越流暢,李輝則樂得手舞足蹈,不能自已。
韓笑被扔在地上的一霎被摔得眼前直冒金星,指尖卻意外地觸到一塊尖銳的小石子,韓笑大喜,用手指將石子勾進掌心,不著痕跡地反腕朝繩子上磨去。
“她是誰,是你女兒麼”韓笑想借著聊天為自己爭取時間,分散李輝的注意力。
“女兒,我哪來的女兒”李輝聞言狀若癲狂地大笑起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用手背抹著眼眶道:“她是我的情人,是我深愛的女人。”
李輝的表情變得猙獰不堪:“可是那個賤女人自始至終沒有把我放在眼裡,從沒給過我哪怕一絲的機會。她說她喜歡穿格子襯衫的男人,我穿了;她說她喜歡男人戴手錶時性感的樣子,我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