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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名字取得不是十分上檔次,不好意思地解釋道:“老哥姓高,從小父母就希望我當官有出息,就給我起了這麼個名字。託父母的福,老哥現在連衙門口朝哪個方向開都不知道,自己做點小生意餬口,讓兄弟見笑了。”
看到對方如此誠懇,凌陽也不好意思多加調侃,握住高官的手搖了兩下:“小弟錢多多,在恆運公司跟著虎爺混飯吃,都是縣裡人,以後有的是打交道的時候,到時還請老哥多加關照。”
“哎瑪”高官總算遇到了知音,激動道:“老弟啊,你這名字取的,嘖嘖比我還不著調”
高官生怕凌陽感到不悅,連忙轉移話題道:“老弟原來跟著虎爺混的啊,虎爺我還真接觸過幾回,是個人物,老弟你以後的前途一定光明的很,哈哈哈哈”
高官斜著眼偷瞟了後座正跟小東玩耍的楚婉儀一眼,擠眉弄眼地壓低了聲音:“我說老弟啊,那個小孩是你的”
凌陽知道高官指的是小東,也懶得解釋,不置可否地點點頭,又下意識地搖搖頭。
高官大驚:“兄弟啊,聽哥一句勸,這事兒可含糊不得,哥在市裡醫院有關係,有時間介紹你領孩子去做一個親子鑑定,免得頭頂都帶上綠帽子了你還當做保暖裝置”
凌陽被這個思想齷蹉行為下流的熱心胖子弄得沒了脾氣,沒好氣道:“是不是我的跟我有什麼關係,左右也不跟我姓。”
“哎瑪“高官再次感嘆不已:”兄弟你真大度純爺們兒,你看你想的多開啊可不是這麼回事,別管是不是親生的,反正等兒子長大了能娶個媳婦兒回家孝順你,老哥我就不行嘍“
凌陽不解:“你家孩子是野生的“
“呸“高官氣得臉上的肥肉之顫:”說什麼呢,孩子還有野生的,當然是我努力耕耘出來的種,我都這把年紀了容易嗎我“提起生孩子的事,高官顯然有些沾沾自喜,為自己的能力感到驕傲和自豪,不過很快又沮喪起來:”本來想著生個兒子來著,要不然我這萬貫家財誰來繼承沒想到老婆不爭氣,偏偏生了個女兒,不好抱的時候要自己抱,等長大好抱了以後就被別的男人抱走了“
凌陽不耐煩跟這個不著調的胖子多聊,靠在椅背上假裝打起了呼嚕。高官大感無趣,隔著狹窄的過道,跟一個看上去年紀不小的老頭兒搭起了話:“大爺您今年高壽哦,六十啦,真難得陪孫子出來的啊啥陪兒子你兒子才這麼小大爺我給您講個故事。說是有一個獵人去打獵,還沒等放槍獵物就被打死了,您猜是怎麼回事恭喜您答對了,一定是別人放的槍唄哎您怎麼罵人哪,我也沒有別的意思啊”
於是兩人就吵起來了。
凌陽極度無語,想不到這個世界上還有如此討人嫌的男人存在,趁兩人吵架吵得熱火朝天悄悄擠了出去,看到後座上的小東已經靠著車窗睡著了。凌陽脫下自己的外套輕輕蓋在小東身上,左顧右盼後發現一向惜字如金的楚婉儀,竟然跟一群穿著打扮得珠光寶氣的闊太太們聊成了一堆,話題不外乎時尚美妝衣服護理之類的話題,還夾雜著家長裡短鄰里八卦,內容之五花八門令人咋舌。
一個吊梢眼的少婦興致勃勃地講述著一家高檔養生會所裡發生的故事,說是燒鍋爐的大叔跟女浴室搓澡的大媽私奔了,臨走時還捲走了幾十條搓澡巾和挖煤的鐵鍬,感慨當代社會世風日下。另一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小媳婦也不甘示弱,顯擺自己去巴黎香榭麗舍大街購買奢侈品的經歷,腦抽地埋怨法國貨太貴,國內都打五折,在法國原裝店裡非得打四折,硬是少了一折,所以後來選擇回國內再買。學經濟出身的楚婉儀聽後忍俊不禁,笑得花枝亂顫,凌陽在一旁聽著也差點笑出聲來,不過看到楚婉儀開懷的嫵媚樣子,忍不住心中一蕩,專注地欣賞起楚婉儀的美態。
其實楚婉儀也是一個平凡的女子,拋不開七情六慾,也有自己的喜怒哀樂,只是礙於生活的壓力、畏懼外界的流言故意將自己的心雪藏了起來,對別人從來不假以辭色,一旦開啟心扉放下防備,感情比一般人還要洶湧熾烈。只是礙於一向習慣了沉默寡言,根本不知道要跟別人如何融洽地相處,只能像一個天真不諳世事的小女孩一樣靜靜聆聽。
此時,卸下冷漠外殼的楚婉儀跟一個生活普通的女子毫無二致,興高采烈地參與到一群女人關於家長裡短的討論中,臉上掛著開心的笑容,肢體語言也豐富起來,自有一種難以言喻的魅力,盡情揮灑著青春活力,跟以前那個冰山美女判若兩人,連那些妝容精緻的女人都看呆了眼,暗中比較下不得不承認楚婉儀是一個連女人都難免心生憐惜的絕世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