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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玩世不恭的混賬外表下,居然隱藏有一副不可捉摸的靈魂:睿智,勇敢,深邃,多識,聰敏,果斷。凌陽不經意間流露出的這一切,根本不應該是一個沒有底蘊的年輕混混能夠具備的素質。
楚婉儀感到更加迷惑,偏偏自己根本沒有資格去過問這一切,只能靜靜地觀望,默默地欣賞,甚至天真地想要得到大雄的時光機,把時間永遠停留在這眼前的一刻。
兩個人就這樣沉默了很久,楚婉儀不想讓凌陽難堪,緩和氣氛道:“小時候我總是躺在外婆院子裡的搖椅上,在葡萄架下仰望夜空中晶亮的星星,做著一個又一個不切實際的夢,心裡就感到了滿足,你呢你有夢想嗎”
凌陽望著無盡的星空,遠處的星斗排列得很像一把巨大的椅子,於是脫口道:“我希望四位導師全部能為我轉身”
聽到凌陽的玩笑話,楚婉儀心知凌陽已經從剛剛對自己的糾結裡走了出來,心裡又是一陣難受,故作輕鬆道:“我跟你不切實際的夢想可不一樣,我的夢想是回到唐朝當女皇,到時候我就滿世界地蒐羅美男,但凡有幾分姿色的全部收進我的後宮,三宮六院七百二十嬪妃,哈哈”
凌陽對楚婉儀的遠大志向敬佩不已,潑冷水道:“你說的那不叫女皇,叫女,優”
楚婉儀在凌陽腰間的軟肉上使勁擰了一圈,開心地看凌陽痛得呲牙咧嘴:“知道厲害了吧,讓你說我。”
楚婉儀想起自己剛才訴說的夢想,也覺得羞羞的好笑。楚婉儀很少喝酒,即使有不得已的場合也是淺嘗輒止,從未像今天這般開懷暢飲,盡然爭搶著喝掉了大半瓶烈酒。那瓶杜松子酒是高官的一個生意夥伴從國外帶回來的,接近六十度的佳釀裡摻雜了香料和龍舌蘭粉末,喝起來清香馥郁,酒後最是上頭,楚婉儀喝了許多,立刻像變了一個人似的,頭腦雖然保持著些許的清明,身體卻已經抑制不住地開始興奮起來。
牌打精神色斗膽。楚婉儀借酒壯膽,手掌柔柔地撫上凌陽的臉頰,捧著凌陽的臉蜻蜓點水地吻了一下,然後貓兒一樣伸出舌尖在唇上舔了舔,似乎在品嚐難得的美味。
凌陽眼睜睜地看著楚婉儀將花朵般鮮嫩的唇瓣印在自己的唇上,腦海中一片空白,一時忍不住熊熊燃燒的慾火,將身體覆在楚婉儀顫抖的嬌軀上狂吻起來,雙手也開始不安分地在楚婉儀香軟的身體上四處遊移,感覺到楚婉儀的身體越來越軟,越來越熱,不知道什麼時候,終於在自己的魔爪下徹底淪陷成不掛寸縷的雪白。
楚婉儀星眸半閉,小嘴如同離開水面的缺氧的魚兒,急促地呼吸著。從臉至頸直到蔓延了全身,均勻地佈滿了嬌嫩的粉紅色,凌陽支起身子,望著身下一具豐潤動人的**,眼裡寫滿了欣賞,讚歎造物主竟然偏心到能把世間所有的美好都賦予到同一個人的身上。
凌陽的目光自下而上仔細打量著,伸出靈巧的舌頭耍弄著楚婉儀玉球般的十趾,劃過性感的足踝沿著光滑的小腿滑動至膝蓋大腿,精心地褻玩著那片肥美的芳草萋萋。楚婉儀的身體一陣戰慄,絞緊了修長結實的雙腿緊緊閉上眼睛,呼吸更加粗重,直到凌陽的雙唇在自己圓潤的肚臍上調皮地畫了幾個圈,最終攀上了胸前一對波濤洶湧的豐盈,楚婉儀終於嬌呼一聲,兩隻手抱住了凌陽的頭。
凌陽像一個初生的嬰兒般如飢似渴地吮吸著,一張臉深深埋進白皙嫩滑的浪濤,不知道什麼時候,兩個人已經完全裸裎相對,身體緊貼在一起忘情地熱吻著,口舌糾纏,粉臂致致,股腿交疊,春意盎然。在香味馥郁的旖旎空氣裡,兩具年輕的身體翻滾著,抖落下一地碎葉殘紅。
“不,不行”
感覺到凌陽胯下一根碩大的灼熱已經頂住了自己溼漉漉的花心,楚婉儀突然從情迷意亂中清醒過來,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把推開伏在自己身上的凌陽:“真,真的,不行。”
短暫的錯愕後,凌陽失聲道:“為什麼什麼叫做不行我褲子都脫了你居然跟我說這個”
楚婉儀驚慌失措地抓起一旁的衣服,拼命往身上套,只是手忙腳亂下根本未能如願,只將運動外套鬆鬆垮垮地掩住無限姣好的上身,拉鍊只拉到一半,該遮擋的地方一點兒沒遮住。
凌陽一看暗叫了一聲我的天,這下子比什麼都沒穿更加不得了,半遮半掩間無限的風情格外惹人產生無盡的遐想,所以凌陽毫不客氣了胡思亂想了一番,感覺到有兩股熱流從鼻孔中竄了出來。
“哎呀,你流血了”
楚婉儀慌忙從地上抓起幾片葉子想要為凌陽擦拭,想了想覺得不對又把葉片扔掉,用手掌為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