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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子裡傳出的光亮忽明忽暗,因為根本不是燈光,而是有人在一個缺失了一面的集裝箱體中點燃了篝火,淋上柴油的大塊木柴在截成一半的汽油桶裡熊熊燃燒,火苗劈啪作響。
凌陽頓起似曾相識之感,因為這種手段為廣大愛好露天約炮的炮友們所喜聞樂見,凌陽就曾經在警校的天台上,伴隨著熊熊篝火跟秦璐幾度纏綿,滋味**已極。
凌陽從意銀裡醒過神來,暗罵自己現在根本不是想那些烏七八糟事情的時候。凌陽突然不敢相信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因為凌陽赫然看見一對赤果果的**,從集裝箱的擋板暗影裡翻滾出來,兩個人緊緊抱在一起,忘情地擁吻纏綿,上演了一部兒童不宜的春弓小電影。
“哎瑪,居然是兩個雌兒”
凌陽渾然忘記了自己身處險境,下意識地伸手掩住自己的驚呼,饒有興味地觀看起來。只見集裝箱內的兩人在一條寬大的毛毯上滾來滾去,一時臀波乳浪,粉光緻緻,竟然是兩個女性拉拉躲在裡面磨玻璃取樂。
凌陽忘情地欣賞著,暗恨蝮蛇用椅子砸壞了自己的山寨手機,否則可以錄製一個高畫質版本帶回去慢慢欣賞仔細回味,凌陽因為過於激動,忘記了自己愛流鼻血的老毛病,等到感覺有溫熱的液體一滴一滴滴在手背上的時候,鼻血已經流了好一會兒。
“哎瑪,又激動了”凌陽暗罵自己的不爭氣,猛然仰起頭想要止住鼻血,冷不防頭頂重重頂在窗子上面的鐵皮防水簷,發出巨大的響聲迴盪在倉庫裡,驚醒了集裝箱內一對纏綿的戀人。
居於上位的女子一頭栗色的波浪卷長髮,聽到聲響後並沒有任何驚恐的顏色,不悅地抬起頭四處觀望,眼尾的餘光正好掃到倉庫上方的一排圓孔形氣窗,鼻血長流的凌陽一時無所遁形,被抓了個正著。
按理說凌陽被抓到偷窺,應該羞愧地迅速逃走,不過凌陽卻一動不動地盯著裡面的女人,嘴巴張的可以塞進一個煮熟的雞蛋,因為凌陽曾經見過這名女子一面,赫然是雪落無聲搖滾音像店的文藝範兒老闆娘雪姐。
凌陽呆立片刻,這才想起來現在不是打招呼的時候,自己還沒有完全逃離危險,於是用口型朝雪姐問了聲好,揮了揮手想要離開。轉過身來凌陽卻犯了難:前後和右面都是牆體,沿著左側只能原路返回變成甕中之鱉,於是凌陽留給倉庫裡兩個女人一個無比風騷的後腦勺,根本不知道該何去何從。
凌陽正彷徨無計間,只聽得身後吱呀一聲,氣窗的內栓被拉開,雪姐已經匆忙間套上一件及膝的毛衣,沿著扶梯爬到一個集裝箱上開啟了氣窗,一張略顯滄桑的俏臉差點跟聞聲回頭的凌陽貼在一起,彼此呼吸可聞。
凌陽大窘,雪姐卻先行開口道:“我認識你,你去過我的店裡,而且娜娜說過你是她的朋友,你怎麼會在這裡,臉上怎麼還有傷”
凌陽弱弱道:“本來我在大街上走得好好的,一大群人突然圍住我索要簽名,還誇我長得帥。我謙虛地解釋說自己主要是氣質過硬,人長得很一般,,他們就往死裡打我,罵我撒謊還說我虛偽”
雪姐聞言冷冷道:“說人話。”
“我被幾十號人拿著刀子追殺,不得已藏到這裡。我不是要故意打攪賢伉儷的好事,我有罪。我這就原路返回,讓他們砍死我算了”
好在雪姐曾經聽冬日娜說過凌陽的事情,知道因為凌陽的幫助才重新撿拾回了愛情,而且知道凌陽是恆運公司的紅人。雪姐一直在外遊歷,腳步甚至踏上過西歐和北美,半生為了搖滾而吶喊奮鬥,歷盡滄桑最終回到故鄉,在古代來說就是遊俠歸鄉的隱士。
雪姐是土生土長的湯原人,在外婆留下的老宅經營雪落無聲幾年的時間裡,也聽說過恆運公司的老闆虎爺,是個不折不扣的黑道人士,所以判斷出凌陽這個傢伙說的很有可能是真的。
“別在外面杵著,趕快進來吧。”雪姐像一個好客的主人般向凌陽發出了邀請。
不知道為什麼,以雪姐老練無比的為人處世風格,甫一接觸到凌陽的眼睛,竟然有種被看透內心的驚心動魄的感覺,不過這種感覺卻不似窺視,而是一種溫暖的問候,就像一個相知多年的老友,隨意的舉動和下意識的習慣動作都那麼的流暢自然,熟悉而令人感到舒服。
凌陽如奉綸音,忙不迭地從窄小的氣窗鑽了進去,隨手閉緊窗子,跟在雪姐後面爬下集裝箱,遲疑著不敢靠近篝火前取暖。
雪姐好整以暇在篝火旁坐下,蜷曲起依舊充滿彈性和誘人光澤的修長雙腿,臀股之間在毛衣的下襬處若隱若現。雪姐點燃一支細長的香菸吞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