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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儀震驚道:“我和錢隊,怎麼就瓜熟蒂落了,大哥你在說什麼”
這回連凌陽都感到十分不解,湊過來說道:“就是就是,婉兒這顆大甜瓜早就熟透了倒是真的,蒂怎麼還突然就落了我還沒來得及去採摘呢羅隊你可不能仗著年紀大一些,就隨便冤枉我和婉兒之間純潔的師生關係。”
羅圖心情大好,又在凌陽的胸口上砸了一拳,凌陽一個趔趄,被羅圖及時拉住手腕,一把扯到身邊:“昨晚你和婉兒折騰了一夜,整個院子裡的兄弟都聽到了,我可是一宿都沒睡好。你小子這會兒還裝得跟沒事人似的,是不是吃幹抹淨了,就想不認賬”
羅圖聲音雖小,卻也被耳尖的楚婉儀聽到個大概,連忙解釋道:“羅大哥你說什麼呢我昨晚是一個人睡的,而且我這幾天身上不大方便,根本不可能”
楚婉儀急切之下,解釋的聲音大了一點,聲音大小,正好可以讓整個院子裡的人聽清楚。楚婉儀見到眾護衛全都豎起耳朵,又羞又怒的四圈掃了一眼,護衛們趕緊裝作百般忙亂的樣子,臉上的笑意卻更加赤果果的愛昧起來。
凌陽愣了一會兒,到底沒有猜出個所以然來,只好撓頭看著楚婉儀和羅圖傻笑。
羅圖以為楚婉儀臉嫩,抵死不肯承認和凌陽在一起過夜的事,也不忍心玩笑開得太過,放開嗓子朝護衛們喊道:“車輛檢查得怎麼樣了後宅裡還有兩箱蒐羅來的戰利品,一起裝上車沒有裝好了咱們就開拔”
昨晚,凌陽已經和羅圖商量好,把從蔣哈維手裡繳獲來的金條和現金,留給獵蜥當成家底儲備起來,做生意的時候需要四處打點時,也不至於一時抓瞎。剩下的兩箱子古玩,畢竟不知道是什麼來路,留在獵蜥手裡,早晚也是惹禍的根苗,乾脆直接帶走,也算是凌陽辛苦一番得到的報酬。
羅圖一共帶來三十個人,分別乘坐五輛寬敞的大切諾基,這種純進口的吉普車裡,都設定有七個人的座位,在後備箱的區域加了一排小座,所以即使加上凌陽和楚婉儀,再扔進去兩口大紙箱,也絲毫不顯得擁擠,空間依舊綽綽有餘。
獵蜥本來指揮手下的兄弟,將四口大紙箱全部抬了出來,恭恭敬敬的歡送凌陽離開。見凌陽死活不肯將錢和金條拿走,獵蜥強忍住盈眶的熱淚,挺直了腰桿,咬牙說出一句:“大恩不言謝。”,深深朝凌陽乘坐的吉普車鞠了一躬,在吉普車揚起的灰塵和雪沫中,久久不肯直起身來。
一路無話,車隊無驚無險的一路行駛回江界市,剛剛開進姚海濤家的別墅門口,姚海濤早已派人在外面迎接。收到凌陽平安歸來的訊息,姚海濤拄著柺杖,在兩名女傭的攙扶下,顫顫巍巍走了出來。
凌陽從車上跳了下來,一副意氣風發的可惡模樣,卻一下子被姚海濤握緊了雙手,置扔在地上的柺杖不顧,老淚縱橫:“門主,您擔心死老朽了老頭子沒能好好照顧您,萬一您有個三長兩短,老頭子也活不成了。”
正好羅圖和楚婉儀也從車上下來,一齊走到姚海濤面前。姚海濤還是第一次見到楚婉儀,詫異道:“這位姑娘是”
羅圖微笑道:“這就是我曾經和您提起的楚家妹子。”
姚海濤和汪鐵城不惜動用在江界市的全部關係,只是為了將凌陽送去商貿學院裡,做了一名插班生。知道凌陽除了甜寶和羅圖外,還有楚婉儀這個親密的同伴。而且姚海濤深知凌陽如此不顧安危,也要去學校裡保護楚婉儀的安全,又見到兩個人“眉來眼去”的樣子,心裡頓時打起鼓來。
“這就是你們從華國來的時候,不小心失散掉的楚婉兒姑娘吧。老朽老眼昏花,不過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俊的姑娘,比起我的兩個女兒來,也不遑多讓,快讓老朽好好看看。”
姚海濤把凌陽丟在一旁不管,一改剛剛一副行將就木的老邁模樣,腳步歡快地奔到楚婉儀身前,拉住楚婉儀的手打量個不停,嘴裡嘖嘖稱歎:“這姑娘長的,盤兒亮條兒順,就跟古畫裡走出來的仙女兒一樣,嘖嘖,怎麼長的呢”
凌陽大為不滿,一把將雙眼放光的姚海濤扯到一旁:“哎哎哎,說你的,看兩眼得了,怎麼還摸起來了”
姚海濤剛剛一時忘形,滿嘴裡往外冒黑話,這會兒感覺到有些不好意思,於是瞪了凌陽一眼:“那麼護食幹什麼老頭子這把年紀了,還會跟你搶人不成”
姚海濤老眼轉了幾圈,狐疑道:“門主,我看您緊張兮兮的樣子,莫不是早已跟這位姑娘私定了終身”
凌陽怒道:“我們倆生在紅旗下,沐浴在華國社會主義的溫暖陽光下成長,異性相吸,自由戀愛。到你這兒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