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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了扯羅圖的衣襟道:“大哥,這些人”
羅圖寵溺地拍了拍楚婉儀的手臂:“大哥剛才是說笑的,婉兒你不用放在心上。現在是法治社會,我們怎麼能隨便審判別人的生死呢”
羅圖目光一寒,突然從人堆裡面,把籬上蛆拎了出來,用匕首拍打著籬上蛆的鐵青的臉頰:“這個混賬東西,剛剛趁我不備,掏出刀子,想要劫持婉兒做人質。這個危險的雜碎萬萬留不得,錢隊,這小子不妨就交給你處理好了。”
凌陽眼珠一轉:“好你個奸詐的羅隊,看上去人五人六的,實質上一肚子的花花腸子當著婉兒的面,有這種殺人滅口的事就推給我去做,想瘋了你的心了,告訴你門兒都沒有”
羅圖笑而不語,轉過身去,只顧著指揮手下打掃殘局。凌陽獨自面對著楚婉儀祈求的目光,只好把目光落在獵蜥的身上:“那個什麼籬笆上的蛆,也算是你在鎮子裡的老對頭了。平時你們火併爭搶地盤的時候,如果落在對方的手裡,都是怎麼處理俘虜的”
凌陽連連朝獵蜥眨眼:“你可別給我整出我軍優待戰俘那一套,好吃好喝的還給找花姑娘暖床,思想上深入教育一頓就麻溜兒放走,咱們是混江湖的,可不是開敬老院的”
凌陽一面說著,一面悄悄抬起一隻手腕,飛快用另一隻手掌,在手腕上一劃,擠眉弄眼了半天,獵蜥總算是明白了凌陽的意思。
獵蜥大義凜然道:“當然,對於殘暴的敵人,我們始終秉承著先教育,後感化的方式,殺人放火這樣的惡事,自然不能隨便就做,畢竟有傷天和。我看不如這樣,既然嫂子不想我們作孽,乾脆我把他們扔到荒郊野外去狠揍一頓,打得他們以後見著我就哆嗦,再不敢跟我橫眉冷對千夫指。前輩您國內的這句詩,是不是這麼說的”
凌陽挑起大拇指:“沒看出來,你小子還挺有文化行,籬上蛆的人就交給你處理了,你儘快去辦,以免天亮了被人撞見,落下口舌,說咱們不顧江湖規矩”
楚婉儀被凌陽和獵蜥的一唱一和騙住了,真以為獵蜥只是想將這些打手揍一頓洩憤。羅圖在一旁看得真切,知道凌陽是暗示獵蜥,廢了這幫子人的手腳,於是悄悄命令手下,跟著獵蜥一起去到郊外,以免獵蜥等人年輕,手腳不乾淨,留下了疏漏。
羅圖分出去一小半的人,驅車將籬上蛆等人拉到郊外處置。一個多小時後,獵蜥和眾兄弟們一起回到賭坊,除了少數一兩個膽小的年輕人,身體還不住哆嗦以外,其餘的全都改換上一身截然不同的氣質,顯然是見了真血以後,整個人的精氣神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凌陽把獵蜥手下膽小的兄弟,暗暗記在心裡,暗中叮囑獵蜥,以後對於這幾個人,一定要謹慎使用。恰巧羅圖帶來的護衛,已經把賭坊裡的財產整點完畢,除了蔣哈維想要帶走的四隻紙箱,全都堆在院子中央,等候凌陽發落。
凌陽圍著一堆現金、籌碼、古畫、屏風繞了幾圈,又看了看地上蹲成一排的荷官們,其中還夾雜著十幾名南浦市來的打手。
凌陽清了清嗓子,把獵蜥推到身前,朗聲道:“我這個兄弟叫做獵蜥,從今天開始,他就是這家賭坊的主人。我知道你們這些人,全都是原來的老闆高價僱傭來的,對於這種江湖上的新陳代謝,一定已經見怪不怪。我看不如這樣,荷官如果想要繼續留下來工作,我們當然還會維持原本的福利待遇不變,給誰打工不是賺錢吃飯剩下的這些人,等會結算掉你們這個月的工資,就可以散了。”
凌陽面色一寒,突然奪過羅圖手裡的刀子,反手甩進身後的門框裡。大半個刀身沒進木頭裡,只留下小部分的刀身,和刀柄一起顫動著,嗡嗡作響。
“實話不怕告訴你們,我們這些人,都是南浦市和江界市的雙重背景。如果你們離開這裡的人,敢在江湖上亂嚼舌頭根子,別說我沒提醒過你們小心性命不保”
除了在場的荷官之外,剩下的賭坊打手,都是蔣哈維從別的鎮縣僱傭來的青皮惡棍,深知江湖上弱肉強食的道理,兩股戰戰,牙口縫裡迸不出半個不字,連連點頭,接過獵蜥遞過來的一疊薄薄紙幣,飛也似的逃命去了。
獵蜥此刻心潮澎湃,嘴唇哆嗦得語不成章:“前輩,您,您真要把,這麼大的一番事業,交,交給我”
羅圖見楚婉儀已經進入到後宅休息,這才走過來,拍打著獵蜥的肩膀:“你小子有情有義,先是不顧危險,通知我兄弟躲避殺身之禍;剛剛在郊外的時候,護衛回報說你接連挑了十幾個人的手筋腳筋,臉上一點顏色都沒變,頗有一股狠勁兒。就憑這兩點,這間賭坊交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