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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你出手夠不夠快,反正我是沒問題。想不想救出你的小女朋友,就要考驗你個人的身手了。”
凌陽咬牙道:“好羅隊你豪氣干雲,兄弟也不能落了你的面子不就是區區幾隻小蝦米嗎咱們兄弟聯手,什麼島國動作大片沒看過,還能在幾隻小野雞兒身上一瀉入住走,咱現在就幹他乃乃的去”
凌陽是關心則亂,才開始質疑自己的動手能力,生怕出現紕漏,失去救出樸貞熙的大好機會。胡亂給自己鼓舞了一通士氣,凌陽感覺到膽氣壯了一點,朝羅圖微一點頭,兩個人的身影同時在空氣中扭曲消失,鬼魅般向最頂層的露臺掠去。
第650章 垂淚相逢
出乎凌陽和羅圖的意料,露臺上僅僅有一名哨兵。
這名哨兵抱著一隻步槍,正靠在鐘表盤的一側打瞌睡,顯然也知道在重重守衛的四監中心區,一定不會出現什麼危險,這才趁著夜深開起了小差。
凌陽和羅圖在圓形露臺上繞了整整一圈,最終匯合在哨兵兩側,看見哨兵嘴角掛著的口水,已經黏在槍管上,睡得直點頭。
二人故技重施,凌陽死死捂住哨兵的嘴巴,羅圖大大拇指在哨兵頸側大動脈上狠狠按了下去。血液不能供應到大腦,導致腦部失血缺氧,哨兵於是當場昏死過去。
羅圖生怕救人行動不小心出了什麼紕漏,難以在今夜離開,沒敢下重手。二人用槍管支柱哨兵的身體,使得他看起來就像靠在牆上睡熟了一般,這才輕輕繞到後面的機械室門前,在鐵門上不輕不重的叩了幾下。
凌陽在江界市和南浦市混了兩個多月的時間,已經大致能夠聽懂幾句南朝土語。只聽得機械室裡傳出一個懶洋洋的聲音,用南朝話高聲質問道:“海子你這個懶鬼,這不還沒到換班的時間嗎你大爺的是不是又想開小差了”
凌陽把耳朵貼在鐵門上,聽到機械室的裡面,齒輪轉動的轟隆聲,和發條一點點收縮的金屬摩擦聲,隔著一扇厚厚的鐵門,聽起來都有些刺耳,判斷出如果自己在外面說話說得囫圇一些,裡面的人根本不能聽出異樣。
凌陽心花怒放,把自己的推斷說了一遍:“等會兒咱們衝進去的時候,只要制止住他們開槍,無論打鬥得多麼激烈,估計外面也聽不到任何動靜,看咱們的了”
凌陽把嘴巴湊到門縫邊,小聲喊道:“出窩,出窩巴克已達出窩”
在南朝土語裡,“出窩”是寒冷的意思。“巴克已達”意思是指外面。因為嚴冬十分,雖然地面上的風已經感受不到,不過越往高處,冷風吹在臉上,還是跟刀子割一樣。凌陽不會說過於複雜的南朝話,只好“豬窩豬窩”的叫個不停。
外面的這名哨兵,看來平時也是個拈輕怕重的傢伙。裡面的同伴隱約聽到外面喊冷,只是聽嗓音粗糲,是個男人的聲音。在機械轉動的轟鳴聲中,根本聽不出同伴聲音中的細節,笑罵了幾句,將鐵門從裡面拉開。
由於鐵門是向裡開啟,剛剛拉開一條細小的門縫時,凌陽已經飛起一腳,重重將鐵門踹開。開門的哨兵,被凌陽的巨力震得倒飛出去,後背正好插進了一條支出外面的鐘表巨型零件上,一根鋼筋直直穿過身體,腦袋軟綿綿的垂向一邊,當場斃命。
羅圖和凌陽配合習慣,二人的聯手十分默契。早在凌陽踹開鐵門的同時,羅圖便飛掠進去,看準旁邊一名坐在小板凳上擦槍的哨兵,一隻手端住哨兵的下巴,另一隻手五指箕張,扣住他的頭頂,雙手同時用力一掰一轉。一聲輕輕的喀嚓聲傳出,哨兵的頸骨已經整個粉碎,臉面正轉到背後,被扭出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也隨著同伴下到陰曹地府去了。
開弓沒有回頭箭,凌陽和羅圖殺了人,就等於切斷了自己的後路。今天夜裡,必須要把樸家的女眷帶走。否則以監獄的裡充足的警力,和恐怖數量的槍支,凌陽和羅圖單獨逃出去,倒是問題不大。如果帶著四個拖油瓶強行突圍,難度堪比登天。
凌陽見到機械室裡接連出現了兩名哨兵,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夜間換班的四名哨兵,除了在外面執勤的一位,剩下三人始終在機械室裡休息,順便擔負起看管俘虜的職責。
能夠接觸到監獄最頂層的秘密,看來這些哨兵也是根正苗紅的傢伙,才能被典獄長放心的委以重任。
接連解決掉三個哨兵,機械室裡應該只剩下一人。凌陽生怕外面聽到機械室裡的動靜,已經把鐵門重新關好,同羅圖匯合後,二人細步慢移,彎腰鑽過密集的齒輪空隙,輕手輕腳朝後面繞去。
齒輪和發條等機械,連通前面鐘錶的時針,有兩道粗細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