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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部有錯嗎?這是一種誤導。”
“我黨的原則向來是懲前毖後治病救人,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沒有事怕什麼。”張德有語言很犀利。
“老百姓不知道清與濁!他們看到的只是我們的幹部被調查了,這樣下去,我們的幹部還要不要工作?”劉再臣以牙還牙。
武裝部長武從林道:“瑕不掩瑜,犯錯誤的同志只是極少數,我們不能因為極少數的同志犯錯了為了不影響其他人就急著捂蓋子吧?這更不利於今後工作的發展,我認為有問題就要查清楚。”
“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只是風吹草動就給我們的同志扣上錯誤的大帽子,這是對我們同志的重大打擊。”劉再臣道。
“再臣注意言辭。”黃書記淡淡地說道,沉了沉又道:“從林也不要聽風就是雨,要以事實說話。”
武從林心裡就生氣,但表面上得服氣,沒有證據嘛,要真有證據就直接抓人了,還用調查?臉上卻笑道:“書記說的是,我這也不是著急嗎?用詞不當用詞不當,調查也是為了還同志一個清白嘛。”那意思就是說:不調查怎麼知道他是不是清白?
張樹榮淡淡地說道:“這件事的焦點無非是銀行是不是違規貸款,這件事縣紀委介入不大合適吧?”張樹榮的意思就是:你們爭來爭去還不是想調查銀行有沒有違規貸款?高軒有沒有在當中玩什麼貓膩?但是,不管違不違規這都是銀行的事,你們跟著起什麼哄?說的武從林和張德有就有點沉臉,你個排名靠後的常委副縣長耍什麼大牌?兔死狐悲是不是?
但是張樹榮一語中的,這是銀行的事,我們不能越俎代庖,所以無論是張德有還是武從林都無從再說起。黃書記看了一眼張樹榮心中點頭,不愧是大老闆的秘書,一句話就說的兩個常委無語,“就這樣吧。”黃書記直接給定了調子,就怎樣啊?黃書記沒說,但這件事已經不能在討論下去。
張樹榮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就給高軒打電話,標準的通風報信,常委會有什麼風吹草動高軒都能第一時間知道!高軒剛和於真程楊胡海峰馮曉薇通完電話,尤其是馮曉薇,她可以直達天庭,她現在來問不排除馮兆坤在關心這件事,所以高軒說的很詳細!馮曉薇聽得也很仔細。
馮曉薇有些擔心道:“高軒,一個億的投資啊,真要沒有了,你的臉可丟大了。”
“不就是一個億嗎?”高軒笑眯眯地說。
“天!不就是?你拿出一個來讓我瞧瞧。”馮曉薇大驚小怪的說。
“拿出來又怎樣?你還能嫁給我?於真不和我拼命才怪。”
“高軒!”馮曉薇大嗔,“你拿出來好了!你拿出來我就嫁給你!看你把劉詩婷放哪去?於真我搞定,你去搞定劉詩婷啊?我可不想被劉詩婷追殺?”
高軒就摸鼻子,看來劉詩婷來苦水鄉的心思已經是路人皆知的秘密,這時候,張樹榮報信電話到了。
“小薇,安啦,沒有金剛鑽不敢攬瓷器活。有電話來了,回頭聊。”接通張樹榮的電話,馮曉薇掛了電話,按按自己的豐挺,感覺臉上有些發熱,這個高軒,真不讓人省心,真是個害人精。
張樹榮和高軒說了常委會的事,張樹榮道:“高軒,你和我說句實話,君豪真的退出去,你有沒有解決的辦法?”
高軒知道張樹榮這樣問自己不簡單是他自己要知道答案,至少還有黃書記,還有那個不知道為什麼要支援自己的劉再臣,忽然想起馮曉薇,不會是因為馮兆倫吧?在秦南縣不可能沒有馮兆倫的人,劉再臣如果是再正常不過。
高軒就回答了兩個字——安心。
高軒不想把事情講得太明白,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高軒想知道背後用刀的人是誰?只有步步緊逼自己,勝利在望這個人才會跳出來!不把自己踩在腳底好好炫耀一下,他布這樣大的局豈不浪費了?自己到底得罪了誰?
張樹榮得到高軒這兩個字安了一半的心,另一半得等塵埃落定,一個億啊,不是十萬百萬,自己想幫也幫不上,只能禱告了,這個高軒真不是個省油燈。賀千山回到省城不久就給高軒打來電話,告訴高軒情勢不容樂觀,但讓高軒放心,君豪大酒店退出去也不會塌了天,只不過投資計劃進行得慢一點而已,一個億自己沒有,再弄三五千萬還行。
高軒就告訴他先管好自己的事。
這邊還沒說清楚,南壩鄉中學就來電話了,問露珠姐妹為什麼沒上學?已經好幾天了。高軒有些著急,露珠姐妹如果只是不上學就算了,還不是什麼大事,但是露珠姐妹可是帶著一百萬從丁聰那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