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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需要問到的地方。”徐默默不緊不慢地解釋著。
可在氣勢上,她一個小女人居然壓了三個警察一等。
抿了抿唇,為首的警察輕哼了一聲後,緩緩說道:“死者叫程子陽,我想你們一定對這個名字不陌生吧?”
“什麼?子陽他死了!”徐默默驚訝地看著警察,“怎麼會這樣?”
傅明徽看了徐默默一眼,發現她儘管面上極力維持著平靜,可眼底早就動盪一片。
閉了閉眼,他深吸了一口氣。
她離開的四年,他也弄清了她和程子陽之間的瓜葛,哪怕知道他們之間早就斷了情,可看到她現在為了程子陽的死訊而情緒不穩,他心裡還是忍不住泛著酸意。
“他是怎麼死的?”緩緩吐出一口氣,傅明徽替徐默默問了這個問題。
為首的刑警早就盯著傅明徽的舉動,見他終於開口,他突地冷笑了一聲。
“全身上下一共二十三刀,致命傷在脖子上。”指了指自己的脖子,為首的刑警冷冰冰地看著傅明徽,“法醫推測,他是窒息而死,死前至少痛苦了半個多小時。”
他的話,讓徐默默渾身一顫。
“可是,你們怎麼會懷疑明徽?”心尖顫動著,徐默默一手扶著椅子,抬眼看向為首的警察。
站在傅明徽左側的警察,從兜裡掏出一個證物袋,裡面放了一支老舊的鋼筆。
“這是你的吧?”為首警察看著傅明徽問。
傅明徽盯著鋼筆,看得眉毛微皺。
徐默默也看著那支眼熟的鋼筆,她突然驚呼,“這不是……”
“是什麼?”為首的警察笑得嘴角都翹起來了。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不是明徽的鋼筆。”微微皺眉,徐默默很肯定地說:“這是韋子言的。”
“韋子言?”為首的警察愣了一下。
傅明徽輕嘆了口氣,“是我先前的助理,但他已經死了,這支筆筆蓋上的‘F’字樣,還是他親手刻的。”
“死無對證,我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為首的警察顯然不相信。
指了指那支鋼筆的筆帽部分,傅明徽又說:“這支鋼筆是十年前我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