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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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啊,是。”
“跟兄弟們一起去喝酒?”
“……是。”
“見著蔣方瑤,又不痛快了?”
大劉脊背一僵:“楊哥,不痛快是不痛快,但今晚發生的事,跟我沒關係。”
楊哥嗤笑,放下雙腿,慢慢站起來:“今晚七八個人看場,你也帶了這麼多兄弟,幾個年輕人打架,你們居然沒看住。”
楊哥走近大劉,猛踹起一腳,擊向大劉胸口,大劉痛叫一聲倒地,他又連踹數腳,直將大劉踹得說不出話,彎下腰提起他的領子,狠厲道:“誰他媽管你有沒有對蔣方瑤下手,你在我的場子裡,故意放水讓人打群架,知不知道我今晚損失多少?嗯?知不知道條子來掃場?嗯?”
大劉驚恐說:“楊哥,我……我……”
“我花錢養著你們這群廢物?你他媽就這點兒能耐?”楊哥把他甩開,直起身踢了踢他的頭,面無表情道,“條子那裡給我好好打發,翟閔是我弟弟,這事兒他既然插手了,你就給他個交代,滾吧。”
半小時後,大劉親自趕到醫院處理此事,蔣方瑤一見他就發瘋,這次大劉破天荒地忍讓,發誓此事與他無關,保證替她揪出真兇,但是進出這麼多人,今晚又混亂無比,監控被砸難以取證,警方趕到時客人早就鳥獸散,根本無從查起。
蔣方瑤認定大劉迫害,一路破口大罵,罵完大劉的祖宗,再罵大劉斷子絕孫,大劉離開時面色鐵青,看著蔣方瑤的眼神陰鷙兇狠,一出醫院,有氣無處撒,只能踹向街邊的轎車,罵道:“臭婊|子,敢冤枉老子!”
一旁的兄弟小心翼翼說:“大劉哥,監控確實是你叫我們砸的,那個蔣方瑤……”
大劉狠拍他的腦袋:“你們還沒那個小娘們兒有腦子,砸監控是讓那小婊|子沒人可以告,老子有讓你們碰她一根手指?他媽的!”他原本真想對蔣方瑤下手,可他還要顧及楊哥,酒吧裡的小娘們兒倒是提醒他先把監控砸爛,到時無憑無據讓蔣方瑤狀告無門。可他萬萬沒想到蔣方瑤會乘機反咬他,大劉狠吐一口唾沫,咬牙切齒:“老子遲早新仇舊恨跟你一起算!”
這個春節,趙有時很疲憊。
酒吧的事情最後只能不了了之,與蔣方瑤起衝突的那幾人也受了傷,沒有人證物證,雙方又拒不承認自己先動手,責任方難以鑑定,警方勸和解,而蔣方瑤被辱一事更是連蛛絲馬跡都查不到,蔣方瑤大受刺激,成天找人陪,今天冰冰明天李解,後天趙有時。
趙有時心疼蔣方瑤,可蔣方瑤有時歇斯底里,她也不太受得了,翟閔直接勸她:“你理她幹什麼,她這是趁機找存在感博同情!”
趙有時倏地想起沈道曾說過的話,姐姐不安裝假肢,被同事誤會博眼球博同情,她心裡不快:“你別這麼說她,換作是我,我也受不了。”
翟閔打斷她,掐住她的下巴:“我怎麼可能讓你受這種委屈?”
趙有時看出翟閔冷漠,對蔣方瑤的事情一直不耐煩,只能說:“你別當著她的面衝她。”
翟閔擰擰她的臉,笑說:“你當我傻?”
趙有時開學以後,蔣方瑤的情況似乎仍舊沒有好轉,這次她的目標改為翟閔,三天兩頭跑到翟閔的公司去找他,翟閔一旦語氣重點,李解和冰冰就來勸他:“別和蔣方瑤計較,她現在就信任你,你陪她吃頓飯她都開心半天。”
翟閔諷刺:“我看她好得很,每個禮拜照舊泡吧唱歌!”
李解和冰冰無法反駁,想了想只能說:“心靈的傷痛需要長時間才能治癒,她在用酒精麻醉自己。”
翟閔無話可說,但凡蔣方瑤不痛快,他就成了眾矢之的。
趙有時遠在華大,並不清楚瀘川發生的事情,翟閔打來電話時儘量不提及蔣方瑤,免得趙有時怪他冷血,比如蔣方瑤每次喝酒唱歌偶遇大劉,總是鬧得雞犬不寧,他已經放話,此事撒手不管。
大劉恨得想把蔣方瑤抽筋拔骨,短短几個月,他被兄弟嘲笑,被楊哥收回手頭的幾項工作,他忍氣吞聲,現在已經忍無可忍。
他原本就吃不得虧,報復心重,兩年前被蔣方瑤打破頭,他已成為眾人笑柄,這兩年蔣方瑤總在楊哥的場子裡晃,不斷提醒大家他當年受到的恥辱,而今他平白無故被潑髒水,連殺人的心都有。
這天大劉照舊在酒吧喝酒,又一次遇見小娘們兒和朋友來這裡聚會。
周翊茜拿著酒杯走過來,笑說:“大劉哥這麼有空?最近總能看到你。”
大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