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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掌落在林徐成受傷的手臂上，
“啊！很痛的！”林徐成叫道。
只是他身後怒斥的聲音也變的溫和：“我教你怎麼做，自己學著做！”
在攙扶下，林徐成站起來，說道：“先搜一搜警署內部，說不定還有幸存者，或者是曹查理殘留的爪牙。”
警署的人數遠遠多於他們在大廳中碰到的。
他心中感覺前所未有的沉重。
曹查理死的太過於突兀，以至於其背後的“姥姥”是誰，是人是鬼，是神是魔，他得不到絲毫有用的資訊。
反倒是瓷盅裡的女鬼，只是這件事的插曲之一。
在林徐成看來，摔碎的瓷盅只是意外。
那個“姥姥”才是搞出這一切的關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