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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
“做個小生意，快點賺錢買房子，然後結婚也很好，做警察很累的”林徐成目光眺望著西方，相鄰的那一片墓園是云云為冰琪買的墓地，屬於高檔墓地，與這裡的“平民區”不同。
“阿樂，幫我去買幾束花，我還有個朋友要去看看”
“好”阿樂對林徐成的命令下意識的服從。
支走了阿樂，林徐成看向jojo的身側。
在她身邊，
穿著白裙子，黑色長頭髮，七竅流血的小女孩正拽著jojo的衣角站著，往她身後躲，想要避開林徐成的目光。
“你準備帶著她到什麼時候？”
“她是我墮胎的女兒”jojo歉意的伸手撫摸著小女孩的頭頂。
陰陽無法觸碰，但小女孩卻心有感應的抬起頭看著jojo，流血淚的雙眼裡滿是高興。
“我本來想和她一起走的，去另一個世界生活，但是陰差說我陽壽未盡，讓我還陽。”
“阿樂知道嗎？”林徐成問道。
jojo搖頭：“他知道肯定會害怕的。”
“找一塊好玉佩，養著她吧，她經常在外面行動，很有可能被有法力的人隨手消滅的。”
“謝謝。”
“林sir，花，花買來了！”阿樂抱著一捧花，快步跑過來，在他身後還跟著一個穿著紅色長裙的身影。
“林sir，jojo，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踩著紅色高跟鞋跑過來，輕喘著氣的是當初開二十四小時便利的成員之一，小云。
“這地方很亂，穿紅衣服，容易招惹髒東西的。”林徐成忍不住的說著，jojo也在旁點頭。
“不是說穿紅衣服辟邪嗎？”
小云茫然低下頭。
她不止是穿著紅裙，踩著高跟鞋，甚至還用一根紅色的絲帶系在脖子上。
以她的身材和臉蛋，即便走在墓園中都能吸引一大群的矚目。
“我記得你以前不會這麼穿衣服的？”阿樂對林徐成的話奉若聖旨，對自己女朋友jojo的話更是毫不懷疑。
“今天晚上有一場摩托車比賽，我要去終點喊加油的，開摩托車的男人看到紅燈不是會停下嗎？”小云笑問著，說著她還朝番茄作揖拜拜：“番茄，如果你在天有靈，就幫幫我了！”
“我還有事，先走了”小云只是來走了個過場，便匆匆離開。
“林sir，我們今晚還有約會”阿樂有些不好意思的撓著頭。
“去吧”林徐成轉頭時有半秒鐘放在那七竅流血的小女孩身上：“我還要去看個朋友。”
“林sir再見”
阿樂牽著jojo的手離開，那七竅流血的小女孩也照著模樣，對林徐成擺擺手。
忽略七竅流血的模樣，倒也有幾分可愛。
林徐成收回目光，拿著花來到隔壁墓園。
冰琪墓地前。
這裡每天都會有人負責清掃，很乾淨。
林徐成將花放下，站在墓碑前注視著墓碑上的照片，一動不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