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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吻像是壓抑了很久的海嘯,席捲岸邊的一切,只想著吞沒、吞沒。
“唔——”
羅薇薇的腦子是清醒的,隔壁就坐著一桌人呢,她用力把凡一航推開,人往後跌倒,微喘著氣說:“你瘋了?”
凡一航眼底的情緒濃郁得像是要溢位來。
他點頭:“是!我是瘋了。”
羅薇薇:“……”
兩個人彼此都安靜了一會後,凡一航對上她的視線。
“剛才周雪琦的事情,真的……”
“我知道。”羅薇薇打斷凡一航的話,“我對你要是連這點信任都沒有,一開始也不會答應跟你在一起。”
正是因為相信凡一航不可能會背叛她,她才選擇什麼都不管,跟他在一起。
她打電話告訴顧靜月和羅秋浩這件事的時候,羅秋浩可是沉默了很久很久才說了一句“豪門難,但是凡一航那孩子人還不錯”。
凡一航眼底情緒翻湧,他伸手跟羅薇薇十指相扣,想說點什麼,都話到喉頭又頓住。
還是羅薇薇先開口問:“周雪琦怎麼在這裡?”
雖然說信任,但她心裡還是很介意,不可能不介意。
凡一航:“我本來想來找你,但是服務員帶錯了包廂,她正好在這兒。”
“這麼巧?”
“不是說信任我?”
羅薇薇哼了一聲,說:“信任歸信任,我還不能說了?”
凡一航點頭:“你儘管說,我聽著。”
羅薇薇忍不住笑了一下:“我才懶得說你。”
凡一航忽而勾住她的下巴,強迫她跟自己對視。
羅薇薇皺眉:“你幹嘛?”
凡一航定定地看著她問:“吃醋了?”
羅薇薇別開眼:“沒有!”
“沒有你為什麼要擦我的嘴?”凡一航眼底有笑意。
羅薇薇氣惱地說:“你別誤會,因為覺得髒而已。”
下一瞬,凡一航的唇堵住了她的唇,但這次他沒有深入,只是淺嘗輒止,在羅薇薇還沒來得及推開他的時候就離開了。
他說:“現在不髒了,都是你的味道。”
“你——”羅薇薇竟然無話可說。
“如果還覺得髒,我不介意再來一次。”
“凡一航!你臉皮能不能再厚一點?”
凡一航抬眉:“你喜歡的話,我可以試試。”
“你——”這是她今天第二次氣結。
凡一航收起臉上開玩笑的表情,正經起來說:“現在到你了。”
“什麼到我了?”羅薇薇不解。
凡一航:“我的賬算完了,該算你的了。”
羅薇薇頓時明白過來,輕咳一聲,有點不自在地別開眼說:“我有什麼賬好算的?”
“為什麼不跟我說,你跟他在一起吃飯?”凡一航的聲音沉下來,雖然沒有生氣,但語氣也不是很好,似乎是在壓抑著情緒。
羅薇薇咬了下唇,說:“其實……今天跟他吃飯本來就是個意外。真的!我沒接到電話,聞宛琪接的,我以為請吃飯的是你,到校門口才知道那個電話是沈暮城打的。”
凡一航:“那為什麼我問你的時候,你不說?”
“因為我怕你生氣……”
凡一航一把拉過她,將她拉進自己的懷裡,讓她靠著自己的胸膛,說:“你不告訴我,我才會生氣。以後遇到這種事,提前跟我說。”
羅薇薇好奇地問:“那我跟你說了就沒事了嗎?”
凡一航頓了下,說:“我會跟你一起去。”
羅薇薇撇嘴:“那我不是沒有自由了?”
“只要是取向正常的同性,你當然有自由。但如果是男的,尤其是這種對你心懷不軌的,我不允許。”他環著她腰身的手緊了緊。
羅薇薇扭頭看他:“你控制慾好強!”
“我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
“藉口!”
凡一航忽而低頭親了她的額頭一下,“對,藉口,事實上我很愛吃醋,所以你要隨時注意自己的言行。”
羅薇薇心裡也有氣,撇了下嘴角說:“我哪裡沒注意自己言行了?從頭到尾我跟他都沒有肢體接觸。再說了,我在院子裡碰到你的時候,你看都沒看我一眼就走了,我要找你的時候,你的保鏢還把我攔在外面!”
凡一航耐心解釋道:“那時候我知道自己情緒不好,加上客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