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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凡一航剛答應了一聲，手機就震了下。
他沒看手機，目光側向窗外，腦子裡想起很久之前的一些事。
那陣子不凡集團出現了資金鍊問題，他爸媽每天忙得不可開交，根本沒時間照顧他，家裡的保姆正好又辭職下鄉照顧生病的老人去了，所以他就被送到了鬱城這邊，跟凡曾銘住。
那時候『奶』『奶』剛去世不久，凡曾銘的脾氣比現在暴很多，只不過他一向不怎麼忤逆大人，兩個人只是平時很少交流而已，日子過得還算順心。
沒出父母的事情之前，他『性』子也很冷淡，但比現在要好很多，也會跟朋友一起玩，不會經常孤身一個人。
有一天，他跟一群小朋友去古城玩，遇到了一個蹲在牆角哭的小女孩，一問才知道是『迷』路了。
小女孩剛搬家到這邊，也是來古城玩的，只不過她沒有朋友，是一個人偷跑到這邊，結果『迷』了路。
他當時只覺得，這個小女孩怎麼連哭起來都那麼可愛，圓圓粉粉的，眼裡還泛著淚花，小鼻子哭得紅通通的，像只小動物……
只不過那個小女孩的臉他現在已經想不起來了，只是依稀記得有這麼一件事而已。
車子開過一個窨井蓋，車身一震，他突然想起跟羅薇薇的對話。
“你怎麼知道那條路可以走？”
“我小時候在這邊住過一段時間。”
“誒？幾歲的時候？說不定我們那時候還見過呢。”
說不定……那時候還見過……
這個念頭一閃而過，凡一航很快否定，世界上不會有那麼巧合的事情，就算羅薇薇也是住在狗子巷，狗子巷其實很長，單就羅薇薇住的那棟住宅樓都有七八戶人家，不可能那麼巧的。
車子緩緩停了下來，對面就是他家。
“那林叔叔，我先回去了。”
“好，替我跟你爺爺問好。”
“好的。”凡一航開門下車，看見有個人在右側方坐在腳踏車上抽菸，煙霧騰起，瀰漫成一朵雲又很快散開，『露』出一張桀驁的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