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航，秦千芊。”
這話一出，凡一航終於把頭從模擬卷裡抬了起來。
他看向劉姥姥，劉姥姥正好也在看他。
視線對上的瞬間，凡一航就明白了，劉姥姥還是懷疑他跟羅薇薇了。
外面突然下起了淅淅瀝瀝的雨，氣溫像是突然間就降低了好幾度。
劉姥姥低頭繼續讀名單：“第三桌，羅薇薇，林天遠。”
前桌的林天遠聽到後立刻轉過了身說：“咱們仨還真有緣分吶！”
話說完，林天遠就意識到氣氛的不同尋常。
羅薇薇和凡一航都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凡一航也就算了，他高興和不高興都是一個樣，但羅薇薇……臉『色』看起來很臭。
林天遠縮了縮脖子，很惜命地轉了回去，沒敢再多說一個字。
座位安排報完，距離正常放學時間還有半個多時。
“你們換位置直接搬桌子就行，換好記得清理一下自己原來位置的衛生。”劉姥姥說著，又叮囑了一下回家路上注意安全後就離開了。
羅薇薇不聲不響地站起來，走到走廊邊準備拉桌子。
“我幫你。”凡一航望著她的眼睛說。
“不用。”羅薇薇別開視線低下頭，說：“你把手拿開。”
她的語氣平靜地讓人覺得有些發冷，像是在跟一個陌生人說話。
凡一航的眉頭皺了下，而後乾脆直接抱著她的桌子第一組走。
“不用你幫忙，我自己拉。”羅薇薇追上去，還沒追出兩步，凡一航自己停了下來，把桌子放下，雙手有些痛苦地按在她桌面上，藉著手臂的力支著身子。
羅薇薇看到他的動作，愣了下，剛要問，秦千芊走了過來，率先問道：“凡一航，你怎麼了？”
羅薇薇面無表情的臉『色』終於有了一絲情緒變化。
她拉開擋在面前的秦千芊，直接蹲下身撩起了凡一航的褲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