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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頭看著主君,眼中露出了飽經滄桑的痕跡,認真說道:“我站在高峰之巔,經歷了無盡歲月的孤獨,卻沒有一個人能夠真正與我交手,哪怕只有一招。無敵的寂寞,讓人厭倦了這個世界,也厭倦了高高在上的感覺。”
仙庭之主開始回憶起了自己的過往,不急不緩的開口道:“有一日,我親手毀了自己的仙宮,打碎了自己高高在上的地位,讓世間有了誕生出仙的契機。我不求名利地位,只渴望得到一個讓我真正出手一戰的對手。”
短短几句話,主君便從其中感覺到了仙庭之主的孤獨。因為主君也是這麼一路走過來的,只不過主君享受著無人可及的地位和權力,但凡違揹他的人都會只有死路一條。
主君沒有魄力毀了自己的一切,無盡歲月以來都享受著這種被人崇拜和敬畏的感覺。
或許是因為這個混沌世界有數十位仙君,讓主君感受到了一絲壓力,不會輕易放權。又或者是主君的身邊一直都有眾仙君的陪伴,從未感覺到過真正的孤獨和寂寞。
“我……輸了。”
主君與仙庭之主對視了很久很久,慢慢鬆開了手中的黑極刀,將黑極刀給收入到了體內。
緊接著,主君極為認真的對仙庭之主說道:“臨死前能否讓我知道你的名字?”
很久很久以前,諸葛昊空曾言:“浮生如夢,一切皆空。清高絕俗,凡塵如畫。似仙上這樣的人物,世俗名諱怎能承載你之意志。”
仙庭之主低眉想了一會兒,回答道:“君清塵。”
“君清塵!”主君唸叨了數遍,衝著仙庭之主大聲喊道:“敗給了你,心服口服。”
說完以後,主君便閉上了雙眼,慢慢的伸開了雙手,彷彿放下了自身的一切,不在執迷於權力和地位。
仙庭之主看了一眼主君,沒有任何猶豫的朝著諸葛昊空和顧恒生走了過來。
一會兒後,主君沒有感覺到一絲的殺意,緩緩睜開雙眼,這才發現仙庭之主已經不在面前了。
頓時,主君轉頭看著仙庭之主的背影:“你不殺我嗎?”
仙庭之主步伐未停,聲音悠悠盪盪的傳向了各方:“為什麼要殺你?”
聞言,主君一愣。
緊接著,仙庭之主又開口了:“再說了,這一戰我打得很痛快,以後要是有機會了,咱們可以再打一架。”
除了仙庭之主剛剛孕育而出的時候遭到了一些麻煩,後來便再也沒有真正出過手了。隨著他越來越強,已經有無盡歲月沒有這麼活動過筋骨了。
主君微微張開了嘴巴,眼底深處泛起了一縷縷複雜的神色波瀾。原本主君都做好了迎接死亡的準備,可誰知仙庭之主根本沒有對他動過殺心。
“從一開始,我就已經輸了嗎?”
主君自嘲一笑,望著仙庭之主的背影久久不語。
此時此刻,仙庭之主已經走到了諸葛昊空的面前,笑著說道:“沒想到先生也過來了。”
“看看仙上的戰況如何。”諸葛昊空輕聲說道:“我能夠感覺得到,仙上現在的心情很不錯。”
“沒想到混沌之外還有世界,以前竟然毫無察覺。”
仙庭之主與諸葛昊空交談著。
“也許,混沌世界不只是咱們和這裡。”
諸葛昊空剛剛一直在默默的推演著,隱約觸及到了某種本源的秘辛。
“先生的意思是,如這樣的世界還有很多嗎?”
仙庭之主十分高興,眼中的戰意毫不掩飾。
“很有可能。”
諸葛昊空點頭道。
聊了一會兒後,仙庭之主將目光落到了顧恒生的身上,眼神有些驚訝,且還有著一絲濃濃的期待:“你修行的時間如此之短,沒想到可以走到這一步。雖然有先生的扶持,但你自身的天賦和毅力同樣不可忽視。”
“仙上,終於可以看到你的真身了。”
顧恒生與仙庭之主對視著,沒有退避。
以前顧恒生在帝路禁地之中尋到的一具仙屍,不過是仙庭之主的一個小手段,為了瞞騙天地大道,讓世間可以重新孕育出仙道人物。
“你現在很強,不過依然不是我的對手。”
仙庭之主認為顧恒生與主君處於同一個層次,不會輕視。
“是嗎?”顧恒生嘴角輕輕一揚,輕笑道:“有時候眼睛可是會騙人的。”
“嗯?”仙庭之主不知道顧恒生從哪裡來的這份勇氣,沒有用肉眼去觀察顧恒生了,而是動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