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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飛,我在電視上看到你了,今年是在廣深家裡面過年嗎?”
電話那頭的王眼鏡,語氣中蘊含著一絲剋制不住的激動。
之前張一飛去港島或者日本的時候,兩個人時不時聯絡說說近況。但是隨著張一飛進入F1,賽程被安排的滿滿之後,基本上就連聊天的時間都不多。
更重要一點,就是張一飛兩年時間沒有回家過年,而王眼鏡作為學生寒暑假,剛好也跟張一飛偶然回來一趟的時間對不上。
所以認真算起來,高三那一年的別離,兩個人已經兩年時間沒有見面。
今天王眼鏡本來是在家裡面看春節晚會,剛好跳到地方臺,看到了關於張一飛的新聞報道。他想著這過年期間張一飛回來領了勞倫斯體育獎,不出意外應該會回家一趟,所以他按耐不住激動的心情,打了個電話詢問。
“對啊,我在廣深家裡面。”
張一飛笑著回了一句,本來他是打算明天才聯絡王眼鏡的,畢竟兩年時間沒回家陪老頭子好好過個年了,沒想到除夕夜王眼鏡就主動打過來了!
“太好了,那我在老地方等你,咱們倆也該聚聚了!”
聽到張一飛說自己在廣深,這下王眼鏡更加激動了,立馬就邀約碰個面。
“好,我馬上到。”
張一飛也是直接答應下來,整個高中生涯下來,學校裡面能算得上朋友的,也就是王眼鏡一個人。兩年時間沒見,也不知道這小子變化大不大。
所謂的老地方,其實就是以前相約上學,一起碰頭的地方。
當張一飛來到街角的時候,看到王眼鏡已經在那裡等著自己,跟讀書時候一臉稚氣,剃著個板寸的樣子不同,現在的王眼鏡有了劉海,臉上也換上了一副比較流行的黑框眼鏡。
不得不說,這個時代斜劉海什麼的,還真是流行特徵。好歹王眼鏡這小子,沒搞個什麼爆炸頭,加染個花花綠綠的顏色。不然張一飛面對這種“文藝復興”般的髮型,他都不知道自己是該忍了,還是吐槽兩句。
就在張一飛看著王眼鏡的時候,王眼鏡也看到了站在街角的張一飛。
相比較王眼鏡從板寸變成了厚厚的劉海,現在的張一飛剛好反了過來,從之前還比較長的頭髮,變成了很精神的平頭。
其實這也不是張一飛審美觀的變化,而是車手短髮的理由其實就跟軍人差不多,萬一發生危險事故,或者是賽車起火等等原因,短髮能更快更直接處理頭部傷情。
另外一點,就是平頭便於打理,賽事緊張時候張一飛連吃飯時間都不夠,還有時間去捯飭什麼髮型?
當然,除了髮型上的變化,更多是一種精神跟氣勢的不同。王眼鏡至少還能看出一股很明顯的學生氣,而張一飛身上卻絲毫沒有,甚至就是簡單的站在那裡,都有著一股銳氣。
規律的職業生涯,無數次遊走在失控邊緣,直面幾十萬人的冷眼與嘲笑,這些經歷都一點點的改變著張一飛。他不可能還是當年那個稚氣未脫的學生仔,而是站在賽車運動巔峰的F1車手。
看著王眼鏡呆呆的站在那裡,張一飛笑著走了過去說道:“王眼鏡,一段時間沒見,你現在連我都不認識了嗎?”
“當然認識,你小子……”
王眼鏡面對張一飛的調侃,開始用上當年習慣性的話語,不過說到一半的時候停住了,他想著以現在張一飛的身份跟地位,還說這些是不是有點不合適?
張一飛也是能體會到,王眼鏡心中那種陌生又熟悉的情緒,因為他自己也有。
不過閱歷的不同,讓張一飛能更快的適應,他把手搭在王眼鏡肩膀上,如同當初上學路上一樣,沒有絲毫的隔閡感繼續調侃道:“臥槽,現在人模狗樣的,還知道搞髮型了?”
“來,讓大佬來幫你捯飭一下!”
張一飛話音落下,用力在王眼鏡厚厚的劉海上搓了兩下,瞬間那股非主流味道的髮型,變成了“野雞窩”。
“我叼,這可是今天下午花了五十塊請託尼老師設計,頭可斷血可流,髮型不能亂,老子跟你拼了!”
瞬間王眼鏡也忘記了那股生疏感,直接上手跟張一飛兩個人,在街頭互相“扭打”在一起,就如同當年模樣。
一場嬉戲打鬧消停過後,兩個人勾肩搭背的走在一起,沒有了初見時候的陌生,感情依然如故。時間可能改變很多東西,但是學生時代最純淨,不夾雜利益的友誼,是最難改變的。
“我還以為你小子,現在成大人物會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