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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赫在等待時機,進站前這幾圈,是飛最危險的時候。”
亨利一臉緊張的看著賽道上的狀態,絲毫沒有進站時間快要來臨,那種危機化解的放鬆感。
相反他此刻越發的緊張,因為越接近換胎時間,就意味著輪胎抓地力峰值已經過去,開始大幅度的下降,操控愈發的困難。
要知道張一飛之所以前定風翼損了一小塊,依然堅持不進站更換配件,就是在摩納哥賽道上,機械抓地力的作用,是大於空氣下壓力的。
機械抓地力的主要來源,就是輪胎跟底盤,底盤調校方面沒什麼好說的了,剩下的就是輪胎磨損情況。
因為超車困難,所以大部分車隊策略,在摩納哥賽道上都是選擇一停戰術。這就意味著,第一次進站的時間點,大概是在賽程的第40圈到45圈左右。
如果有些保胎大師,能力特別強的,可以把這個時間點延遲到50圈。圈數越往後,那麼換胎之後高抓地力狀態下,輕載油衝刺出來的速度就越快,可以做到反敗為勝。
現在賽程已經來到35圈以後,張一飛這次因為阿隆索的牽制,保胎方面其實做的不錯。前期沒有過多的激烈駕駛,輪胎損耗程度不嚴重。
但是隨著被舒馬赫追上來,兩個人開始激烈的對抗,壓車保胎的效果就沒開始那麼好,磨損程度也大幅度的上升。
這個時候張一飛賽車輪胎,已經過了峰值,抓地力正處於不斷減弱的過程中。本來氣動平衡就已經被破壞,現在機械抓地力也逐漸不夠,那麼張一飛在過彎中的操控難度可想而知。
所以此刻這種僵持的局勢,並不是什麼張一飛成功壓制住舒馬赫,讓他超不過去。而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舒馬赫也是知道張一飛賽車的極限在哪裡,他等待著機會的到來。
“要不我們提前進站?”
這時候技術總監雷奧說了一句,現在快要接近進站時間的上限,實在局面危急的話,就提前進站換胎換定風翼。
聽到雷奧的話,策略組成員都把目光,放在了科塞爾身上。因為這是一個需要魄力的決定,總賽程78圈,現在剛好才一半,進站的話不是不可以。
不過這就意味著,最後階段的爆發衝刺,張一飛基本上沒有任何潛力,因為他的輪胎那時候早就已經過了抓地力峰值。
這種一種飲鴆止渴的方案,但是很多時候哪怕明知道是毒酒,為了解決眼前的困難,很多人也會堅持不住喝下去。
“至少再撐五圈!”
科塞爾面無表情的說出一個數字,那就是張一飛想要進站,至少還要防守住舒馬赫五圈,把進站圈數給拉到40圈往後。
聽到科塞爾這句話,策略組其他成員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現在感覺每一圈防守都無比的艱難,你開口就是五圈,而且還是至少?
不過無論難度有多麼大,科塞爾至少做出了決定,他不會讓張一飛用飲鴆止渴的方式提前進站。想要拿摩納哥站的冠軍,就必須在這種時刻,防守住舒馬赫!
第三十九圈、第四十圈、第四十一圈!
張一飛在舒馬赫強大的壓迫力面前,又頑強的擋住了三圈,此刻他起步的超軟胎,基本上已經處於磨平的狀態。不是“光頭胎”意義上的平,而是表層抓地力的軟橡膠,已經磨損在整條賽道上面。
要知道賽前為了能跑出優勢,張一飛選擇了比較極端的雙超軟胎停站方案。這個時代並沒有強制要求,必須使用兩套不同配方的輪胎,所以一直用超軟胎跑到底也是可以的。
如果計劃一切都順利的話,張一飛杆位保胎壓車,利用摩納哥賽道的特徵,是可以極限撐到四十圈以後的。
結果計劃趕不上變化,現在超軟胎就成為了劣勢點,磨平的輪胎加上淆亂的賽車氣流,張一飛賽車的穩定性,隨時處於失控的邊緣。
他很多貼邊的走線方案,其實已經不太敢走,怕失控撞在護欄方面。唯一能做的就是死守住中線,然後利用撞車的威脅,逼迫舒馬赫投鼠忌器。
可能是察覺到張一飛已經處於極限,舒馬赫打破了僵局,發動了一波更加強勢的進攻。這樣讓張一飛無疑是雪上加霜,哪怕就是激烈的變道擋車,賽車都出現了打滑搖擺的跡象,感覺被超車只是時間問題了。
“飛輪胎抓地力已經不行,哪怕防守的再頑強,也無法克服物理上面的定律。”
布倫德爾也是看出來張一飛賽車穩定性崩潰,沒有舒馬赫進攻都得小心翼翼,現在更是處於險象環生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