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謾罵,蒙託亞是能很清晰的聽到耳中。
面對這些言語,蒙託亞沒有辦法反駁,確實他沒有正面贏過張一飛,靠什麼來還嘴?
但是蒙託亞沒辦法還嘴,不代表現場的威廉姆斯粉絲以及哥倫比亞車迷不會還嘴。
“蒙託亞是冠軍,飛算是個什麼東西?”
“現在蒙託亞的積分五倍領先中國佬,有本事就讓張一飛排到他前面去啊?”
“站在世界冠軍領獎臺上的感覺想不想體驗一下?對不起,中國小子這輩子可能都體驗不到。”
“不愧是中國來的土包子,連F1的勝利標準是什麼都不知道,誰告訴你哪場比賽領先就是勝利者的?”
“加油蒙託亞,威廉姆斯—寶馬才是最強的!”
現場的叫囂聲音越來越大,甚至開始朝著騷動的方向發展,雖然F1車壇還沒有出現什麼足球流氓的跡象。但是這種近距離的對噴,也很容易引發衝突風險。
所以現場安保人員,都儘量的把雙方粉絲隔離開來,避免出現肢體上的衝突。
同時採訪記者,也是把話筒轉向了其他車手,比如說法拉利車隊的巴里切羅。
“你好巴里切羅,我是美聯社記者,這次排位賽你的成績並不理想。而且賽前採訪的時候,你面對飛的態度很友善,很多人認為你這是懦弱服軟的舉動,對此你有什麼想說的?”
巴里切羅在賽前採訪的時候,確實想要改善他跟張一飛之間的關係,畢竟巴西大獎賽都弄出死亡威脅了,再搞大對於自己的名聲也不太好。
但是這種問題,毫無疑問就有點讓巴里切羅下不了臺,他可以在行為上表示友善,而態度上就必須強勢。畢竟他是目前賽道上最強的車手,穩定前三有能力衝擊世界冠軍頭銜的,怎麼可能向一個新人服軟?
“懦弱?這簡直就是一個笑話,我只是出於車手身份,對飛重返賽道表示歡迎跟友好罷了,不知道問什麼會被認為是服軟。”
“那你的意思,是打算再給飛一個教訓?”
“教訓談不上,但我覺得自己可以在A1賽道,給飛上一課。”
給我上課嗎?
聽到這個回答,張一飛咧開嘴角,用著玩味眼神打量著巴里切羅。
綠葉車手在自己巔峰期,還是有點硬氣的,不過對不起,這條A1賽道,我也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上不了這個課!
剩下的車手採訪,就沒有張一飛這幾個人的火藥味了,冰人還是一如既往的簡潔,問了等於白問。
至於舒馬赫,這次他很明顯沒什麼接受採訪的興趣,幾乎都是很敷衍的回答。不過在很多不經意的眼神中,他一直都在注視著張一飛。
這可能是第一次,舒馬赫把眼前這個中國小子,當自己在賽道上的對手看待了。
車手集合完畢,接下來就是花車巡遊賽道一圈。就在張一飛準備登上花車的時候,身後傳來了一聲熟悉的母語。
“張一飛,我是華新社的記者,能跟你說兩句嗎?”
聽到這個聲音,張一飛停下了自己的腳步,發現身後是一個身形嬌小的女記者,話筒上有著中國華新社的標誌。
“當然可以。”
張一飛停下了自己的腳步,中國媒體現在海外影響力嚴重不足,記者站數量也很缺乏,所以他比賽基本上遇不到什麼國內記者採訪。
所以在海外面對國內媒體的採訪,張一飛從來都不會拒絕。
“首先恭喜你拿到了杆位,這是中國方程式車手在F1的第一個杆位跟最快圈速,創造了歷史。對於這個成績,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我想說這只是一個開始,中國車手的極限遠不止於此,同樣也能站在最高的領獎臺上!”
“這句話是預示著你有信心拿下奧地利大獎賽的冠軍嗎?“
“沒信心的話,今天你就沒機會站在這裡採訪我了。”
可能是這名年輕女記者,從來都沒有采訪過如此直接張揚的中國運動員,她明顯有點不太適應。
就在她愣神的時候,工作人員開始提醒張一飛登上花車,巡遊馬上就要開始了。
看到張一飛要離開,華新社女記者大聲喊了一句:“張一飛,中國觀眾都在等著你拿到冠軍!”
聽到這句話,已經站在樓梯上的張一飛再次停了下來。
“這次,我不會再讓所有支援我的人失望。賽後我希望再見到你的時候,是在冠軍採訪區。”
“好,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