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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認識。”
張一飛隨口回了一句,他別說跟何紫菱之間有什麼特殊關係了,甚至之前就連朋友都算不上,還是來到米蘭後,才逐漸熟悉起來的。
所以對於這個突然出現的年輕白人,張一飛心裡面是有那麼一點不對味。但何紫菱也不算他什麼人,自己沒權干涉。
更何況看到熟悉女生身邊,只要出現個陌生男人,就跟打翻醋罈子一樣,這種跟娘們一樣的小男人心態,是張一飛最鄙視的,男人就應該有一個爺們的樣子。
小鮮肉跟娘炮什麼的,不適合在當前階段歐美世界生存,更不適合出現在競技賽場上。
就在張一飛疑惑的時候,這個金髮白人首先伸手打招呼道:“你好,車手飛是嗎,我叫安德烈,violet的朋友。”
violet(紫羅蘭)?
聽到這個單詞的時候,張一飛一下沒有反應過來。
不過何紫菱這個時候站出來解釋道:“我的英文名字就叫做violet,安德烈是我哥哥在伊頓公學的同學,目前英國史密斯國際律師事務所的大律師。”
“這次哥哥專門打電話請他過來,處理你們的事情,所以才能這麼快出來。”
大律師?張一飛打量了一眼,這麼年輕的大律師可不多見,英國法律體系跟國內不一樣,大律師不是客套稱呼,而是一個正式職位,擁有高等法院辯護的資格,而小律師只能在下級法院出庭。
港島也是受到英國殖民文化影響,很多港片裡面,“大狀”這個稱呼,其實就是大律師的意思。
難怪自己能輕鬆出來,幾個小混混都不該起訴,原來有一位大狀幫自己出面。
“謝謝。”
張一飛跟安德烈手握了一下,表示了一聲感謝,怎麼說對方也是幫了自己。
“不用謝,你是violet的同學,我自然要出面幫忙。”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張一飛就感覺有點不對味,什麼叫做是violet的同學,就自然要幫忙?
這說的好像跟何紫菱關係多麼親密,有義務來幫助她解決難處似的。
何紫菱明顯也是聽出話裡面的歧義,面露尷尬的岔開道:“好了,既然事情已經解決,那我們還是先回到酒店吧。”
“violet,車已經停在路邊,我送你過去。”
安德烈說完之後,還非常紳士的做了一個請的動作,面對這種舉動,何紫菱看了一眼張一飛,然後朝著安德烈點了點頭,朝著路邊一輛賓利走去。
“一飛,這小子真能裝的。”
陳志冷眼看了好久,自然是感覺裡面味道不對,於是忍不住嘲諷了一句。
聽到這話,張一飛只是笑了笑回道:“這是老外,對他們來說這就是紳士精神。”
說完之後,張一飛終究還是忍不住回道:“不過這小子確實挺裝的!”
“沒錯,梳個大背頭,鼻子都快朝天上去了,我還感覺他對紫菱老師意圖不軌!”
就在張一飛幾個唧唧歪歪的時候,路邊一輛工具車停了下來,拉開車門從跟上面下來幾個揹著長槍短炮的記者,衝到張一飛面前就是一頓猛拍。
我靠,這到底是什麼操作?
面對這個架勢,張一飛直接呆住了,這種場面他之前只在電視裡面看過,都是一些大明星或者重要人物,才會出現這種記者跟狗仔突然抓拍的場景。
自己不過是個小角色,也配有被記者抓拍的資格?
接下來的事情遠遠不止抓拍這麼簡單,只見這些記者拍完後立馬拿出錄音筆開始提問。
“車手飛,請問你比賽期間參與街頭鬥毆,是否違反了FIA車手條例?”
“張一飛先生,聽說這一次鬥毆事件,是因為女人爭風吃醋引發的,請問是否屬實?”
“飛,按照義大利法律規定,你是否有被遣送回國的風險,接下來的雷諾賽事該怎麼處理?”
聽到這些問題跟放炮仗一樣的問出來,哪怕張一飛自認為經歷過不少採訪,也算是見過世面的了,依然處於一種完全懵逼的狀態。
阿虎跟陳志兩個人就更不用說了,他們壓根就不明白這些記者問些什麼,但看這個架勢,大概能猜測是跟街頭鬥毆有關係。
不符合邏輯!張一飛腦袋裡面突然冒出這個想法,記者出現之前張一飛感覺很正常,畢竟義大利實在算不上一個什麼安全的國家,北非移民太多,就如同美國的黑人區一樣,大晚上確實容易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