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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飯局,上杉英勇和北村一是最尷尬的,他們本應該高高在上,對這些低劣的中國人不屑一顧才對。

可因為永井武夫的存在,他們完全放不開,又不得不享受著永井武夫的服務,渾身都不自在。

日軍的上下級觀念特別強,作為下級,不但要享受上級的服務,還要看著其他中國人對他呼來揮去,心裡很是不好受。

好不容易吃完了飯,兩人逃也似的離開。

倒是永井武夫,表現得很謙卑,不僅像個夥計一樣,隨時給桌上的人倒酒,有時還要給別人夾菜。

看著永井武夫的行為,張曉儒暗暗欽佩,這才是職業特工應該具備的素質吧。

張曉儒送範傑仁出來的時候,隨口問:“範兄,什麼時候玩次麻將?”

範培林嘆息著說:“現在哪有心思打麻將。”

上次被袁明嚇了一次後,整個人萎靡不振。

張曉儒遞過去一根菸,問:“皇軍對你考驗的透過了,應該高興才對,怎麼整天還愁眉苦臉?”

範培林嘆息道:“誰知道有沒有透過呢?袁明死後,他們會不會怪到我頭上?會不會還在考驗我呢?”

張曉儒笑著說:“多慮了。”

範培林說:“這段時間還是夾著尾巴做人為好,晚上絕對不出炮樓。今天要不是兩位太君,我也是不會來的。”

張曉儒說:“好吧,過段時間再陪你玩。”

張曉儒目送範培林離開,正要回去時,看到永井武夫跟在身後。

張曉儒笑著說:“李掌櫃,飯也吃了,酒也喝了,回吧。”

永井武夫謙遜地說:“張會長先請。”

張曉儒點了點頭:“一起走吧。”

永井武夫處心積慮要與自己搞好關係,張曉儒也摸不透他的底。

永井武夫在新輝飯館的表現,挑不出一點毛病,要不是張曉儒早就知道了他的底細,肯定一點破綻也看不出來。

永井武夫看了一眼範培林離去的背影,隨口問:“張會長與範隊長很要好吧?”

張曉儒沒多解釋,他與範培林之間,確實談不上好朋友,兩人的關係,都是場面上的關係:“很要好談到上,低頭見抬頭見罷了。”

永井武夫隨口說:“範培林憂心忡忡,似乎有什麼為難之事。”

張曉儒笑著說:“為難之事倒也談不上,只是上次皇軍甄別他,將他兩夫婦綁起來,嚇了個半死,落下心病了。”

永井武夫問:“這事我也聽說了,但範隊長怎麼會落下心病呢?”

張曉儒嘆了口氣:“誰碰到這樣的情況,都會落心病。也不知道皇軍怎麼想的,真要人人自危,以後的工作就不好乾了。”

永井武夫倒沒想到,竟然會是這樣的結果。

永井武夫喃喃地說:“皇軍對他考驗透過了,應該高興才對啊。”

張曉儒突然說:“這件事跟你說了,你也不懂。李掌櫃,中午的事,你有點不地道啊。”

永井武夫詫異地說:“不地道?是菜點少了?還是酒沒喝好?”

張曉儒提醒道:“這倒不是,咱們都是兩個肩膀扛張嘴,吃了一抹嘴就走。可是,不能兩手空空地回去吧?我倒是無所謂,上杉太君和北村太君,你得準備點東西。”

他其實讓永井武夫準備東西,實際是告訴他,得給自己準備一份東西。

永井武夫一拍大腿,懊惱地說:“還真是疏忽了,張會長責怪得是,下午就補上。”

下午,北村一和上杉英勇,早早到了李記日雜店。

上杉英勇見到永井武夫後,憤憤不平地說:“永井君,何必跟中國人打成一片呢?”

北村一也一臉鄙夷地說:“是啊,高貴的大和民族,怎麼能跟低劣的支那人在一起喝酒呢?給他們倒酒,簡直就是恥辱!”

要不是永井武夫幾次用眼色制止,他們早就掀翻桌子走人了。

永井武夫語重心長地說:“我們是情報人員?如果不跟中國人打成一片,怎麼獲取情報?如果不跟他們倒酒,這些中國人怎麼會放下戒心?我們隨時作好了為天皇盡忠的準備,連死都不怕的武士,還怕跟中國人打成一片?”

兩人沉默了,身為情報人員,本就要比其他人更堅忍。從這一點看,他們真的遠遠不如永井武夫。

上杉英勇很是慚愧:“永井君,對不起,讓你失望了。”

今天他的表現只能說不盡人意,完全沒有進入角色。幸好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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