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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日本一個大隊,四個警備中隊,坐著二十輛卡車,直奔張店。張店、三塘鎮據點都派了部隊過去。

這次由聯隊長後藤義夫親自帶隊,山本常夫和張曉儒也都隨同行動。後藤義夫命令,中午前一定要趕到霜澤村,並且發動攻擊。

然而,車隊一路向西,剛過相澤村,車隊就遇到了地雷,前面有一輛卡車,被炸翻。後面的卡車,自然不敢再開,共產黨的地雷現在越來越厲害,有些地雷連工兵都探測不到。

共產黨的地雷好像不要錢似的,日偽軍也不能再走大路,只能沿著公路兩側前進。只是,趕到張店就已經快中午了。

進入根據地後,日軍就遭到了零星攻擊,不時幾聲冷槍,偶爾從山嶺上扔下枚手榴彈。這種襲擾,日軍損失雖不大,但卻讓他不能迅速前進。

張曉儒找到山本常夫,悄聲說道:“山本隊長,不對勁啊,我們剛過相澤村,游擊隊就埋了地雷。我看,霜澤村不去也罷。”

山本常夫冷冷地說:“把薛成喜叫來。”

從第一輛車被地雷炸翻後,他就懷疑了。昨天薛成喜來報信,今天游擊隊就埋了地雷,不是薛成喜的情報出了問題,就是薛成喜有問題。

薛成喜還在做著發財的美夢,根本沒意識到,自己的情報出了問題。

帶到山本常夫面前,還沒開口,就捱了山本常夫兩嘴巴。日本人很喜歡甩別人巴掌,哪怕他們需要仰著頭,踮起腳尖才能做到。

薛成喜捂著臉,不解地問:“山本太君,為什麼要打我?”

看到薛成喜捱了打,在旁邊的張曉儒也沒客氣,從側面一腳踢了過去。

薛成喜一個趔趄,差點跌倒,他轉過頭,看到一臉怒容的張曉儒,連忙躬了躬身,又乖巧地跑到山本常夫面前,重重的鞠了一躬。

張曉儒怒吼道:“薛成喜,說,你是不是共產黨的探子?!”

薛成喜說道:“張大隊長,我怎麼會是共產黨的探子呢。”

張曉儒質問道:“你不是共產黨的探子,為什麼我們剛離開縣城,路上就埋了地雷?為什麼我們剛進山區,游擊隊就來襲擾了?”

薛成喜低著頭:“我哪知道啊,共產黨鬼得很,村口路頭到處都是探子。女人、孩子,都幫他們打聽訊息。”

他現在才知道,漢奸不是那麼好當的,日本人的賞錢也不是那麼好拿的。

張曉儒掏出槍,話裡充滿了殺氣:“如果前面有八路軍埋伏,我第一個槍斃了你!”

前面的埋伏,當然是少不了的。所以,薛成喜的槍子,也是必須要挨的。張曉儒把這個任務交給陳國錄,只要響了槍,馬上擊斃薛成喜。

你這樣的漢奸,死不足惜。

果然,還沒到霜澤村,在一處狹谷,日軍遭到了太嶽59團和雙棠游擊隊的伏擊。

跟以前一樣,張曉儒還是帶著警備隊和特務隊的人走在最前面探路。

猛烈的槍聲傳來,陳國錄果斷開槍,薛成喜這個漢奸,還沒回到霜澤村就被擊斃了。

等日軍衝過包圍圈,損失了幾十人,衝到霜澤村後才發現,這裡根本就沒有什麼中共雙棠縣委和縣政府,就連村裡的百姓,也全部跑光了。

進入1944年後,日軍為了援救侵入南洋的“遠征軍”,挽回太平洋戰場的頹勢,從華北、華中戰場抽調兵力,向平漢、粵漢鐵路二線發動新進攻。因而,晉東南的形勢大大好轉。

1月上旬,雙棠縣武委會在五區,集中全縣民兵,進行檢閱,二區七零五民兵連派了一個班參加。

這次檢閱了佇列、刺殺、投彈、射擊、爆破等12個專案,二區民兵班囊括了所有專案的第一名,縣委和武委會主要領導,親切接見了七零五民兵連的戰士。

而李國新,在中旬去縣委參加了今年的三幹會議。回到縣城後,李國新第一時間,向張曉儒傳達了上級指示:

“根據中共中央北方局《關於一九四四年的方針》和在麻田召開的財經會議精神,縣委部署了1944年全縣黨員帶頭,幹部群眾同心協力,必須做好的六項工作:一、強化對敵鬥爭,奪取新的勝利;二、組織起來,開展大生產運動;三、注重組織建設、完成整風審幹;四、加強時事教育,提高思想政治覺悟;五、擴大根據地財富,克服經濟困難;六、發揚光榮傳統,搞好擁軍優屬。”

張曉儒興奮地說:“看來,我們距離勝利不遠了。”

李國新突然說:“我也感覺快了。對了,陽書計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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