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押送這位女幹部的,有一個八人分隊的日軍,分隊長是一個叫南一雄的軍曹。與普通日本人一樣,個子不高、壯實、驕傲自滿、目空一切。

如果張曉儒不會說日語,他恐怕正眼也不會瞧張曉儒一眼。聽到張曉儒流利的日語後,他臉上的驕橫,才收斂了一些。

張曉儒恭敬地說:“能否請閣下再護送一程,這裡離縣城還有八里地呢。”

南一雄只是個軍曹,漁民的兒子,用“閣下”這個稱呼,實在是抬舉。

南一雄搖了搖頭:“相澤村總共才兩個分隊,你們也有十來人,有什麼好擔心的?”

既然共產黨已經發現相澤村有勞工,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來搗亂。要不是跑了兩個八路,他只會派兩個士兵押送。

張曉儒苦笑著說:“我們十個人的戰鬥力,還不如皇軍一名士兵有用。”

張曉儒的話,南一雄聽著很受用,但是,讓他一個分隊和特務隊的人,一起押送一名女八路去縣城,實在不願意。

一個分隊的日軍押送,已經是牛刀殺雞,再加上特務隊的人,哪怕就是中共雙棠縣的一把手,也不用這麼大的陣容吧?

南一雄搖了搖頭:“不行,我還有任務,必須儘快趕回相澤村。”

張曉儒說道:“這樣行不行,送我們過了梓門橋。只要過了梓門橋,就算再有危險也不怕了。”

梓門橋位於相澤村與縣城之間,距離縣城五里,周邊既沒有據點也沒有炮樓。梓門橋有一座橋跨入相思河,讓臨雙公路從河的北面,轉到了南面。過了南部後,就是一道彎,有一個山嶺,繞這山嶺後,再沿著相思河南岸,一直到縣城。

南一雄想了想,作了讓步:“我給你兩個人吧。”

張曉儒感激地說:“多謝閣下!”

張曉儒把董彪叫過來,吩咐道:“董彪,趕緊走,早回縣城早完成任務。”

董彪不以為然地說:“張副大隊長,我們這麼多兄弟,有什麼好擔心的?”

張曉儒與南一雄唧唧歪歪說了那麼久,只為多帶兩個日本兵。從這裡回縣城,全是大路,他們也有十來人,有什麼好擔心的?

張曉儒說道:“不可大意,我們的任務是把人帶回去,如果有不出事,回去我請大家喝酒。但要是出了問題,山本怪罪下來,可別怪我沒提醒。”

董彪覺得張曉儒小題大做,行動隊如果押個人,還要日軍護送,那還要特務隊幹什麼?

董彪嘟囔著說:“怎麼可能出問題呢?”

如果張曉儒不知道這訊息,或許不會出問題。但是,來相澤村之前,張曉儒就安排好了一切。

張曉儒在這裡與南一雄閒聊,七零五民兵連的一部,已經到了相澤村。南一雄還沒回到相澤村,就聽到了村裡傳來的槍聲。

槍聲很急,還有手榴彈的爆炸聲,南一雄聽到後,臉色都變了。他帶人迅速趕回增援,游擊隊倒是很快撤退,但關在相澤村的勞工,卻一鬨而散,逃了個乾乾淨淨。

南一雄氣得哇哇大叫,如果不是因為那個女八路,游擊隊敢來襲擊?他怒氣衝衝,又帶著自己的幾名手下,朝縣城追趕,那個女八路,不能讓她活著回去。否則,怎麼能嚥下這口氣?

紀俊秀覺得,自己這次恐怕不能活了。自從參加革命的那一天起,她就決定,要為革命獻身。從學校出來後,她到了晉東南,到了雙棠縣,擔任四區的區長。

得知相澤村關押著日本人抓來的勞工後,她決定去相澤村檢視情況,相機營救。哪想到日本人很警覺,將她和區警以及助理員都抓了。

區警和助理員是雙棠縣地人,藉著路熟逃脫,她是外地來的,沒能跑掉。

但她一點也不後悔,反而為兩位同志逃出生天而衷心高興。

快到梓門橋時,她趁著押送的特務不注意,就要往橋下跳。幸好張曉儒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她。

張曉儒厲聲問:“董彪,把人給我看緊了,如果跑掉,我拿你是問!”

紀俊秀感覺手腕生疼,一腳踢向張曉儒:“狗特務,放開我!”

張曉儒甩開她,冷冷地說:“想死可沒這麼便宜。”

董彪狠狠地罵了手下,他還真沒把紀俊秀當回事,沒想到這女人竟敢跳河。如果跳了河,他還真不好交差。

過了梓門橋的橋,兩名日本兵就要回去。張曉儒再想留,可人家並理睬。並沒有因為張曉儒會說日語,而改變主意。南一雄之前下過命令,到梓門橋的這座橋後,他們的任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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