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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曉儒原本打算,將訊息散播出去,給蔣思源施加無形的壓力,逼迫他以後與游擊隊真正合作。

沒想到,範培林和崔同元竟然藉機敲詐。

看來,不是一家人,真的不進一家門。

王樸堂得了張曉儒不少好處,提醒道:“你可得小心點,蔣會長現在心疼得要命,找你估計沒好事。”

張曉儒怒道:“娘滴,他們怎麼敢敲詐會長?”

王樸堂嗤之以鼻地說:“他們有什麼不敢的?特別是崔同元,心狠手辣,會長一直對他不滿。要不是他得日本人看重,早將他除掉了。”

張曉儒疑惑地說:“崔同元這麼壞,又不是我們雙棠縣的人,何必怕他?”

王樸堂嘆了口氣:“崔同元能跟日本人說上話,在三塘鎮,誰不怕他?”

張曉儒笑道:“我也能跟小川隊長說上話啊。怎麼沒人怕我?”

上次他“無意間”告訴範培林,他與山田正雄是無話不談的朋友,範培林才放了郭青平呢。

王樸堂突然想到:“對啊,你也會說日本話。乾脆,你也到紅部當翻譯,看崔同元還敢猖狂嗎?”

張曉儒謙遜地說:“我是半路出家,學了幾句日本話,怎麼敢當翻譯呢?”

張曉儒跟著王樸堂到鎮公所後,蔣思源一看到他,就沒給好臉色。

被人無端敲詐了兩千銀元,始作俑者出現在面前,誰都不會高興。

張曉儒“義憤填膺”地說:“會長,範培林和崔同元欺人太甚!”

一路上,張曉儒都在考慮,範培林和崔同元的敲詐,自己能借機搞點事情。

這種狗咬狗的事情,不管哪邊贏了,都有利於抗戰。

蔣思源無奈地說:“欺人太甚又如何?我們能反抗嗎?”

張曉儒堅定地說:“當然可以反抗!這種事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以後只要他們缺錢,就會拿這件事來敲一筆。我看,還是向小川隊長坦白,才能斷了他們的念頭。”

蔣思源搖了搖頭:“不行,崔同元擅長煽風點火、黑白顛倒,說不定真能把我誣陷成共產黨了。”

他只想安靜地賺錢,不想得罪日本人,也不願意往死裡得罪游擊隊。

之前收購狗皮,他到後面也醒悟了,幕後老闆其實是共產黨。

但知道又如何,他還是心安理得的贏著一張狗皮兩元的差價。

再加上這次丟了日軍五百多頭羊和幾十頭牛,以及主動歸還給游擊隊的十五頭羊和五頭牛。

只要崔同元歪歪嘴,自己就算渾身是口也難分辨。

張曉儒堅定地說:“身正不怕影斜。”

蔣思源氣道:“別扯這些沒用的,這次他們要兩千銀元,你出一半。”

張曉儒跳了起來:“什麼?我哪有這麼多錢?而且,他們也沒向我要錢啊?”

蔣思源冷笑著說:“要不是你想吃羊肉,事情能到這一步?要我說,這兩千元都得你出!”

張曉儒的態度很明確,也很堅決:“讓我出錢的話,馬上報告小川隊長。這錢,我一分也不會出。”

蔣思源氣得指著張曉儒說不出話來:“你……”

張曉儒嘆息著說:“上次我就說了,趁著歸還牛羊,打游擊隊一個伏擊。你偏不聽,現在好了,被人抓了把柄,好似我們真跟游擊隊有關係似的。”

蔣思源沒被張曉儒轉移話題:“不出一千,至少也要出五百元。”

王樸堂突然說:“會長,張兄弟,範培林那份少不了,給了也就給了。崔同元一個外地人,也敢來要錢,太猖狂了。”

蔣思源問:“你什麼意思?”

王樸堂憤憤不平地說:“崔同元不就是仗著他是日本人不可或缺的翻譯嗎?上次張兄弟,不也給小川隊長當過翻譯?要不是張兄弟,小川隊長早就發難了。既然有自己人可以翻譯,何必再鳥崔同元?”

蔣思源眼睛一亮:“接著往下說。”

王樸堂緩緩地說:“範培林的一千可以給,他畢竟是警備隊長,手下有一箇中隊。但崔同元的一千嘛……,誰知道會不會被八路搶走呢?”

蔣思源轉頭對張曉儒說:“你可以不出錢,但要幫我拿回一千元,這沒問題吧?”

張曉儒連連搖頭:“他可是紅部的翻譯,要是被人發現,不是共產黨也成共產黨了。”

蔣思源突然說道:“王樸堂,你出去一下,我跟張曉儒單獨聊幾句。”

等王樸堂走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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