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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後,特務隊得到情報,佐藤茂夫在七里溝被殺、三塘鎮與縣城之間的電話線被割,正是第8 師政訓處下轄之雙棠別動隊所為。

田中新太郎馬上召開會議,公佈了這個訊息。

聽到這個訊息,參加會議的人面面相覷,特別是徐國臣,覺得張曉儒簡直走了狗屎運。

殺害佐藤茂夫的,怎麼能是國民黨的人呢?應該是武工隊才合理嘛。

張曉儒喃喃地說:“雙棠別動隊?以前沒聽說過啊。”

他倒沒想著譏諷徐國臣,此時他更注意自己的表情和語氣。

田中新太郎緩緩地說:“這是一個新成立的部隊,由政訓處親自掌握和訓練。目前,雙棠別動隊全部佈置在雙棠縣。三塘鎮或者三塘鎮周圍,一定有雙棠別動隊的人。”

張曉儒篤定地說:“這麼說,國民黨的情報人員,又滲透進來了?他們一定知道佐藤茂夫離開的準確情報,才在七里溝設伏。”

北村一說道:“我們的任務,是抓到雙棠別動隊的情報員。”

當他得知,是雙棠別動隊暗殺的佐藤茂夫後,也覺得張曉儒是蒙對的。

不管如何,張曉儒這次都算立了一功,畢竟他的結論是正確的。

田中新太郎問:“近期三塘鎮有沒有來生人?”

張曉儒搖了搖頭,篤定地:“沒有。”

徐國臣突然說:“新街那邊做工的勞力,不都是生人麼?”

張曉儒意味深長地說:“徐隊副,那些都是附近村的,有人給他們擔保,人人都認識,怎麼算是生人呢?倒是特務隊,有原來國民黨的人,會不會又跟國民黨眉來眼去呢?叛變過一次的人,永遠都不值得信任。”

徐國臣警惕地說:“你是指盛賢勇?魏雨田都要殺他了,怎麼可能再跟國民黨有瓜葛呢?”

張曉儒現在就像一條瘋狂,逮誰咬誰。

說心裡話,他對張曉儒都有些顧忌。

張曉儒緩緩地說:“國民黨給抗日遊擊總隊的司令待遇很高,少將軍銜。這可是很多人夢寐以求的,光宗耀祖啊。他現在淪落到特務隊的普通隊員,能接受這樣的事實嗎?會不會還想回去當他的將軍呢?魏雨田給他的那封信,會不會是一個陰謀呢?會不會是讓盛賢勇打入特務隊的道具呢?”

徐國臣被嚇了一跳:“盛賢勇是國民黨的臥底?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他真是佩服張曉儒的想象力,竟然能懷疑盛賢勇是雙棠別動隊的人。

在張曉儒眼裡,恐怕所有人都有問題。

張曉儒鄭重其事地說:“田中隊長,雖不敢斷定盛賢勇就是內『奸』,但這次佐藤茂夫被殺,情報很有可能是三塘鎮洩『露』的,盛賢勇當時是知情者之一。我有理由懷疑,他是洩密者。”

田中新太郎緩緩地說:“盛賢勇確實可疑。”

徐國臣爭了:“田中隊長,我倒覺得盛賢勇是可靠的。”

張曉儒冷笑著說:“徐隊副,盛賢勇土匪出身,加入過抗日遊擊總隊,現在又進了特務隊,這樣的人能輕信嗎?已經死了一個佐藤茂夫,難道還要再死幾名太君,你才能看清他的面目?”

徐國臣問:“你可有證據?”

張曉儒淡淡地說:“時間會證明一切,就像我幾天前所說的那樣。當然,如果徐隊副願意為盛賢勇擔保,我也無話可說。”

徐國臣說:“我只是覺得,沒必要在盛賢勇身上浪費時間罷了。”

張曉儒突然說:“對了,徐隊副,既然佐藤茂夫是雙棠別動隊所殺,你什麼時候在新輝飯館擺酒賠罪?”

徐國臣躊躇不決:“這個……這個……”

張曉儒譏諷著說:“怎麼,徐隊副要說話不算數?準備耍賴不認賬?”

徐國臣咬了咬牙:“今天晚上……就今天晚上。”

他倒不在乎請特務隊的人吃飯,但要當面向張曉儒敬酒,還要當眾說自己眼拙,這樣的人,他怎麼說得出口?

張曉儒轉頭對田中新太郎說:“田中隊長,我想借機考驗一下盛賢勇。”

徐國臣不滿地說:“你又有什麼詭計?”

張曉儒故意說道:“這方面徐隊副很有心得,論陰謀詭計我自愧不如。要不,你來?”

徐國臣不再說話了,當初他拿王雙善考驗張曉儒,結果反把王雙善搭進去了。

張曉儒故意問:“既然是考驗盛賢勇,自然要保密,徐隊副不會通風報信吧?”

徐國臣冷冷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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