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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丁廷榮主動承認身份,張曉儒暗暗嘆息一聲,他既恨丁廷榮不爭氣,也恨徐國臣多管閒事。

張曉儒眯著眼,沉聲問:“你是共產黨?”

此時,就算他再想阻止,也來不及了。

與其遮遮掩掩,不如主動出擊,迅速調整計劃。

丁廷榮輕聲說:“我不是共產黨,但姚好友、郝元庭是共產黨!”

丁廷榮指著姚好友和郝元庭,語氣突然變得冷淡。

從現在開始,他們就不是同一戰線的了。

張曉儒冷笑著說:“你不是共產黨,怎麼知道人家是共產黨?”

丁廷榮篤定地說:“姚好友是縣委組織幹事,郝元庭是縣委組織科幹事,兩人都是貨真價實的共產黨。”

徐國臣臉上露出笑容,馬上問:“其他人呢?”

丁廷榮說:“今天審的幾人,都是永豐鎮的百姓,他們手上沒有老繭,是因為他們要麼是商鋪的夥計,要麼是小販。”

張曉儒大笑:“你倒是知道得蠻多嗎?走,換個地方說。”

徐國臣卻覺得,當面將這些人的身份揭露,更容易擊潰他們的心理防線。

徐國臣攔著丁廷榮:“就在這裡說!”

“噗通!”

張曉儒反身往後重重踢了一腳,正中徐國臣腹部,他整個身子飛了出去,摔到了丁廷榮身後。

張曉儒冷冷地說:“老子的犯人,你多什麼嘴!”

徐國臣爬起來,掏出手槍就要射擊:“張曉儒,我跟你拼了!”

孟民生連忙攔住:“徐隊長,都是一家人,何必衝動。”

徐國臣氣得大罵:“剛才你怎麼不攔?他都動手了,還什麼一家人?”

老子被打時,孟民生消失了,要攻擊張曉儒時,卻冒了出來,這不是跟自己作對嗎?

孟民生尷尬地笑了笑:“剛才……張隊長的動作不是太快了麼?”

徐國臣氣道:“我要向田中隊長投訴。”

張曉儒不理會徐國臣,把丁廷榮帶回了辦公室。

張曉儒坐在辦公桌後,問:“除了姚好友和郝元庭,還有哪些人是共產黨?”

丁廷榮緩緩地說:“那個田永勝,其實不叫田永勝。”

張曉儒心裡一緊,故意問:“不叫田永勝?那叫什麼?”

丁廷榮沉吟道:“這個嘛……,如果我說出來,有獎賞嗎?”

剛才為了免受酷刑,他答應與特務隊合作,可說到吳德寶身份時,又打起了小九九。

張曉儒正要說話時,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推開,田中新太郎、北村一和徐國臣走了進來。

張曉儒連忙站起來,恭敬地說:“田中先生。”

田中新太郎坐到剛才張曉儒的位子,淡淡地說:“張桑,我一直覺得你遇事沉穩,今天怎麼動手打人了?”

要不是想聽張曉儒解釋,他會直接給張曉儒一耳光。

張曉儒對門口的孟民生說:“孟班長,把丁廷榮帶下去單獨關押。”

孟民生把丁廷榮帶走後,張曉儒才輕聲說:“徐國臣今天晚上擅自審問我的犯人,如果他沒審出來倒也罷了,他讓丁廷榮當場招供,實在是居心叵測!”

徐國臣氣憤填膺地說:“我幫你把人審出來,你不感謝也算了,怎麼還成居心叵測了?”

他找田中新太郎哭訴,就是想討回一個公道,哪想到當著田中新太郎的面,張曉儒還要反咬自己一口。

張曉儒緩緩地說:“在永豐時,就發現這個丁廷榮有問題,回來後,沒有馬上審訊,也是想給他壓力。剛才在房間,丁廷榮單獨坐在一旁,眼中全是恐懼和膽怯。他聽了審,又看到其他人的慘樣,我會不知道他會招?”

徐國臣不服氣地說:“晚招不如早招嘛。”

張曉儒罵道:“放屁!如果把丁廷榮單獨提出來,他招供後,再放回去,不比現在要好?我的計劃,全被你破壞了,還說是幫我!我看,你就是故意搞破壞,是不是要給誰傳遞訊息?”

徐國臣氣得說不出話來:“你……”

田中新太郎原本對張曉儒很是不滿,聽了他的話後,突然覺得徐國臣做得不對了。

丁廷榮如果與皇軍合作,再把他放回犯人當中,會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田中新太郎問:“張桑,現在怎麼辦?”

張曉儒嘆息著說:“還能怎麼辦?計劃全被徐國臣破壞了。”

徐國臣此時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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