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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話,都深切地覺得,她簡直從來都沒有這麼好說話,這麼大度過。
她這麼一副急切地想要把這件事揭過去的態度,反而更加堅定了大家心中的猜測。
這件事,多半跟她脫不開干係。
如若不然,就她那錙銖必較的『性』子,方才她摔得那麼慘,出了那麼一個大洋相,怎麼可能會輕易地揭過去?
蔣熹自然也知道自己表現得有些太刻意,會讓人懷疑。
但是現在她也顧不得許多了,她敢這麼說,這麼提議,也是在賭,賭導演也不想把這件事鬧大,讓劇組出什麼醜聞,同時也在賭導演對自己這個角『色』的重視,賭導演會不會給自己幾分薄面。
現在劇組的進度才剛剛開始,現在若真的把事情鬧得太難看,以後的進度可能就會受到影響。
身為導演,他自然是會站在大局的立場上,希望一切事情都和風細雨,不要出什麼么蛾子。
更何況,這件事的真正的,唯一的受害者是她自己,兮蘿方才壓根就沒受傷。
所以,她這個受害者主動提出不計較這件事,旁人有什麼權利說不?
蔣熹就是有了這些盤算,所以才會那麼篤定地說出那番話。
李椿華的神『色』果然『露』出了遲疑之態,他心裡的確是有些被蔣熹猜中了。
他不想劇組因為這件事產生什麼不好的傳言,更不想因為這件事發酵出更加惡劣的後果,影響之後的拍攝。
蔣熹看到導演的神『色』,心中已是一陣暗喜,但沒想到,這樣的暗喜,卻被顧瑾言毫不留情地打破。
“我不同意這樣敷衍處理。”
顧瑾言的聲音沉穩而堅定,絲毫沒顧忌蔣熹瞬間就變了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