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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她連飯都沒法認認真真的吃,心裡一直跟被什麼撓著似的癢癢。
剛回到家裡,果然是發生了什麼事,除了專心備考的大哥,一家子人都在。
咦?怎麼大神醫和小路痴也在?
揮著小手跟兩位打招呼,“你們怎麼都在?”
太叔凌習慣『性』地揚眉笑,“我看上你家兩位哥哥了,來要人。”
他倒是承認得爽快,可把凝貓驚得張大了櫻桃小嘴。
她朝在場的兩位哥哥看了一眼,便見她三哥兩眼亮晶晶的,顯然是極度興奮。
而她二哥的神『色』,就有些複雜難辨了。說他是高興吧,也不像,說他不高興吧,也不像,就跟便秘了似的。而父親母親的神『色』,跟二哥的如出一轍,顯然是又興奮又激動,還十分不捨。
“敢問神醫,你看中我二哥什麼了?”凝貓疑乎地把自己的疑問問了出口,招來景琉一記大白眼,似乎有很多反駁的話要說,卻最終什麼都沒說出口,只哼了一聲。
他深藏功與名,丫丫的以後你們就知道了!
太叔凌從來都不會錯過給景琉『插』刀,“他瞧著皮實,是做苦力的一把好手,本神醫這次出行帶上他,正好。”
景琉兩眼一瞪,咬牙切齒,“小心我反悔!”
丫丫個呸的,他知道大哥中了貢士,一不小心被鬆了口答應了太叔凌馬上啟程,沒想到這二痞子非但不感謝他,還逮著機會就損他!
太叔凌眼神瞥了景瑞一眼,“小心我也反悔。”
景琉:
這『奸』詐的老狐狸!
凝貓卻抓住了太叔凌話中的重點,“你要把我二哥帶著一起上路?那我三哥呢?難道也一起跟你走?”
你這一來就擄走我黃家兩個男丁,難怪上頭那兩位神情這麼複雜。
“我只帶一個,你三哥還留在府上。”
“那我三哥跟誰學醫啊?”真正想學醫的是她三哥好嗎?她二哥頂多只是個附贈的。
太叔凌把手一指,“跟他啊,他也留下,剛好少帶個拖油瓶。”
拖油瓶蕭子淵對他師父的揶揄嫌棄一臉木然。
凝貓看著蕭子淵,心裡只祈禱著,這位的醫術可別像他的方向感一樣啊!
“神醫,你為啥不把我三哥帶上?我二哥怕不是學醫的料吧。”
太叔凌湊到她的耳邊低語,“誰說本神醫要教他學醫的?此行可另有別的事。”
太叔凌對凝貓俏皮地眨了眨眼,凝貓心裡雖有疑『惑』,卻也沒再問。
太叔凌朝著景瑞招招手,“來,過來,給你大師兄行個禮,以後你可就得靠他了。我給你留基本基礎入門的醫書你先自個兒琢磨個三五年的,有不懂就問他,他要是不教你,回頭我收拾他。”
景瑞乖巧沉靜,什麼都沒多問,什麼都沒抗議,只恭恭敬敬地給太叔凌磕頭行禮,“徒兒謹記師父教誨!定與大師兄好好研習!”
又轉向蕭子淵,“今後還請大師兄多多指教!”
太叔凌笑眯眯的,蕭子淵依舊不冷不熱。
憑什麼他師父收徒弟要他教?又沒人叫他師父,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