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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的功夫,兩人已經喝了十多瓶啤酒。 葉雲洲的腦袋暈乎乎的,但心裡卻是跟明鏡似的。 這次和範德彪見面,一方面是聯絡聯絡感情,另一方面,也是想搞清楚當年事情的真相。 眼看時候差不多了,葉雲洲沉聲道:“彪子,有些事情我想問你,希望你能告訴我。” 範德彪抬起頭,怔怔的看著葉雲洲,沒好氣道:“怎麼,跟我還客氣上了?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好,那我就直說了。”葉雲洲猛灌了一口啤酒,繼續說道:“彪子,當年我的病到底是怎麼回事?” 範德彪微微一怔,收起了臉上的笑容,眼神閃爍,心虛的說道:“病了就是病了,能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突然想起來問這個?” “那為什麼我聽說,我的病,是宋陵搞的鬼?” 葉雲洲平靜的看著範德彪,瞳孔中,透著絲絲森寒。 範德彪低著頭,不敢直視葉雲洲,尬笑一聲,“咳,都是陳年往事了,說那些幹什麼?咱們現在不是挺好嗎?有酒喝,有肉吃,還有兄弟在。” 看著範德彪的樣子,葉雲洲心裡已經猜出個八九不離十了,冷聲詢問道:“彪子,我們是兄弟嗎?” 聞言,範德彪頓時拔高了嗓門,“怎麼不是兄弟,咱們是最好的兄弟。” “好。”葉雲洲點了點頭,“既然是兄弟,那你就跟我說實話,我當年的病,到底是不是宋陵搞的鬼?” 範德彪無奈的嘆息一聲,“雲州,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你就不要再問了,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現在可是法治社會。” 葉雲洲冷笑一聲,氣憤的說道:“彪子,在你們看來,那只是一場病,但對於我來說,那場病,幾乎毀了我的一生。” 葉雲洲拿起一瓶啤酒,一口氣喝了個精光,將酒瓶重重的砸在了桌子上,繼續說道。 “就是那一場高燒,讓我整整傻了這麼多年,我爸媽為了給我看病,每天只休息兩三個小時,不到一年時間,就撒手人寰了。” “你說說,這件事情我該不該問?能不能問?” “什麼?”範德彪驚呼一聲,“叔叔阿姨走了?” 範德彪癱坐在椅子上,整個人顯得有氣無力,他原本是想將這件事情隱瞞下來,以免葉雲洲一時衝動,去找宋陵算賬,畢竟現在可是法治社會,萬一葉雲洲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那不是害了他嗎。 另一方面,宋陵現在混的不錯,葉雲洲去了,未必能討得到便宜。 聽到這個訊息之後,範德彪決定不再隱瞞,也不能隱瞞下去了。 範德彪猛地抬起頭,咬著牙,惡狠狠的說道:“雲州,當年你的病的確是宋陵搞的鬼,不光是那個混蛋,還有於可心那個婊子。” 沒有意外,正如葉雲洲猜測的那樣,所有的事情都是宋陵搞的鬼,不過,在聽到這裡面還有於可心的時候,葉雲洲的心裡還是微微一震。 葉雲洲疑惑的問道:“彪子,這件事情跟於可心有什麼關係?” 範德彪冷哼一聲,將當年的事情全部說了出來。 原來,當年於可心之所以選擇追求葉雲洲,都是他和宋陵提前商量好的,為的就是戲弄一番葉雲洲。 其實,那個時候,宋陵和於可心已經是男女朋友的關係。 也就是因為葉雲洲牽了於可心的手,宋陵懷恨在心,才給他的酒裡放了頭孢,導致葉雲洲高燒,最終變成了傻子。 葉雲洲耐心的聽完這一切,瞭解了事情的真相後,他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憤怒,而是嗤笑一聲,陰冷的說道:“宋陵,於可心,你們給我等著。” 一旁的範德彪看著葉雲洲的樣子,擔憂道:“雲州,你可不能幹傻事,就為了那倆個人渣,再把自己搭進去,不值得。” “說什麼呢,我又不傻。”葉雲洲拿起酒杯,“來,彪子,喝酒。” 範德彪哪還有心思喝酒,繼續叮囑道:“雲州,宋陵現在混的不錯,你要想報仇,一個人去肯定不行,到時候一定叫上我,哪怕是進去踩縫紉機,兄弟我也陪你一起。” 葉雲洲輕笑了聲,“彪子,我才不會那麼傻,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以後有的是時間收拾他們。” 葉雲洲恨不得立刻去找宋陵和於可心報仇,但他還是忍住了,以他現在的實力,又能把那二人怎麼樣呢? 他要的不是暴揍那二人一頓,而是要讓他們生不如死,永世不得翻身。 只有這樣,才能解了他的心頭之恨。 範德彪疑惑的看著葉雲洲,還是不太放心,“雲州,你真的這樣想的?” “我騙你幹什麼?”葉雲洲沒好氣的說道,拿起酒杯,催促道:“行了行了,別廢話了,喝酒。” 半小時後,二人身邊已經放了二十多個空瓶子,兩個人也都暈暈乎乎的,明顯帶著些許醉意。 範德彪擺了擺手,醉眼迷離的說道:“雲州,不行了,我喝不下了,不喝了不喝了。” 葉雲洲也快喝道嗓子眼了,尤其是肚子,更是撐得難受。 “好吧,那就不喝了,咱們撤吧。” “彪子,你也別回去了,我在酒店開了房,將就一晚上算了。” 範德彪擺了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