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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延禧終於又出場了。
自從趙桓鞠躬下臺,耿家父子就也黯然失色一起告別了政壇。
靖康之變給耿家一門帶來了無法癒合的傷痛。
但這只是因為他們根本就不知道歷史上的原版靖康之恥,給中原,給趙宋,帶來的又是怎樣的奇恥大辱!
相反,歷史的變化還讓耿南仲多活了幾年。
對比歷史,耿南仲足足多活了五年時間,在趙桓就國的前夕,人才一病嗚呼!
接著耿延禧就順利的繼承了他老爹的衣缽,在趙桓身側當起了貼心人。
吳國秘書卿!
這是一個看似不怎麼顯然,實則卻極其重要的位置。
因為現在的吳國都還是一個草臺班子,政治構架也還沒有徹底的搭建完畢,秘書卿的位置儼然就成了翰林學士+參知政事。之所以是參知政事,那是因為吳國行的還是趙宋的那老一套政體。
耿延禧幾乎就是吳國的第二號重臣,由他親自到鴻基港來與徐徽言溝通,這就足可以見吳國對僱傭兵的重視。
這天下午,議事廳內,徐徽言召集來眾將,討論著接下的各種事宜。
此時此刻帳下聽令的,都是嶺南交州的土官和少數幾個被宋廷豎立起的土人典範,這些人手下的土兵本就不多,地位也並沒有多麼的貴重。他們本來以為就默默無聞的過一輩子了,雖然保全了家族,還在新朝混了個出身,對比起那些灰飛煙滅的李朝權貴,已經好的不能再好了。但心中很難說沒有遺憾!
是趙宋的海外封國戰略給了他們新的出路。
雖然在藩國征戰,其功勳並不記入履歷中,但這好歹是一個經歷。更重要的是,他們可以利用這個機會來證明自己對大宋的赤膽忠心。
戰事困難他們不怕,雨季裡更好。
因為,困難不大,怎麼能叫朝廷看到他們的忠誠呢?
雖然他們也不清楚這條路是不是能走通,或者說是能有多少人走通。但這總歸是一條路啊。
前途大大光明,大有可為的路!
聽到徐徽言說起僱傭兵和戰事,那些個土官們還沒表態,幾個典型先就已經站了出來。那都恨不得立刻就開打,多立下功勞。
“諸位,諸位,稍安毋躁!稍安毋躁!”徐徽言先是看著堂下幾個典範都是一副渴盼已久的興奮模樣,並不禁止他們的議論。直到那些嶺南交州的土官們也被典範帶的一個個信誓旦旦的表起決心,這才開口喝止。
隨著徐徽言微微一抬手,議事廳內漸漸安靜下來。
這是他多年坐鎮嶺南交州所贏來的聲譽。
徐徽言為人正統,性格嚴謹,天生威嚴,可待手下軍兵卻又能一視同仁,恩威都施,能降得住性情粗野不服管教的土官土兵。
事實證明趙構的眼光不錯。
嶺南土兵雖然粗野,性狹,可在徐徽言的帳下卻頗能聽話。
“諸位,南面的情況大家都看了,占城也好,蒲甘也罷,皆已喪膽也。然蒲甘地域廣大,吳王疆域之西亦有著不少部落,去吳王麾下功勳不會少了,但那裡是一個瑣碎的活。”
“而占城富庶,建制數百年,上下軍兵多有章法。彼處廝殺,可立大功,然危險亦是不小。”
時至今日,徐徽言對占城用兵依舊不對外吐露一絲兒風聲。今天在座的人當中,根本沒人會想到宋軍也將發兵占城。
“養兵千日,用兵一時,我輩伍人自當為國效力,豈有懼怕廝殺的道理?”一個典範見徐徽言停下了話頭,起身向徐徽言先行一禮,繼而說道。
叫徐徽言聽了大樂。
“此言大善。兩處地方你們自己選擇,本帥只告訴你們,一切還是老規矩。你們一一攻下的山寨部落,還有敢於反抗的土著,財貨你們拿三成,人你們挑選十一。”
“吳王、許王在當地都已經站穩了腳跟,這當僱傭兵的機會是沒多久了。朝廷已經發話,這次打完了,爾等的心意是不會白費的。”
“還有你們幾個,剛才就屬你們的聲音大,等到了南面,可不要雷聲大,雨點小,給俺丟臉。到時候成了個孬種,本帥可是不饒你們。”
徐徽言對幾個典範調笑著說,然後又有些感慨的道:“守得雲開見月明。這三十六拜都拜了,就差最後那一哆嗦了。要是沒見好來,豈不可惜?”
“你們都是有家有口的人,這幾年端的不易,打完了這仗,本帥必為你們請功!”
幾個典範眼淚都要落下了,這話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