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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私人恩怨或者榮華富貴?
不,他們是對闖王失望了,因為闖王已經背離了自己的宗旨!
只要今日,你劉總哨一聲令下,就能讓全國一統,戰『亂』從此消彌,當然,即便你不下令,潼關也守不住,但必然是屍橫遍野,難道你要做歷史的罪人麼?”
劉宗敏渾身都在顫抖!
李過在闖軍中,素來以冷靜著稱,他也明白,此時放下武器,對於順軍、對於關中父老、也對於全國都有好處,但一邊是大義,另一邊是他與李自成的兄弟之情!
劉宗敏的腦海中,不禁浮現出了與李自成並肩作戰的一幕幕
“總哨,是戰是降,您速拿個主意啊!”
這時,幾名跟了他十餘年的親兵急聲催促。
劉宗敏虎目四顧,關外的袁田兩營,已經陷入了內『亂』當中,『蕩』寇軍反而袖手旁觀,再看關頭,氣氛越來越壓抑,彷彿只要他敢說半個不字,那些投降過來的明軍會立刻動手。
死有很多種,有重於泰山,有輕於鴻『毛』,劉宗敏不是怕死,而是死在『蕩』寇軍手裡不值,畢竟只是立場不同,本身之間沒有國恨家仇。
“唉”
劉宗敏嘆了口氣,滿臉的落暮,揮揮手道:“降吧,都降了吧!”
城頭軍卒頓時鬆了口氣,別說明軍,就是老八隊也沒幾個願意和『蕩』寇軍死戰,投降是再好不過的結果,於是立刻扯出白旗,一遍遍的揮舞起來。
田見秀與袁宗第一看城頭扯白旗了,長嘆一聲之後,只得下達了投降的命令。
內鬨戛然而止,一隊隊士卒放下武器,被『蕩』寇軍戰士領到指定地點集中,他們的臉面沒有太多的沮喪,更多的是如釋重負,甚至某些有野心的都隱隱帶著渴望。
劉宗敏、李過、袁宗第與田見秀也於第一時間被帶到了李信面前。
四人都不吱聲,平靜的與李信對視,可那心裡,多多少少都有些波瀾起伏,畢竟這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創造了一個又一個的奇蹟。
好一會兒,李信開口道:“我對李定國說過,將來可以放張獻忠去海外建國,我也可以把李自成放走,你們四人既然降我,我不會為難,我放你們回西安去勸說李自成,若是想通了,就到城外迎我,來人,備馬!”
有戰士牽來四匹馬,四人均是神『色』複雜,各自拱了拱手,默然離去。
這一戰,順軍的傷亡不足千人,病號卻有近萬之眾,以傷風咳嗽等常見病為主,『蕩』寇軍立刻安排人手治療,並且把原明軍與闖軍區分工來,明軍會留在當地,闖軍將跟著李自成,送往海外。
兩日後,劉宗敏等四人回到了西安,把經過如實稟出,李自成召急文武群臣,殿內的氣氛憋悶異常。
李自成頭戴平天冠,冠前有十二行寶石珠串直垂到眉『毛』上邊,腰繫玉帶,足踏直緞粉底金線繡龍嵌珠雲頭靴,身穿黃緞繡龍袍,前後的『潮』水全用藍『色』,寓意大順朝是水德,按五德始終說,大明是火德,水滅火,無獨有偶的是,大清朝也是水德。
今次朝會,李自成的穿著非常正式,也許這是最後一次再著皇帝的朝服了。
端坐在寶座上,李自成面目陰沉,沉默不語,底下人心惶惶,文武百官,各有打算,士兵無心戀戰,哪怕他數次被明軍打散,都沒有這樣絕望過。
而且隨著潼關失守,山陝各地叛『亂』頻發,當地鄉紳老百姓將大順朝的州縣官,或殺死,或趕走,大局已經徹底崩壞。
牛金星與宋獻策交換了個眼『色』,別人投降尚能善終,哪怕李自成投降都能去海外建國,可是他倆心裡沒底啊,當時是他們向李自成提議,把慧梅嫁給袁時中,李信會不會還揪著這事不放?
二人再看向袁時中,不管怎麼說,袁時中在名義上是李自成的女婿,是大順朝的附馬,在朝堂上也有一席之地,這時正面如土『色』,渾身不自禁的打起了顫。
他清楚,這次落到李信手上,絕無可能再活命了。
前次李信留他,是因為他可以噁心李自成,現在再留著他,只能噁心慧梅與張鼐,李信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事呢?
不過在場群臣,均是心事重重,無人留意到他。
不片刻,牛金星拱手道:“皇上,李信兵鋒雖盛,但我大順朝尚未到絕路,皇上可退守銀川,哪怕銀川不保,亦可去西寧,河西走廊,請皇上馬上商定,如何退出長安,路上如何抵禦追兵,不能有一刻遲誤,最遲明日夜間一定得全部退乾淨,不能耽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