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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信深入鹽戶家中,掌握第一手的情況,不得不說,鹽戶作為被盤剝的最下一層,確實是慘,家徒四壁,全家人擠在一張床上,被子又黑又硬,吃的是摻沙子的米,過著豬狗不如的日子。

可以說,大明朝每年上千萬兩銀子的鹽稅,那西商和徽商富可敵國的財富,是建立在全大明數十萬鹽丁的苦難之上,而最直接的盤剝者,就是鹽場的吏員。

不過李信並沒有懲治吏員的意思,首先,他對鹽業一竅不通,鹽場需要人管理,叫鹽丁自己管自己是不行的,還得用到吏員,同時也給吏員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畢竟明末已經爛透了,大環境如此,不能指望出淤泥而不染,如果一棍子把所有人打死,結果只能是無人可用。

說句不中聽的話,李信手底下的那些人,哪個是乾淨的?

其次是鹽丁對吏員有怨恨心理,留著吏員,可以製造管理層與基層員工的對立,站在董事會的角度來看,這種對立非常必要,要是一個公司的管理層和基層一條心,董事會將寢食難安。

雖然從效率上來講,上下不和會有內耗,但是管理本身就是有成本的,與其眼睜睜看著上下勾結,掏空資產,付出一定的成本加以扼制,完全可以承受,畢竟人的思維比宇宙的構造還要複雜,絕對的忠心不可能存在,人為製造對立和矛盾是管理的手段之一,再透過嚴格的紀律和制度,可以起到一定的彌補作用。

接下來的一整天,李信留在鹽場,幫著搭建框架,財務權被他拿走了,先前在高郵的時候,他設立了財務總公司,由周菡任總經理,那幾十名女子與近百名經過培訓的吏員被安插到了各級崗位,統管財務。

任何國企的財務人員都將由總公司派駐,企業沒有財務自主權,不能做帳,帳目統一由財務公司編制,一式兩份,企業一份,財務公司一份,而財務公司不能干涉企業的經營,只是記錄每一筆帳務的收支,簡單來說,會計和出納是由政府部門攤派給你的,你的每一筆收支,都要透過政府部門才能完成,也會被記錄在案,財務公司與企業雙方,互相掣肘,互相監督。

這也是李信參考了現代國企的弊端,才想出來的方法,至於國企和財務人員會不會串通勾結,不好說,畢竟再好的制度都不可能滴水不漏,有心的話,總能找到空子鑽。

但是李信可以肯定,互相監督,製造利益的對立,要比第三方監督來的好,好比錦衣衛、東廠、西廠,就是典型的第三方監督,結果是招人怨恨,再如言官制度,初衷是好的,但從萬曆開始,言官就成了黨爭的工具,崇禎什麼事情都做不成。

接下來的幾天,革命軍自東向西,進軍六合,向揚州城迂迴,李信則向北,接管兩淮鹽場位於淮安的部分,由於有著崇明鹽場的示範作用,往北的各家鹽場望風而降。

明朝鹽場的基本制度是灶戶制,由灶戶製鹽,再由場商從灶戶手中收購,完全是散兵遊野的家庭作坊,效率低下,而兩淮鹽業總公司可以把灶戶集中起來,協同勞作,極大的提高了生產效率,用不著那麼多鹽丁,李信把富戶丁壯全部徵入軍中,使得革命軍的規模達到了三萬之眾。

如今李信是有多少軍擴多少軍,以揚州的財富,養個四五萬兵不成問題,他擔心崇禎得知他兵發揚州之後,會瘋狂來救,他必須要做好再次迎擊明軍的準備。

……

詔獄!

李仙風被下了獄之後,本以為早晚一死,可是下獄有了將近一個月,沒有任何人來提審他,讓他很是訥悶,好在他的邊上,關著孫傳庭,平時說說話也能解乏。

“百穀吶,你關了兩年了吧,啥時才能放出去啊?”

李仙風無聊的問道。

“呵呵~~”

孫傳庭呵呵一笑:“詔獄裡吃好喝好,又不操心,我還不想出去吶,倒是你,犯了那麼大的過,本來我以為皇上沒兩天就會治你的罪,為何這麼久了都不聞不問?畢竟一個親王被剁成肉泥做了福祿宴,這可是震動天下的大事。”

李仙風也不理解,他覺得以崇禎的秉性,絕不可能忘了自己。

“嘿,皇上為何還不殺李仙風?就你,過來!”

孫傳庭突然放聲喚道。

李仙風嚇了一跳。

事實上詔獄並不是那麼黑暗,錦衣衛也看人下菜,如果是鐵案,或者招人怨恨,那肯定是往死裡折騰,孫傳庭因存在起復的可能,沒人願意得罪他,李仙風則是官聲較好,朝中有不少正直之士為他上書說情,錦衣衛不敢犯了眾怒。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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