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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鼐和雙喜,在內宅的外面,等的心急如焚,幾次都想進去,但紅娘子的女兵攔著,不讓進。
“出來了!”
突然張鼐驚呼一聲。
雙喜向裡面看去,頓時頭腦嗡的一下,整個人都不好了!
以往慧英是穿著勁裝,扎著頭巾,但今晚,居然是一襲湖水綠長裙,披著金線雲紋褙子,頭上插著珠釵,臉面還畫了淡淡了妝。
這樣的慧英,是非常漂亮的,但問題是,就好象抗大的女學生突然穿起了旗袍,明顯腐化墮落了,況且這是在李信家啊,他和慧英相識有了十年,從未見慧英做過如此打扮,尤其是隨著風兒飄來,還有一股撩人心魄的脂粉香氣。
“慧英,你怎麼穿成這樣?”
雙喜臉沉著,忍不住喝斥。
慧英眉頭一皺,不悅道:“雙喜哥,女子著裙裝不是很正常麼,我為何不能穿裙子?”
“這……”
雙喜知道慧英說的有道理,可那心裡,就是很不舒服。
慧梅從旁解釋道:“李公子去赴宴了,紅娘就把我和慧英邀請入內宅,我們幾個女子自己擺了一桌,飯後周夫人教我們化妝,我覺得沒問題吧,行軍作戰自然顧不得太多,但平時,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難道不應該嗎?或者說,你們不喜歡看到我們漂漂亮亮的樣子?張鼐你說!”
張鼐訕訕著,撓了撓後腦殼道:“慧梅,我當然喜歡,可你……我不知怎麼說,總覺得你不是為我在打扮,我心裡不大舒服,以後離那李的遠點,他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對了,他回來有一會兒,你們怎麼才出來?”
慧英反問道:“張鼐,你以為我和慧梅在裡面做什麼?”
張鼐被問住了,不自然道:“我相信你們和那姓李的沒什麼,不過最好少和他來往,我說他人品不好,慧英可能以為我在詆譭他,但他和闖王早晚為敵,還是保持界限為好。”
雙喜也道:“今晚鹽商送了他兩個美人兒,他假模假樣的推辭了番就收了,我和張鼐也是有美人陪酒的,可我們連碰都沒碰,走時也沒帶走,一功叔可以作證。”
“那又怎麼樣?”
慧英淡淡道。
“慧英,你還看不透他的真面目嗎?那是個好色之徒啊,你跟他在一起,等他玩膩了一腳把你踹開,你怎麼辦?”
雙喜急了,大聲道。
如果在見到綵衣彩裳之前,雙喜對自己說這話,慧英心裡可能很不舒服,但如今,她對綵衣彩裳只是憐惜,同情,更何況透過今晚的旁敲側擊,她覺得李信還是很自律的。
雖然從表面上看,雙喜比李信更加自律,可是雙喜崇拜闖王,而闖王身邊有多少女人?雙喜將來會是什麼樣,很難說。
因著從沒有考慮過會嫁給雙喜,慧英對雙喜的看法很客觀,她總覺得男人貪花好色是天性,如李信,能有所節制她就很滿意了,而如雙喜那般,視女色如洪水猛獸,反而給她一種不真實感。
正如當晚談到李信時,孫逖說,老實人其實挺可怕的,因其懦弱,總是把氣往肚子吞,怨恨也會越積越深,當某一天爆發之時,很可能會做出自己都不敢想象的事。
“好了,我不想和你談這樣的話題,晚上你和張鼐都喝了不少酒,早點休息吧,慧梅,我們走!”
慧英拉起慧梅,轉身就走,慧梅還嘆了口氣。
直到二女的背影雙雙消失在轉角,雙喜才忍無可忍的一拳重重捶上牆壁,恨聲道:“張鼐,我是不是很沒用,連個女人都留不住,那姓李的到底有什麼好?”
張鼐也納悶的很,但同時,他又覺得自己很幸運,因為慧梅的心,還系在他身上。
……
揚州改天換日,絕對是一件大事,好在揚州市民並未感受到太大的影響,甚至還因諸多衙門的裁撤,有了一種輕鬆自在的感覺,李信列了份詳細的調養清單給李蘭芝之後,就著手於把倌人去除樂籍,識字的編入教師隊伍,當然,還需要培訓才能上崗。
與此同時,另一件重要的事是練兵,目前的革命軍,徵召了大量鹽丁入伍與投降的明軍,經過篩選,留下三萬六千人,再以團作為最大編制不合適了,李信把團升為旅,四個火槍團,兩個火炮團,和兩個弓箭團擴充為旅級作戰單位,團長直接升為旅長,下屬各級軍官依次提升,其餘各部隊也往上升了一級。
不知不覺中,三日過去,揚州城裡一片平靜,治安初步恢復,揚州城建目前還處於意向與協調階段,並開始了對揚州的初步調查,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