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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廬州,與張獻忠相比,李信在朝庭心目中的地位遠遠不及,因此不可能是劉良佐救廬州,只能是黃得功撤軍,結果依然沒什麼兩樣。
事實上,各路流賊,互相呼應,天下局勢,崩壞如斯,李自成、張獻忠與羅汝才互相呼應,而朝庭始終是左良玉、賀人龍那些總兵,顧得了這頭,顧不了那頭,有大才的孫傳庭又被下了獄,每念及於此,史可法就痛心疾首,可是身為漕撫也難挽頹局,連手下的文官武將都敢團團相護,陽奉陰違,他又有什麼辦法呢?
“不勞你操心!”
黃得功冷聲應道。
李信呵的一笑:“黃鎮臺就別打腫臉充胖子了,實不相瞞,我雖非朝庭中人,但對流賊亦是深惡痛絕,因此我願義助黃鎮臺兩萬石糧米,謹祝黃鎮臺馬到功成!”
“什麼?”
黃得功大吃一驚!
史可法也是神色複雜之極。
李信看了眼史可法道:“我與漕撫打過多次交道,漕撫應瞭解我的為人,當初我離開杞縣後,曾投過李自成,勸說他攻打南陽,不要流竄,向朝庭請求招安,據宛休養生息,朝庭也可騰出手來與東虜周旋,可惜李闖不聽良言,還要殺我,我才一路東進,襲取高郵作為立身之所,我是真的痛恨流賊,黃鎮臺不必疑慮。”
頓時,高一功、張鼐、慧梅和慧英的臉色難看之極。
黃得功有心收糧,但是又不好意思收,於是看向了史可法。
‘哎~~’
史可法暗暗嘆了口氣,便道:“既是李公子一番心意,便收了罷。”
“漕撫痛快!”
李信哈哈一笑,回頭吩咐了兩句,一名親衛策馬回返,然後突然面色一沉,向史可法道:“漕撫是讀過聖賢書的,不知漕撫對於仁義禮智信中的信字如何作解?”
史可法老臉一紅,他知道李信是在責問招安一事,不過立刻就哼道:“仁義禮智信,信排末位,首位為仁,試問你屠殺高郵滿城官吏之時可有仁?你身為朝庭癢生,卻舉兵作反,可有義?聖人有云,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你自甘墮落,甘為衣冠敗類,可合乎禮?你雖有小謀,卻不為國效力,可配稱智?
仁義禮智信,五去其四,你有什麼資格來和本部院談信之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