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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已經快到半夜十二點。
皎潔的月光下,一家四人,快步的走著。
遠處的火已經越來越大,整輛車都被熊熊燃燒起來。
好在這裡屬於農村,地處偏僻,又是深夜,絲毫沒人注意。
期間經過一條河流時,陳大偉把車牌果斷的扔入河裡。
走了半小時後,一行人終於來到城鎮,還沒找到能住的地方,就被路上的巡警叫住了。
“你們這麼晚幹什麼?”一名巡警拿著昏暗的手電筒,掃來掃去。
好在,路上早已對過口徑,也有應對這種情況的心理準備,陳大偉強自鎮定道:“車在路上拋錨了,準備找個住的地方暫時落個腳。”
警察看著這幾人大的大,小的小,每人都拿著行李,說的還是這邊的口音,也沒有懷疑,反而熱心建議道:
“現在這個點,住的地方可不好找啊,去小旅館敲敲門,老闆估計會開門吧!”
“太謝謝了,那不打擾你了,我們先走了!”
“恩,路上小心點,最近治安有些不太好,碰到壞人就大喊,我們一般都在附近巡邏。”警察說了一句。
幾人虛驚一場,迅速的離開這裡。
陳守義總算發現,一向在家裡強勢的陳母,其實完全是外強中乾,面對這種場面,剛才她完全是懵了,表情僵硬。
還好陳父有顆大心臟。
要不然就只有他出面了,不過他終歸不是成年人,容易引來懷疑。
好在一切有驚無險。
接下來,一行人連續找了好幾家旅館,總算敲開了一家。
旅館的老闆是個老頭,他點上蠟燭,拉開窗簾張望了四人一眼,這才開啟門,一邊抱怨道:“這麼晚,還過來睡!要幾個房間?”
“三間吧!”陳大偉道。
“共一百二,還要交一百押金,對了,蠟燭要另外付錢?你們要幾根?”
“三根吧,打火機再給我兩個。”陳大偉道。
“你給我三百三,蠟燭最近漲價了。要開水的話在這裡拿,廁所在走廊裡,這根蠟燭你們也拿走吧。”
自始至終,老頭都沒提身份證的事情,讓所有人都鬆了口氣。
……
40元一晚的旅館,自然就不用想著有多好了,或有多衛生。
不過,對陳守義這一家來說,此刻只要有能個睡覺的地方,就已足夠滿足了,哪還會奢求太多。
陳星月房間。
陳母拉著陳星月的手有些不放心道:“不要想太多,早點睡,事情已經過去了。”
“是啊,等穩定下來,我們家就再開個飯店,到時候,一切都會跟以前一樣。”陳大偉說道。
陳星月用力的點了點頭,眼睛有些溼潤道:“爸媽,還有哥,我沒事了,你們也早點睡。”
陳母和陳父又說了幾句,就起身走了。
陳守義也回到自己房間。
他仰身躺在有些異味的床上,微微嘆了口氣。
就在一天前,他還在考慮,如何徹底的解決空間通道的隱患,清繳蠻人所有的獨木舟,以及什麼去找找張曉月。一天後他就被迫躲狼狽的在另一座城市的一個不知名小鎮落腳。
人生從來不會以你規劃的路線前進。
他感覺自己就像一個無根的浮萍,稍稍一陣微風或者波瀾,就讓他四處飄蕩,無處可依。
歸根結底,他還是因為沒有什麼社會影響力。
他空有武者的實力,卻沒有武者相應的社會地位,他說的話一文不值,若是他是註冊的武者,邪#教#徒還會這麼明目張膽的對付他家?更用不著如此躲躲閃閃,生怕暴露。
害怕暴露的應該是那些邪教徒才對,而不是反過來!
想到這裡,他不禁有些憋屈。
可惜,他不僅不是註冊的武者,連武者學徒都不是。
甚至從年齡上,他還是個沒什麼政治權利的未成年。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恢復武者學徒考核。”
倒不是陳守義不想直接考武者,而是隻有透過武者學徒,才能有考武者的資格,而且武者也不是東寧或者平丘這樣的小城市能考的,他必須去江南省武道分局去考。
……
這時,他終於想起了貝殼女。
自她被壓了下後,他都沒好好檢查過貝殼女有沒有受傷。
他立刻拿過公文包,拉開拉鍊,卻發現她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