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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耐煩的臉上也露出可親的笑容,微笑道:“請問先生,還需要什麼服務?”
問售票員也問不出來什麼,陳守義猶豫了下,退而求其次道:“那有沒有離東寧比較近的車站?”
“請稍等,我查檢視,東興站還有票!”
“那就給我一張!”陳守義說道。
“硬座,十點半的,八十五元!”
這個價格比原來的高鐵還要貴了,陳守義付完錢,腳步沉重的走出售票大廳,臉上有些凝重。
“東寧鐵路竟然已經不通了,難道那裡已經淪陷了。”
他忍不住有些擔心大伯一家的情況。
……
離上車時間還早,陳守義走出車站,準備找到地方先吃早飯。
火車站向來龍蛇混雜,特別是如今大多數人生活困頓,治安更是惡化。
一個長得流裡流氣的留著長髮青年,從他身邊擦身而過。
陳守義面色一冷,手迅速的抓住的他手腕:
“疼疼疼,別,別,放手……哥們,我錯了!”長髮青年臉色發白,身體都痛的弓了起來,感覺抓著他手腕的手,彷彿鐵箍一般,都要被對方捏斷似的,心中頓知自己碰到硬茬子了。
陳守義伸手從他手中把自己的錢包取回,隨即鬆開手。
“哥們,你看你也沒什麼損失……
陳守義冷聲道:“滾!”
長髮青年立刻灰溜溜的逃離,絲毫不敢放句狠話,對方雖然看著年輕,但冷漠的表情,即便他這個老油子都感覺膽戰心驚,這種人物絕對是殺過人的。
陳守義看著那小偷離去,把錢包重新放到褲袋裡,快步向外面的早餐店走去。
……
“嗤……”
一輛老式的蒸汽火車,噴吐著白氣,如一條鋼鐵巨獸,緩緩駛入月臺,速度越來越慢,最終慢慢停下。
車門開啟後,一群人排著隊一一登上火車。
“請出示的證件!”一名乘警看了一名青年手中的劍說道。
陳守義摸出武者證,乘警接過後,仔細看了一眼,立刻敬了個禮,送還證件。
車廂內稀稀疏疏,坐了一半人都不到,裡面散發著一種古怪又說不出什麼的味道,低頭看著腳下已經快要被磨平的金屬花紋地面。
這輛綠皮火車的年紀,絕對比他都要大了。
他找到座位,把裝著弓箭和衣服的揹包放到行李架,然後抱著公文包坐下。
正在聊天的兩個年輕女孩,聽到動靜,抬頭看了他一眼,不由臉色微紅,聲音也小了許多。
兩人年紀較小的大約只有陳星月那麼大,大的則有二十一二歲,兩人容貌有些相似,應該是兩姐妹。
陳守義留意到姐姐身邊帶著一把劍,手心處還長著老繭,顯然不是武者學徒,就是武者,當然,不是這種身份,在火車上也帶不上劍來。
“你也是學武道的啊?”其中年齡較大的姐姐明顯膽大的許多,出聲問道。
“呃,是啊!”陳守義說道:“你們這是去哪裡啊?”
“東興,帥哥,你呢?”
“我也是去東興的!”
“小哥哥,你也是東興人嗎?”妹妹忽然嬌聲問道:“和我姐姐一樣,來參加武者考核的嗎?”
“啊,不是!我就住在河東的,去東興辦些事,考核透過了嗎?”陳守義禮貌的回答道。
“那當然了,我姐姐是天才,一次就過了,很厲害的。”妹妹一臉驕傲的說道,顯然相當崇拜姐姐。
看看別人家的妹妹!
陳守義都有些羨慕了,哪像自己的妹妹,整天就想著看哥倒黴被罵。
“那真的很厲害!”陳守義毫無誠意的附和道。
“別聽她亂說,這世界天才多的是,我聽那些以前考過的人說,這次考核放寬了要求,簡單了許多,透過率都達到百分之六十了。”姐姐一臉赧然道。
這時陳守義心中一動,忽然問道:“你們知道東寧那邊發生什麼事了嗎?”
東寧和東興很近,比鄰而居,相距也就百多公里路。
“東寧!”姐姐回過神來:“那裡已經亂了吧,我聽說到處都是邪教徒,連鐵軌和公路都讓那些人給扒了!”
“軍隊沒管嗎?”陳守義疑惑道。
“聽說打過幾次,但最後都退出市區了。”姐姐說道。
陳守義聽得心亂如麻,能讓軍隊退出來,顯然東寧已經完全淪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