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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少,大都穿著軍裝,顯然過來拜訪的,不止他們這一行人。
陳守義邁步走了進去。
後面陳星月也硬著頭皮,一臉緊張的緊跟而上。
不少人看到陳守義,下意識的站起來,氣氛頓時微微安靜了一下。
肖長明迎了過來,笑道:“陳兄弟,來都來了,還帶著什麼禮物,太客氣了!”
“路邊順手買的!”陳守義說道。
陳星月聽得差點就想捂臉。
肖長明接過西瓜,隨即看向陳星月,問道:“這一位是?”
“這是我妹妹陳星月,非要跟過來。”陳守義介紹道,心中卻有種怪異感。
對面的肖長明雖然在笑,表情卻有些僵硬和陰鬱,而且他嗅覺,敏銳發現對方身上散發著一股似有似無的惡臭。
這時肖長明的妻子,拿著兩杯茶,走了過來,打斷了他心中的異樣。
“陳總顧,別站著了,快坐,快坐。還有小妹妹,別客氣,就當自己家一樣!”
她面容有些憔悴,笑容也有些勉強,似乎帶著濃濃的心事。
按道理講,肖長明剛死裡逃生回來,怎麼也不應該這種狀態。
不過這是別人家務事,他懶得探究,他接過茶杯,笑道:“謝謝嫂子。”
隨即和陳星月在沙發上坐下。
肖長明把西瓜放好,回來笑著說道:“差點忘了,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省安全總顧問陳守義,這是特種大隊的教導員的黃洛溪,這位副大隊長王峰,這位軍區後勤處的……”
“總顧問,你好你好!”
“你好!”
……
幾人紛紛站起來問好。
如果只是普通民間武者,哪怕是大武者,他們這些軍方的人也不會多在意,但武師,卻完全已經是另一個層次。
個人力量到達這種程度,哪怕作為暴力機器的軍方也已經無法忽視。
陳守義站起來,客套了幾句,剛坐下肖長明就笑著說道:“來的正巧,剛剛我們幾個正說起你呢?”
“哦,說什麼?”陳守義笑笑,問道。
“寧州那次任務的事情,這次真要謝謝你,要不是最後你接手了任務,順利找到教會的老巢,完成轟炸,我恐怕真的回不來了。”肖長明笑著說道。
“這可不是我的功勞!”陳守義謙虛了一句,忍不住好奇的問道:“當時發生了什麼事?怎麼耽擱了這麼久?”
“說來也是運氣,現在想想簡直在地獄走了一遭……”肖長明搖了搖頭,接著說起了這次險死還生的經歷。
聽著他講述,陳守義總算搞明白,原來當初他只是重傷逃走了。
後來一直躲在下水道里養傷,每天以老鼠和汙水為食,根本不知道寧州已經解放,直到傷勢痊癒,悄悄出來,才發現已經變天。
一旁的陳星月豎起耳朵,聽著兩人對話,卻越聽越是迷糊,總感覺有些不對。
……
陳守義坐了十幾分鍾,就提出告辭。
肖長明挽留了幾句,和其他軍方的人,起身送到門口。
看著陳守義離去的身影,肖長明臉色變得陰鬱冷厲起來,指甲迅速的發黑,等轉過身,他又變得笑容滿面:“我們繼續聊,剛才說到哪裡了!”
……
此時陽光已經完全升起,光線刺眼。
清晨的涼意,被徹底驅散,帶著一絲灼熱。
陳星月一路悶聲不吭,許是先前人太多,也或許是太過緊張,她至始至終都沒有請教肖長明。
沉默的走了幾分鐘,她終於忍不住了,她現在滿肚子的疑惑:“哥,他們為什麼叫你省安全總顧問。”
“我一直是省安全總顧問啊!”陳守義硬著頭皮,說道。
陳星月一臉狐疑,她對這個瞭解不多,不過好像她哥確實有個總顧問的職位。
“那你們一開始說的,接手寧州那邊的任務又是怎麼回事?”她追問道。
“也就是一次戰場偵查任務,對方大意之下被一個蠻人強者重傷了,我運氣好,一直沒碰到危險,無意間還幫了他一個大忙。”
“那肖上校為什麼對你這麼熱情?”陳星月繼續追問道,
“可能覺得我是天才,折節下交唄,更何況我還間接救了他一命。你問這個幹什麼?”
陳星月一想也是,她是能理解她哥這種說法的,因為她就是這樣,從小到大,無論再嚴厲的老師,對她總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