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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歐洲，有曼聯、尤文圖斯、『迷』戀雙雄、拉齊奧、佛羅倫薩、皇家馬德里、巴塞羅那、拜仁慕尼黑、利物浦，太多太多了，勒沃庫森算什麼？”
“而法蘭克福可以有機會參加聯盟杯。”
這些，鄭志都知道。
之前舒斯特爾也和他這麼聊過。
最重要的是他知道勒沃庫森未來幾年的走勢。聯賽冠軍沒戲，但歐冠還是可以參加的。
可現在的歷史，不再是以前的歷史了，他不敢確定歷史會向什麼方向發展，就比如說法蘭克福，現在的命運已經改變了，也許在賽季末的時候，法蘭克福的排名會更高，再也不是保級的命。
之前他答應過舒斯特爾再打一個賽季，但也只是口頭上的答應而已，現在真要用白紙黑字來寫的話，他覺得自己應該更加謹慎一點。
“『主席』先生，”
“我得很誠實的說，我不能答應這個要求。我也不能欺騙你不是？”
“如果賽季末法蘭克福降級了，或者沒能取得歐戰名額，然後下賽季又繼續蹉跎下去，怎麼辦？”
“你剛才說得挺對，我們作為職業球員，肯定是很嚮往更高的舞臺，更多的榮譽。”
“……”費舍爾有點兒鬱悶了，看似乎說服不了鄭志。
“我覺得你給我加工資，首先是肯定了我的表現，然後限制我的違約金條款，我也表示理解。但我寫下一個不能轉會的條款，這對於我的約束力來說太大了。我們都不知道未來是怎樣的。”
“要不這樣吧，”
“順其自然。”
“順其自然？不，不，不，這樣更不行。”
“既然不行，那麼你可以提高我的違約金，你認為多少合適？”
鄭志倒是想知道費舍爾所說的違約金最高能是多少。
“這個……我覺得吧，如果能夠有2000萬馬克的違約金，應該暫時就不會有球隊來覬覦你了。”
“2000萬！”吳荻卻跳了起來，“這太高了。”
“這是直接堵死了鄭志的去路啊。『主席』先生，我覺得這個違約金可以放低一點。”
雖然鄭志現在的身價飆到了300萬馬克左右，但是距離2000也太遙遠了吧。
“『主席』先生，你就這麼看好我？”鄭志也是很意外，2000萬馬克，又不是巨星，這個數字確實太嚇人了。
“至少也要1500萬馬克。”
鄭志笑了，“也就是說，如果其他俱樂部出不到1500萬馬克，他們再怎麼報價也帶不走我？”
“帶不走。”費舍爾回答得很堅定，其實吧，這是舒斯特爾出的主意，是他給讓費舍爾這麼說的。只有舒斯特爾才覺得鄭志值得這個價格。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