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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
再說了，花雪月帶來的那群手下不也都是T恤配大短褲麼。
似乎是看出了杜雲的心思，花雪月更氣：“你別看他們，每個市級單位只有兩個進入靈異試點區磨練的名額，我佔了一個，另一個名額給你了，他們想去都去不了。”
原來如此！
杜雲恍然大悟，難怪自己一到場那幾個男人就投來惡意的目光。
短暫的交談，十幾輛勇士車隊停在了總局門外。
花雪月還想在說些什麼，卻硬生生的把話頭止住，拉著杜雲上了一輛勇士車。
除去司機，車裡已經坐了兩人，花雪月見狀便坐在副駕駛，讓杜雲和那兩個大男人擠在一起。
“花局長，好久不見啊。”年紀偏大的男人主動打招呼，看來都是熟人。
花雪月冷著臉不說話，這下杜雲有些摸不透他們之間的關係了。
熱臉貼上了冷屁股，中年男人眼底閃過一抹冷色，卻很快衝杜雲笑道：“小兄弟，你是江城靈異局的新成員吧，以前怎麼沒見過你？”
杜雲隨機應變：“對！我剛來沒多久。”
男人點了點頭，擺出一副前輩的姿態說道：“既然都是一個系統的，相互認識一下。我叫王奇，是蘭城市靈異局的局長，這是我們局的精英成員李達。”
杜雲點了點頭。
花雪月說過每個市級單位只有兩個名額，蘭城市那兩個名額就是眼前這二人了。
等了半天，杜雲也沒有其他回應，王奇瞪大雙眼，有些奇怪的說道：“你沒聽懂我剛才說的話？”
杜雲更奇怪：“聽懂了。你是蘭城靈異局局長，那是你的手下，有什麼問題麼？”
王奇鬱悶不已。
每一個市級單位的靈異局局長都身兼要職，地位超然，甚至連當地的市長都要放下身段說話，豈料杜雲這個剛加入江城靈異局的小萌新，竟然一點也沒有表現出崇拜和敬畏。
“哼！果然是新成員，一點規矩也沒有。”王奇抱怨道。
杜雲沒混過體制，不懂那些阿諛奉承，一本正經的看著王奇說道：“王局長！你沒事吧？誰惹你生氣了？”
“……”王奇。
坐在前排的花雪月看似事不關己，卻豎起耳朵一直在偷聽後面的對話，好幾次差點笑出聲來。
“你見了我們王局不打招呼麼？”李達臉色冷了下來。
杜雲一臉無辜：“我打過招呼了啊。”
“你什麼時候打招呼了？我怎麼沒聽到？”李達極力在王局面前自我表現。
“前面王局做自我介紹，還介紹了你，然後我衝你們兩個點了點頭，這就算是打招呼啊，你們沒看到麼？”杜雲很嚴肅。
噗嗤！
花雪月再也憋不住了，笑出了聲。
王奇直翻白眼。到底你是局長我是局長？你衝我點頭？點你妹啊！
“哼！江城靈異局真是越來越差勁了，學員一點規矩都不懂，去歷練穿著T恤和大褲頭，當自己去旅遊的麼？”王奇炸了，含沙射影的把杜雲和花雪月一起罵在裡面：“也不知道是誰帶出來的手下，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
花雪月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
因為靈異局系統是近兩年來才新起的部門，市與市之間，省與省之間的競爭都尤為激烈。就好像同省份相鄰的市要比拼GDP，那麼靈異局之間比拼的就是破案率和剷除異類的數量。
正是如此，江城和蘭城靈異局之間的明爭暗鬥從未消停過，兩位局長每次見面都要掐架，誰都不願服輸。
身為冒牌靈異局成員的杜雲已經看出了這種鬥爭，他心想打死也不能混體制，太費腦子了。
“王局，前段時間雲城新縣的一家足浴城發生靈異事件，聽說鬧得還挺大的，你應該也聽說了吧？”杜雲一臉神秘的說道。
王奇語氣冰冷：“我管的是蘭城，雲城跟我有什麼關係。”
“原來王局沒聽說啊，這事我們江城靈異局的人都知道，看來王局的訊息不靈通啊。”
王奇咬著牙，恨不得一巴掌抽在杜雲臉上，你個剛入編的新成員也敢騎到老子頭上。
李達連忙說道：“這事我們當然也聽說了，那家足浴城裡藏了十幾只鬼魂，聽說還有一隻強大的邪靈，後來還是省級單位派來了大人物，這才把案子破了。”
同在江北省，關於雲城新縣的那件靈異大案，大家都有所耳聞，但也只是耳聞，真假難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