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太基的失落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劉秀說著,言語當中,對其不屑至極。
活了大半輩子,還是一個糊塗蛋,被名利束縛著,失去了自我。
在他看來,名利就是破抹布,有用就拿在手中,沒用就丟棄在一邊。沒有必要為了名利,忘乎所以,不知道自己叫什麼了。
君不見,千古一帝的名聲,他也是隨手丟棄在一旁。
只要他願意,只要他北伐匈奴,取勝了鐵定是千古一帝,後世的文學作品描述不斷,可那又有是沒有用。我不在乎後世的文學作品如何描述,也不在乎世人如何評價我,堅定理想,走自己的道路。
“押下去”
劉秀不屑道。
甲士上前,將其押下去了。
歐陽歙被下獄的訊息傳來,立刻太學炸鍋了。
在太學學生眼中,歐陽歙是一個文人,是一個好人。一個文人加好人,必然是清官,必然是為民做主,怎麼會貪汙,定然是有『奸』臣陷害,要坑害歐陽青天。
於是,無數的太學學生,數量有上千,紛紛到了宮殿前,要為歐陽歙伸張正義,請求陛下將其釋放。
接著,有一些學生,願意代替歐陽歙進入監獄當中,代替其死亡。
求情的文臣更是不少。
一時之間,營救的風聲,壓倒了一切。
劉秀第一次被孤立了。
只是劉秀冷笑著,沒有回應,也不會去解釋什麼。聰明人,不解釋也明白;至於那些醒不來的人,解釋再多也是浪費。
府邸當中,自從建國以來,鄧禹就是半隱約著,很少參合朝堂之事。
其態度上,與張良相似至極。
鄧禹退隱著,可誰也沒有輕視他。
這一天,諸多勳貴紛紛登門,勸說著,要讓鄧禹出馬,前去解救歐陽歙。
“大司馬,乃是清官,豈會貪汙”
“陛下,定然是受到了『奸』臣矇蔽,才會讓大司馬下獄”
“侯爺定要出手,解救大司馬”
“朝廷當中,有董宣等人『奸』臣,當誅殺之”
“侯爺定要出面,勸說陛下”
“侯爺是陛下的好友,跟隨陛下征戰多年,必然聽從侯爺勸說”
一個個文人勸說著。
鄧禹點著頭,可等這些人離去,立刻道“向外面說,老夫病了,命不久矣”
說著,故意咳嗽了一聲,到了床上,蓋上厚厚的被子,氣息奄奄一息,似乎隨時要斃命一般。
兒子看著這一幕,也是無語了。
老爹鄧禹是半步武神,真身不漏,修為強大,豈會輕易生病。看來是裝病,要躲開眼前之劫。
“父親,真的不出手嗎”兒子問道。
“那些人,想要對抗度田令,想要對抗陛下,前去找死,想要拉上老夫老夫,可沒有那麼傻”鄧禹冷笑道“歐陽歙一個爛好人,一個糊塗蛋,是非不分,想要對抗皇帝,必有牢獄之災”
“本來歐陽歙,是不會死的。只可惜,幾千太學生前去求情,還在皇宮前靜坐,要『逼』迫皇帝。到了這個份上,皇帝豈能退讓,本來沒有殺意,也變為無盡殺意”
“皇帝若是退讓了,權威不存,皇帝不再是皇帝,還不如直接退位,讓歐陽歙登基得了”
皇帝豈能被『逼』迫
皇帝太心善了,又是對文人很好,待人和藹,給世人一種和善,甚至是軟弱可欺的樣子。
可皇帝真的好欺負嗎
真的蹬鼻子上臉,給臉不要臉,皇帝也不介意大開殺戒。
少年時代相處的經歷,讓鄧禹明白,皇上很好說話的,只要不冒犯了皇帝的底線;可一旦冒犯了皇帝的底線,皇帝不介意大開殺戒。
“管好你的弟弟,還有那些族人,若是有人抵抗度田令,直接革除族譜,逐出家門”鄧禹說著,言語冷酷,“沒有誰能對抗度田令,誰對抗誰就是找死”
監獄當中,獄卒數著外界的經歷,說著外面的種種情形。
“大司馬,有著數千太學生請願,此為大勢所趨,陛下為大勢所迫,大司馬不久將出獄”獄卒說道“在這裡,提前恭喜大司馬出獄”
歐陽歙聽著,卻是手腳發冷。
就倆獄卒離去,也未在意。
“我必死無疑”歐陽歙嘆息道“本來我度田不利,又是貪墨。陛下拿下我,是警告那些官吏若是平靜下去,我可能有一線生機。可現在,那些人鼓動太學生,公開對抗皇上,要『逼』迫皇上退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