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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落當中,劉秀提筆寫作著,書寫著《心經》。
這個世界,是唯心的世界,心靈最夠強大,就能一念成聖,一念成佛,有著無量的法力。
這也就是世界的區別,在主世界誕生了大賢,即便是心靈強大,也需要龐大的資源,將其轉化為修為,力量。
洪易之所以,在陽神後期那麼厲害,就是因為《易經》詮釋了天道規則,萬物生滅。
至於其中道理,一千個人有一千種理解,很多理解,就連洪易自己也不知道。
事實上,洪玄機也很厲害,其創立的理學,可謂是儒家的正統。
理學講究道德『操』守,講究剋制慾望,保持本我,講究君臣倫理,講究道德秩序等,本質上是儒家的主流。
若是按照正常發展,理學很好。
可以說,理學沒有破綻,有破綻的是理學大師。
因為理學大師,失敗的人品,導致了理學也很是失敗。
當然了,理學最大的失敗處,不是存天理,滅人慾,不是三綱五常,而是宋朝提倡理學,結果被元朝滅亡了;明朝提倡理學,被清朝滅了;清朝提倡理學,也是被西方列強侵略,憋屈極致。
似乎有一種觀念,信仰理學,就等著滅國吧,就等著被蠻夷,被洋鬼子騎在頭上了。
在世人眼中,能打的理念,才是正確的理念;而不能打的理念,不論是說的如何天華『亂』墜,都是假大空。
於是,在後世華夏眼中,理學是偽君子,是封建糟粕,名氣臭的好似臭狗屎。
“儒學,有兩大核心,一個是秩序,一個是和諧。秩序,衍生出仁義禮智信忠孝廉潔,又是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至於和諧,禮著用,和為貴。離開秩序,談論和諧,都是假和諧,假仁慈;離開和諧,談論秩序,都是苛政!”
劉秀思索道“不論是心學,還是理學,本質上都是儒學,其根本上脫離不開秩序和和諧兩大和諧。理學,秩序為主,和諧為輔,所謂的和諧,為了秩序可以犧牲和諧,歷代被君王所喜歡;而心學,和諧為主,秩序為輔。”
“理學家眼中,和諧是手段,秩序是目的;可在心學家眼中,秩序是手段,和諧是目的。”
“比如,在歷代心學家眼中,所謂的三綱五常,只是手段,而不是目的。若是三綱五常,能維護社會和諧,那就使用;若是三綱五常,不能維護社會和諧,那就捨棄!”
“可在理學家眼中,所謂的三綱五常是目的,不是手段。動搖了三綱五常,就是動搖了國本,頭可斷,血可流,國本不能動搖!”
想著想著,又是想到了中庸。
“真儒學與假儒學,標準是中庸。中庸不是平庸,而是不走極端!後世的理學,臭名遠揚,就是因為走極端了。存天理,滅人慾,初始不錯。天理,就是仁義禮智信,為了天理,消滅自身不合理慾望。可漸漸的,走極端了,變得臭名遠揚了!”
劉秀思索著,已經明悟了儒學的真諦,秩序和和諧為核心,中庸為標準,只是各有側重而已。
理學,是唯物主義;心學,是唯心主義。
理學,是保守派;心學,是改革派。
理學,是培養官僚;心學,培養實幹人才。
理學,有利於穩定;心學,有利於改革。
比較著,明悟著,劉秀提筆開始寫了心經。
“天地本無法,心動演萬法;天地本無道,心動演化大道。天地為何而開,只因我心欲開天,故天開之;日月為何而升,只因我心念所指,故日月輪轉。道本無名,強名以為道;神本無相,借假以成真。”
…………
皇宮當中,乾帝正在處理著奏章,批閱著奏章,速度很快。
五劫修為,神魂強大,神魂化為了一個個線條,不斷翻閱著奏章,快速處理著奏章,奏章上的內容紛紛進入神魂當中,不斷分析著。然後紅筆飛起,快速書寫著,批閱著奏章。
當皇帝,不輕鬆。
當皇帝,每天要處理的奏章,有幾十斤之重。
很多事情,都是雞『毛』蒜皮的小事情,可乾帝不敢有絲毫懈怠,正所謂在皇帝眼中,再為小的事情,可對百姓而言,卻是生死攸關,破家滅門的大事情。
奏章當中,很多含糊其辭,很多言語不詳,很多似是而非之處。
作為君王,要從其中揣摩出臣子的意思。
許久之後,批閱完了一摞奏章後,乾帝鬆了一口氣,上前喝下一杯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