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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渡之戰是東漢末年“三大戰役”之一,也是中國歷史上著名的以弱勝強的戰役之一。建安五年(公元200年),曹操軍與袁紹軍相峙於官渡(今河南中牟東北),在此展開戰略決戰。曹操奇襲袁軍在烏巢的糧倉(今河南省新鄉市延津縣僧固鄉),繼而擊潰袁軍主力。此戰奠定了曹操統一中國北方的基礎。 東漢末年,轟轟烈烈的黃巾起義雖然被鎮壓下去了,但它卻沉重地打擊了漢朝地主階級的統治,使早已腐朽不堪的東漢政權分崩離析,名存實亡。在鎮壓黃巾起義的過程中,各地州郡大吏獨攬軍政大權,地主豪強也紛紛組織“部曲”(私人武裝),佔據地盤, 形成大大小小的割據勢力,轉入爭權奪利、互相兼併的長期戰爭,造成中原地區“白骨露於野、千里無雞鳴”的悽慘景象。當時的割據勢力:主要有冀州的袁紹、河內的張楊、兗豫的曹操、徐州的呂布、揚州的袁術、江東的孫策、荊州的劉表、幽州的公孫瓚、南陽的張繡等,形成群雄並起的局面。在這些割據勢力的連年征戰中,袁紹、曹操兩大集團逐步壯大起來。 建安元年(196年),曹操迎漢獻帝,遷都許縣,自始挾天子以令諸侯(“奉天子而徵四方”),威勢大增。他先後擊敗呂布、袁術,佔據了兗州、徐州以及部分豫州、司隸。 建安四年(199年),袁紹最終戰勝公孫瓚,據幽州、冀州、青州、幷州,盡有河北之地,意欲南向以爭天下。這樣,華北最重要的兩個政治軍事集團,決戰勢所難免。起初形勢袁強曹弱。袁紹已無後顧之憂,地廣人眾,可動員的兵力在十萬以上,[1]特別是袁紹的統治核心——冀州。在漢末三國時期,“冀州戶口最多,田多墾闢,又有桑棗之饒”,“冀州民人殷盛,兵糧優足”。 曹操則是處於四戰之地,除了北方的袁紹,關中諸將尚在觀望,南邊劉表、張繡不肯降服,東南孫策蠢蠢欲動,暫時依附的劉備也是貌合神離。儘管如此,當時的一些有識之士,包括曹操的謀士荀彧、郭嘉,還在張繡麾下的賈詡,以及涼州從事楊阜,在綜合分析了曹、袁的優劣後,認為袁紹外寬內忌,好謀無決,他們都看好曹操,認為局勢會向著有利於曹的方向變化。建安三年(公元198年)十月,河內郡太守張楊欲出軍救援呂布時卻為部下楊醜所殺,曹操解除進攻徐州呂布的後顧之憂,十一月,呂布被曹操消滅;建安四年(公元199年),張楊舊部眭固殺楊醜,欲北投袁紹,曹操派史渙、曹仁擊破眭固,取得河內郡,把勢力範圍擴張到黃河以北,六月,袁術病死。 建安四年(199年)六月,袁紹挑選精兵十萬,戰馬萬匹,企圖南下進攻許都,官渡之戰拉開了序幕。袁曹兩家的決戰,一觸即發。 袁紹麾下的監軍沮授、別駕田豐勸諫道:“近來討伐公孫瓚,出兵長達一年,百姓疲憊窮困,倉庫沒有積餘,賦稅勞役正多,這是國家使人深為擔憂的事情。最好先派使者向天子進獻俘虜和戰利品,致力於農耕,使人馬得到休息。若是不能通達天子,就上奏說曹操阻隔我通達天子的路徑,而後進兵駐守黎陽,逐步經營黃河南面,多造船隻,整修器械,分派精良騎兵,抄掠對方的邊境地區,使其不得安寧,而我得到安逸。這樣就可安坐而定天下。” 治中別駕審配、謀臣郭圖說:“兵書上的方法,比敵人多十倍就將其包圍,比敵人多五倍就進攻敵人,力量相當就可以交戰。眼下憑藉明公的神明威武,會合河朔地區強大的軍隊,用來討伐曹操,其勢易如反掌。現在不及時攻取,將來就難對付了。” 沮授說:“救亂誅暴,謂之義兵;恃眾憑強,謂之驕兵。義兵無敵,驕兵先滅。曹公迎天子安宮許都,如今舉兵南向,實在違反義理。況且,廟勝之策,不在強弱。曹公法令暢通,士卒精練,非公孫瓚等人可比也。如今,放棄萬安之術,而興無名之兵,我實在是為袁公感到憂懼。” 郭圖說:“武王伐紂,不曰不義,何況,出兵是討伐曹公而非討伐天子,並不是師出無名!而且,袁公的文臣武將都竭力盡忠,民眾都想為袁公效力,如果不及時早定大業,實在是思慮的過失啊。夫天與弗取,反受其咎。這正是越王勾踐之所以稱霸、吳王夫差之所以滅亡的道理啊。監軍沮授之計,確實很持重、牢靠,但這不是見機行事的靈活應變啊。” 沮授諫阻出兵,違背袁紹的意旨,郭圖等乘機進讒,說沮授的軍權太大、威望太高,難於控制,引起袁紹懷疑。於是,袁紹分監軍為三都督,讓沮授與郭圖、淳于瓊各典一軍。 袁紹舉兵南下的訊息傳到許都,許都的議臣多認為袁軍強大不可敵。但曹操卻根據他對袁紹的瞭解,認為袁紹志大才疏,膽略不足,刻薄寡恩,剛愎自用,兵多而指揮不明,將驕而政令不一,於是決定以所能集中的數萬兵力抗擊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