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分蜀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張騫(約前164年~前114年),字子文,漢中郡城固縣(今陝西省城固縣)人,漢代傑出的外交家、旅行家、探險家,絲綢之路的開拓者。 西漢建元二年(前139年),張騫奉漢武帝之命,由長安出發,甘父做為嚮導,率領一百多人出使西域,打通了漢朝通往西域的南北道路,即赫赫有名的“絲綢之路”,漢武帝以軍功封其為博望侯。張騫先後兩次出使西域,開啟了中國與中亞、西亞、南亞以至通往歐洲的陸路交通,從此中國人透過這條通道向西域和中亞等國出售絲綢、茶葉、漆器和其他產品,同時從歐洲、西亞和中亞引進寶石、玻璃器等產品。 漢武帝元鼎三年(前114年),張騫病逝於長安,歸葬漢中故里。 漢文帝前元十六年(前164年),張騫出生。早期經歷不詳,漢武帝劉徹即位時,在朝廷擔任名為“郎”的侍從官。據史書記載,他“為人強力,寬大信人”。既具有堅韌不拔、心胸開闊的氣度,又具有以信義待人的優良品質。這正是張騫之所以能戰勝各種難以想象的危難,獲取事業成功的重要因素。 楚漢戰爭時期,匈奴冒頓單于趁機擴張勢力,控制了中國東北部、北部和西部廣大地區,建立起統一的奴隸主政權和強大的軍事機器。西漢初年,匈奴冒頓單于征服西域,設僮僕都尉,向各國徵收繁重的賦稅。匈奴還以西域作為軍事上的據點和經濟上的後盾,經常侵佔漢朝的領土,騷擾和掠奪中原居民。西漢王朝的統治者在同匈奴鬥爭的過程中,逐漸認識到西域的重要性,特別是漢武帝即位後,從匈奴降人的口中得知西遷的大月氏有報匈奴世仇之意,但苦於無人相助,便決定溝通與西域的聯絡,欲聯合大月氏,以夾攻匈奴,“斷匈右臂”。 建元二年(前139年),張騫率領100多名隨行人員,由匈奴人堂邑父為嚮導從長安出發前往西域。西行進入河西走廊。這一地區自月氏人西遷後,已完全為匈奴人所控制。正當張騫一行匆匆穿過河西走廊時,不幸碰上匈奴的騎兵,他們全部被抓獲。匈奴的右部諸王立即把張騫等人押送到匈奴王庭(今內蒙古呼和浩特附近),見當時的軍臣單于(老上單于之子)。 軍臣單于得知張騫欲出使月氏後,對張騫說:“月氏在吾北,漢何以得往?使吾欲使越,漢肯聽我乎?”這就是說,站在匈奴人的立場,無論如何也不容許漢使透過匈奴人地區,去出使月氏。就像漢朝不會讓匈奴使者穿過漢區,到南方的南越國去一樣。張騫一行被扣留和軟禁起來。 匈奴單于為軟化、拉攏張騫,打消其出使月氏的念頭,進行了種種威逼利誘,但均未達到目的。張騫“不辱君命”、“持漢節不失”。始終沒有忘記漢武帝所交給自己的神聖使命,沒有動搖為漢朝通使月氏的意志和決心,在匈奴一直留居了十年之久。 元光六年(前129年),匈奴監視漸有鬆弛,張騫趁匈奴人不備帶領其隨從,逃出了匈奴人的控制區。但在留居匈奴期間,西域的形勢已發生了變化。月氏的敵國烏孫,在匈奴支援和唆使下西攻月氏,月氏人被迫從伊犁河流域繼續西遷,進入鹹海附近的媯水地區,征服了大夏,在新的土地上另建家園。張騫大概瞭解到這一情況,經車師後沒有向西北伊犁河流域進發,而是折向西南,進入焉耆,再溯塔里木河西行,過庫車、疏勒等地,翻越蔥嶺,直達大宛(今烏茲別克費爾幹納盆地)。 這是一次極為艱苦的行軍。大戈壁灘上,飛沙走石,熱浪滾滾;蔥嶺高如屋脊,冰雪皚皚,寒風刺骨。沿途人煙稀少,水源奇缺。加之匆匆出逃,物資準備又不足。張騫一行,風餐露宿,備嘗艱辛。乾糧吃盡了,就靠善射的堂邑父射殺禽獸聊以充飢。不少隨從或因飢渴倒斃途中,或葬身黃沙、冰窟,獻出了生命。 張騫到大宛後,向大宛國王說明了自己出使月氏的使命和沿途種種遭遇,希望大宛能派人相送,並表示今後如能返回漢朝,一定奏明漢皇,送他很多財物,重重酬謝。大宛王本來早就風聞東方漢朝的富庶,很想與漢朝通使往來,但苦於匈奴的中梗阻礙,未能實現。漢使的意外到來,使他非常高興。張騫的一席話,更使他動心。於是滿口答應了張騫的要求,熱情款待後,派了嚮導和譯員,將張騫等人送到康居(今烏茲別克和塔吉克境內),康居王又遣人將他們送至大月氏。 不料,這時大月氏人,由於新的國土十分肥沃,物產豐富,並且距匈奴和烏孫很遠,外敵寇擾的危險已大大減少,改變了態度。當張騫向他們提出建議時,他們已無意向匈奴復仇了。加之,他們又以為漢朝離月氏太遠,如果聯合攻擊匈奴,遇到危險恐難以相助。張騫等人在月氏逗留了一年多,但始終未能說服月氏人與漢朝聯盟夾擊匈奴。在此期間,張騫曾越過媯水南下,抵達大夏